第41章 殘虐的除夕夜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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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爺,很抱歉,我沒有義務記住您大人的名言名句。”
    “陸心悠!”房間裏沒有開燈,微弱的月光映著他的臉色沉的發冷。
    “太子爺,有話直說,用不著這樣子嚇人。”我心裏越是難過,嘴上越是硬氣。
    他看著我,眉頭緊鎖。
    我深吸兩口氣,“太子爺要是沒事,請放開我,我要收拾東西了,不礙您的眼,您也趁這時候趕緊安撫舊情人去,不對,應該是正牌女友。”
    “陸心悠!”他再次叫我的名字,確依舊什麽都不說。
    “怎麽,我說錯了?”
    “你就是這麽看我的?”他聲音不大,卻帶著微微的怒氣,“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才是我的女人,有沒有告訴過你要捍衛自己的主權。”
    “我有什麽資格捍衛哪門子的主權?”我低吼一聲,“我算什麽,我至今為止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今天才發現我就像個傻子,身邊的人都了解你,隻有我對你是一無所知!”
    心底的鬱結終於爆發,所有之前掩埋的,在這一刻全都決堤而出。
    “究竟是誰跟你說這些的?”伊墨冷眸暗沉,抓著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
    我自嘲的笑了笑,內心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他,終究是在乎那個女人多一些。不然,不會到現在都沒有問一句我心裏的感受,隻顧著追問誰告訴我的。自己深愛的男人,把別的女人保護的真好!
    “說,誰跟你說這些的!”
    見我沉默,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拉一晃,我整個人撞進他懷裏。
    撞的我胸腔悶疼,一口氣噎在喉嚨裏,差一點背過氣去。緩了一下,我掙紮道:“跟你無關!”冷冷斜了他一眼,別過頭看向窗外。
    “回答我。”他的眼,冷冽,急躁,透著一股嗜血。
    我不明白,為什麽他的情緒會如此瘋狂,那個女人就真的那麽寶貝,一絲一毫都碰不得嗎?
    “你認為是誰跟我說的?”我露出一個淺淡的,不達眼底的微笑,將自己的心痛都掩藏起來,對於我來說,已經輸過,這一次,總要保留可憐的尊嚴。至少,讓自己走的瀟灑些。
    “太子爺,事已至此,非要較真問誰說的有意思嗎?看事看結果,結果就是,我,陸心悠很識相,這就給你騰地方,讓位置,並且悄無聲息,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男人那原本就深暗不見底的眸子,暗了又暗,臉色更是鐵青的不像話。我似乎能聽見他手指骨節捏的咯咯作響。
    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伊墨,她才是你的逆鱗對嗎?
    咬了咬唇,我再次露出一個自己都認為虛假的笑容,“太子爺,你不好意思說,我來說。你怕毀清譽,我無所謂。”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咱們分手,哦,不,是我,陸心悠,不要你了。”
    “你,有種!”
    “別的沒有,就剩下這點優點了,做人的尊嚴不能丟。”
    我揚了揚眉,說的雲淡風輕,可語氣中的那一絲壓抑不住的顫抖,還是出賣了我最真實的情緒。
    而他,眉目舒展,臉色卻越發黑暗。
    仿佛非洲沙漠中捕獵的雄獅,危險,暴虐,讓人恐懼。
    我就在他的懷裏,隔著衣服的那一點厚度,他的心跳,幾乎感受不到。
    靜,靜的可怕。靜的連彼此的呼吸節奏都聽的清清楚楚。
    我沒來由的心慌了,心跳開始加快。
    我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從哪一點上,我都差他不是一星半點。連裝個瀟灑鎮定,都裝不明白。
    一秒,兩秒,三秒……一分,兩分。
    這種氣壓越來越重,簡直讓我無法呼吸。
    驀地——
    他低下頭,一手抬著我的下巴嗎,一手扣住我的腰身,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陸心悠,你有種!”
    他再次重複這句話,聲音沙啞,帶著怒火,帶著蠱惑,帶著陰戾,帶著……種種情緒,交織複雜,讓我害怕。
    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他,盡管,在他恢複身份後,一貫都是淩厲霸道,我也已經習慣。可,今晚的他,不一樣。
    完全是一種魔性的狠,看著我的目光就像是夜晚的孤狼,閃著森綠的凶光。
    天旋地轉,回過神,已經被他壓在床上。我心頭一顫,呼吸都亂了。
    “伊墨,你要幹什麽?”這話問的十分沒有底氣。
    “幹你。”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剛毅的麵容帶著一股子倨傲。
    話說的簡單,行動卻飛快。
    雙手抓著我身上的衣服,往兩邊一扯,那輕薄的料子,怎堪他的力氣,脆弱的扣子如數崩開。散落在床上,地上。
    我不是三歲小孩,這樣的激烈,自然知道接下來麵對的是什麽。
    如果我夠聰明,絕對會閉嘴,還能少吃些苦頭。可是,女人在愛情麵前,永遠都是智商為零。
    “強奸嗎?”我說:“堂堂特種兵軍官,人人口中敬畏的太子爺,居然要強奸一個女人,這要是傳出去,真夠丟人的。”
    他目光一冷,捏住我的下巴,眼神緊緊的鎖著我,“強奸?很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不介意坐實。”
    禽獸!
