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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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一落,周繼航一招呼,好幾個特戰隊員上來就要動手,事情發展成這樣,也是我沒想到的。
    這龍炎雖說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但這裏這幾個人也都是有分量的,伊墨這麽幹脆直接,是不是有點太不講情麵了。
    唐一山他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到這份上擱誰也不能挺著,這等於是就地免職,等著他們的是牢獄之災,怎麽可能不反抗。
    “伊墨,你不要太過分了!”唐一山最先拔了槍。
    伊墨低聲失笑,看著他們的目光是不屑,嘲諷,就好像在看馬戲團耍猴似的。
    突然,手腕一翻,隻見一道寒光閃了下,唐一山驚呼一聲,手腕出現一條血線,而原本握在手上的槍,落入了伊墨的手裏。
    這速度太快,我就坐在他旁邊都沒看清楚是怎麽回事,隻看到那寒光從他手腕上出去又回來,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
    “拘捕反抗,想死,你可以繼續。”輕飄飄的一句話,伊墨將手裏的槍扔給周繼航,“看清楚了嗎,三秒內拿不下這幾個廢物,都給我收拾東西守島去。”
    “是!”整齊劃一的應答,接著幾個特戰隊員動作十分敏捷的,一招就將那些人製服在地。
    “伊墨,你憑什麽?”唐一山還是不甘心的質問道。
    “憑我讓你死,你看不到今晚的夕陽。”這話說的絕對的狂妄,然,他就是那麽的理所當然,那麽的正氣淩然。
    “伊墨,你這是仗勢欺人,公報私仇,為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背叛國家的女人,你對我們動手,怎麽,是要殺人滅口嗎?”
    唐一山這架勢,完全是豁出去了。
    “就你,還不配我讓我滅口。”伊墨說:“唐一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目光又瞟了眼另外幾個人,那幾個倒都挺老實,始終低著頭,一副認罪的樣子。
    “事出原因的確因我的女人而起,但你們心裏都清楚,坐在這個位置上不能擔的起這份責任,那就給別人來擔。”他說:“我這身衣服上,從不沾自己人的血。”
    玄黑色的作戰服,神聖莊嚴的臂章,襯得伊墨更多了肅殺之氣。
    “把人都關起來。”他下了命令。
    周繼航領命,招手帶著人離開。
    客廳裏恢複了安靜,對於剛才的一幕,我還有點恍惚。
    “伊墨,你,你不是說一個月,怎麽突然回來了?”我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但話到嘴邊,也隻問出了這麽一句。
    “我要是再不回來,媳婦都沒了。”他側目看我,眼中說不出的陰騭。
    沒來由的,我身子往後退了退,“我這不是好好的。”真的是千鈞一發,直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我還能活著。
    伊墨勾了下唇,半眯著眼睛,上半身微微探向我,“解決了他們,該解決你了。”
    “什麽?”這氣息,太危險。
    “陸心悠。”他說:“你是不是該好好跟我解釋一下,這個,是什麽意思?”
    話落,他將一個東西甩在我麵前,我眼角的餘光看了眼,那是我寫給他的遺書。所以,他真的找到了監獄。
    “四準四不準?我還這沒瞧出來,你這個法醫學高才生,還有當作家的料,想象力可真是豐富,文采也不錯。”
    呃……
    “另娶他人?好好活著?”他伸手擒住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對視,“陸心悠,你看著我。”
    我眨了眨眼睛,他黝黑深邃的眼波中,跳動著不一樣的火焰,我無法形容,但卻直直的竄進我的眼中,一直燃燒到我的心底。
    “伊墨——”我不由自主的喚出他的名字。
    “你真的夠狠,也夠沒良心。”他語氣微涼,絲毫聽不出任何情緒,捏著我下巴的手指卻微微發顫,“姑娘!”話音未落,一個猛烈的吻,將我霸占。
    毫無章法的啃咬,如狂風暴雨般,不給我任何的喘息機會,唇上絲絲疼痛,卻叫不出來。
    似覺得不夠一般,抓著我的雙手固定在兩側,雙唇下移,牙齒利落又粗暴的將上衣的紐扣一顆一顆咬開。
    身上一涼,胸口就被他重重的吸了一下,疼,還帶著蝕骨的氧。
    “伊墨!”
    “叫哥哥。”我看不到他的臉,但那顫抖的低沉沙啞的聲音,讓我心中莫名的一痛。那是一種刻意壓抑的慌亂,失落,還有,我說不出來的東西。
    “哥哥。”我聽話的應著,眼眶一熱,毫無預警的哭了。
    他快速的除去兩個人身上的衣物,將我占有,甚至在全部推進的一刻還用力頂了頂,怕不夠似的。
    頭一次,我沒有因為突然的不適喊疼。這一刻,我願意。我慶幸,還能感受到他,感受那不同尋常的健碩和灼熱。
    伊墨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裏,像是要把我嵌進身體一樣,如一頭不知破卷的猛獸一般,撕扯他的獵物。
    他的雙目熾烈,有一種山崩地裂的決絕,盡力索取,好像過了這一刻,我們就都消失了一樣。
    這種瘋狂,讓我切身的體驗了什麽是痛並快樂著。而我,甘願和他一起沉淪。
    “姑娘!”情到深處,他不停的喚著,一句一句,一聲一聲,“叫我,叫我哥哥。”
    “哥~”
    “嗯!”一聲低喘,灼熱燙的我不由自主的仰起脖子,他張嘴重重的咬住,那種疼像是一道電流,讓我一陣痙攣,癱軟在他的懷抱。
    眼角淚水滑落,他用舌頭舔去,再吻住我的唇,和他一起品嚐苦澀後的一絲甜。
    “答應我,不要離開我。”良久,他放開我的唇,把頭深深埋在我的頸窩。
    “哥哥!”我低低喚了一聲,聲音還帶著哽咽的顫抖。
    哥哥,姑娘,這種稱呼,越來越讓彼此難以抗拒,簡單的兩個字,能讓彼此從困頓中走出來,能在黑暗中給彼此光亮,能在絕望中給彼此希望……
    “你的四準四不準,我不答應。”他說:“我不會讓你有事,你的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奪不走。”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不過是萬一,我……”
    “沒有萬一,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也一樣”他說:“姑娘,你聽好,我不需要別人的陪伴,除了你,我看不見任何人,我不會碰別的女人。”
    這種話可能在別人看來,會覺得假,又或者理解成甜言蜜語。但我知道伊墨不是。震撼,感動,也滿足。
    “哥哥!”除了這兩個字,我再說不出別的。
    “我葉銘澈這輩子,非你不可。”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隻緩緩的伸出雙手,環住他。
    “知不知道,當我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掐死你。”他說:“你就對我沒有一點希望嗎?”
    “我……你在外麵,當時的情況,我以為我必死無疑”我實話實說。
    “我說過,你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會護你。”
    “對了,你怎麽會突然回來了?”這時間,還踩的剛剛好。
    伊墨看了我一眼,翻身,讓我趴在他的胸膛,一手有節奏的在我脊背上撫/摸,“從我帶你踏進老宅的那天起,就有人想要對你下手。”
    我半知半解,他親了下我的額頭,“也太小瞧我了,真以為我不在京都,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伊墨要是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麽臉麵麵對手下的兵,又有什麽臉麵去談守衛祖國。”他說:“直屬大隊,可不是吃素的。”
    “你是說,是直屬大隊的人通知你的?”那麽,我的一舉一動是不是就被監視了,這有點嚇人了吧。
    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他刮了下我的鼻子,“別胡思亂想,最近不太平,隻是在查一些事情,幸好,有人認出了你,及時通報給我。”
    我點點頭,可又有點覺得這個解釋好像哪裏不太對,怎麽說呢,挑不出毛病但就是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沒有繼續追問這個問題,我抿了抿唇,“唐一山說你讓人抓了唐佳?”
    “嗯,你中了她的計……”
    伊墨簡明扼要的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了一遍,其實在牢裏的時候我就懷疑是唐佳了,沒想到她的心思這麽縝密,更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她會這麽狠毒。
    他們早就計劃好了,知道我每天的行程必會去醫院看孩子,便假意碰到。唐藝跟我的糾纏爭吵,也都是故意的。
    為了就是讓我放鬆警惕,因為如果姐妹倆一開始就跟我示好,我是絕對不會上當的,二來會引來很多人的圍觀,不管怎麽說我都會勉為其難的答應。再拿我母親的死做誘餌,來了個請君入甕。
    而那個實驗室早就準備好了的,視頻中的我,是他們獲取的我曾經在伊騰做實驗的影音資料移花接木,不得不說這個技術手段做得其實挺高明的,可不是普通的ps,而且他們準備的實驗室的擺設規格都比照著當初伊騰的來做的,這讓人從視覺上更真假難辨。
    把我迷暈後,再通知總參的人,說我通敵叛國,給j國研發病毒武器。有必要值得一提的是,那個開門的男人就是j國人。
    罪名一定,唐一山再利用自己的權利和人脈,暗中授意將我秘密處死,這可真是環環相扣,堪稱完美的陷阱。
    退一萬步說,給我扣上了這麽一頂罪惡的帽子,就算他日事發,伊墨心裏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但我人已經死了,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在我死後把事情處理的很幹淨,無憑無據,伊墨也不能怎麽樣。
    隻是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伊墨會突然回來。
    “那個j國的男人呢?”我問,雖然這從始至終都是一個陷阱,可我心裏還有一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