    這是我此時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可以形容他的詞。
    我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表麵上邪氣,痞子,其實骨子裏冷傲,陰森,甚至是魔性。
    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會愛上這麽個男人,還愛的這麽徹骨。
    身上的痛楚讓我清醒,他根本就是用咬的,從我的肩頸,一直向下。
    疼,真tm的疼!
    可是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刺激,刺激著我身體裏的敏感細胞。於是,既有原始的反應,又有抗拒的疼痛。
    “魔鬼!”
    “魔鬼?”他低笑一聲,眼底燃燒著怒火,吸著我胸口猛的一咬,“那就給你烙上點魔鬼的印記,你才會長記性。”
    驕傲,不服輸的我,怎會甘願被他如此,心頭的失落,傷心,全都化作憤怒,昔日的溫婉柔情全都不在。
    “伊墨,想跟著你的女人很多,不差我一個,你要是想發泄,隨便一聲能來一個加強連,我不是你的工具。”話說的就是這麽別扭,矯情。
    “我就要你。”他說:“老子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就喜歡幹你。”
    “你給我滾!”明知掙紮不過卻還是拳打腳踢,“我沒心情伺候你。”
    伊墨的動作驟停,微微抬起頭,看著我的目光通紅,渾身都散發著地獄一般的森冷。
    “我今天要是不讓你這張嘴服軟,我就不是伊墨!”
    語畢,他一手抓著我的雙臂舉過頭頂,同時另一隻手抽出腰間的軍用皮帶,三兩下就把我我的手給捆了。
    然後,跨坐在我身上,軍襯的口子都沒解,直接套頭式脫了下來,甩在一邊。
    “陸心悠,我早就對你說過,我對你的要求隻有一條,忠貞,其餘隨你,哪怕無法無天爺都給你撐著!”他居高臨下的睨著我,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十分瘮人。
    “但你想逃,絕不可能。就算是隻鷹,老子也能把你翅膀折了!”
    “伊墨,你以為你是誰,叫一聲太子爺你還真是太子爺了,這是新時代不是舊社會,講的是王法,我不是你的奴隸,不屬於你!”我也怒了,不,應該說我是恐懼了。
    這男人,此時的樣子真真的讓人不寒而栗,從骨子裏透著駭人的冷冽。
    “王法,你可以試試看。”他說著目光在我身上來回飄著,三下五除二剝了兩個人身上剩下的衣物。
    那一身訓練有素的健碩的胸肌,常年累月下來的冷硬線條,性感,又讓人望而卻步。
    雙手托起我的腰部,某處,駭人的頂著我。
    燙的我打了個激靈,心,卻涼的發顫。
    夜,寂寥!氣氛,詭異!
    原本就不太和諧的大小,這又沒什麽前戲,加上我的不配合,男人是折騰了半天都沒進去。身上泛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臉上陰騭的表情說明他此刻的煩躁。
    軟玉溫香,卻將他阻隔在外。
    高高在上的太子爺能忍麽,不能。這麵子裏子他都丟不起。於是,眉頭一凜,雙手抓著我的腰身兩側,硬是對著自己強按了下去。
    伴著一聲舒暢的低喘,男人的眉頭舒展了,冷冽俊朗的臉上,多了一抹滿足的愉悅。
    “嘶!”我倒抽一口冷氣,真疼!
    “疼嗎?”他聲音性感低沉,“陸心悠,你聽好,我是你男人,唯一的男人。你上了我一次,就得讓我上你一輩子!”
    “嗯……”疼,真疼。
    這男人的型號太大,又是這麽蠻力,毫無一點章法的衝撞。如果不是我緊咬著牙關不肯鬆口,此刻早已經尖叫連連。
    “別咬著,叫出來給我聽,告訴我,幹你的是誰?”
    緊咬的牙關突然被他粗暴的掰開,不堪入耳的話在耳邊響起。
    若是以往,我不會覺得這話有什麽,就是會害羞,會難為情,因為他私下裏在床上,一直都是口無遮攔。
    但今天,我卻覺得這些話特別的刺耳,甚至是侮辱。
    “禽獸!”
    “嗬,那老子就禽獸的辦你。”
    雙手緊緊的握著我的腰,固定在他的身前,發起了一輪更猛烈的攻擊。
    我不由自主的仰起脖子,冷汗打濕了頭發。
    他皺眉,看著我的目光充滿著獨占的瘋狂。
    嘶吼,壓抑,再嘶吼——窗外的風應景的呼嘯,房間裏,氣息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