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他非要我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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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墨抱著我走了好長一段的路,才上了他停在路邊的車。
“你一早就在這埋伏好的?”我問。
他看著我,並沒說話,直接將車座放倒。居高臨下的壓著我,目光中跳動著熟悉的火焰。這樣的他才是正常的,才是那個我愛的伊墨。
他的手掌從我的發頂一直向下,慢慢的,劃過我的額頭,眉眼,臉頰,像是在描摹我的輪廓。
“伊墨~”我叫了一聲,這種氣氛我很不喜歡,就好像有什麽要消失了一樣,那種心底裏升起的空落落的,無法形容。
“其實……很想你!”他說:“真的,很想你。”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我,“不隻是想要你的身體,而是真真切切的想念,從骨子裏的想念,噬魂的想念。”
一連幾個想念,說的我心都碎了。淚水濕了眼眶,卻不敢哭。我又何嚐不想念他,我又何嚐不惦記他。
“那麽想我,為什麽還要推開我。”我委屈的控訴,“你知道我是是怎麽過的嗎?說好的風雨同舟,可是你呢,什麽都不告訴我,我不是傻子,我就算反應再慢也知道事有蹊蹺。”
“心悠,對不起。”他一下一下親吻著我的額頭,很輕,很輕,就好像是怕一不小心我就碎了一樣。這種疼惜,這種憐愛,是他獨獨給我的。
一瞬間,心裏被填的滿滿的。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隻要跟你在一起。”我哽咽著說:“告訴我,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從執行任務回來,究竟發生了什麽?”
“這個,等下再說。”他抱緊我,咬著我的耳垂說:“先讓我一解相思之苦。”
這一向是他的風格,裝的時候可以冷冰冰到絕情,可是一旦卸下偽裝的時候,那種跟我之間的痞子相,瞬間就毫無保留的暴漏出來。
可是,我就是喜歡他這樣子。
“抱緊我。”他說:“我的好姑娘,抱緊我。”
這個時候,不適合拒絕,我聽話的雙手環住他的腰身。與此同時,他像是觸電了一般,打了個激靈,下一秒,深深的吻住了我。
“姑娘。”他沙啞的聲音,呼喚著我,“心悠。”
“嗯!”我嚶嚀一般的回應,太多的話語,全數轉化為深情的吻,像是濤濤洪水,要把彼此淹沒。
車廂內狹小的空間迅速升溫,我甚至覺得,呼吸都困難了。
粗重的喘息聲,是我的,也是他的,在耳邊纏繞。彼此的身體都是最熟悉的,一瞬間便點燃了激情,恨不能將彼此吞食入腹。
他的吻,漸漸的不滿足於我的唇齒,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很粗暴的那種。
“我受不了了。”他說,聲音更像是從胸腔裏發出來的。
這就是他,從來不掩飾,不做作,想要我就是想要我,兩個人在一起,滿嘴的葷話,張口就來。我總說他是痞子,是衣冠禽獸。可是,卻愛極了他這樣子。
“我要你。”他說:“我要你。”不停的,重複著這三個字。
難能可貴的真誠相待,我又怎麽會拒絕,何況,我也一樣發瘋似的想他。男女之間,不一定非要是做這種事,但這種事,確實是一種吐露心聲的方法。
就是愛到極致,想要合二為一。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就是會感覺兩個人一個心跳,不管是血液,意念,都容在了一起。
很滿足,很滿足……
“叫給我聽。”他誘惑的說道,我能感受到他的某處在我身體裏的那種激奮,“我最喜歡你的聲音,我做夢都想聽你的聲音。”
“我也是。”我說:“多少次午夜夢回,都是被你的聲音驚醒,才發現都隻是一場夢,是自己的幻覺。我聽見你為我唱歌,我聽見你在我耳邊叫我姑娘,可是,當我醒來,隻有空蕩蕩的房間,和你絕情的嘴臉。”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委屈,我不由自主的攥起拳頭捶了下他的胸膛,“伊墨,你知道,我多恨你。”說著,張口咬住他的胳膊,他看著我,眼中滿是愛憐,低頭吻著我的眼角,“對不起,我知道說對不起沒有用,可是,真的對不起。”
我咬著他的胳膊搖著頭,他又道:“咬吧,隻要你高興,你把這塊肉咬下來都行。”說著,腰部猛烈的撞擊起來,發了狠一般的,就像草原上馳騁捕獵的狼。
“唔~”我有點受不了,嗚咽著悶哼,可是,仍舊咬著他不鬆口。我知道,他也不是為了讓我鬆口,而是為了讓我咬的更狠。
直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還要嗎?”他用力的撞了一下問道:“還要不要,夠不夠。”
我都被他弄得暈頭轉向,腦子裏都是空白的,哪裏還能回應他。他喟歎一聲,“不夠,我們就繼續,直到你滿意為止。”
“嗯~”又快又狠,我甚至懷疑自己會飛出車子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停止的,又好像是我求饒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在懷裏,兩個人擠在一張座椅上。
“舒服嗎?”他輕聲問。
“嗯?”我慢半拍的應了聲。
他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雙臂抱著我的身體,輕輕一動,我便趴在他的身上。
“這樣躺著會舒服點。”
我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問我躺的舒不舒服。
“累了吧。”他說,手掌輕撫我的後腦,“睡一會兒吧。”
“嗯。”我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不想睡。”
“乖!”他輕吻了下我的額頭,“我就這樣抱著你,不會離開。”
他知道我的心思,我鼻子一酸,“可是你又能陪我多久,到天亮?還是到天黑?幾個小時,又或者是幾天?”我有些苦澀的扯了下唇角。
“我知道欠你太多。”他似無奈的歎道。
我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道:“跟我說說吧,你怎麽知道,那個女人不是我?”已過午夜,但是秋天的晨光不比夏日來的那麽早,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天亮。
不想睡,也不敢睡,不如,就聊聊天。腦子裏的一大堆的問號,正好跟他求個答案。人有時候很奇怪,不見麵的時候,明明是滿肚子的情話要說,可是真的兩個人見了麵,又什麽都說不出口了。能說出口的,都與風月無關。
他抬起我的下巴,四目相對,他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半晌,緩緩的開口,“我似乎跟你說過,不管什麽時候,我都不會認錯你,就算我忘記了全世界,我也會記得你。”
他說的很嚴肅,很認真,讓我想起了,曾經的某個瞬間,他的的確確有告訴過我這樣的話。心中不免一股暖流滑過,但還是故作矯情的道:“那誰知道呢,陸子琪的那張臉,可是跟我幾乎分毫不差。”
“你也說了,是幾乎,但還是有區別的不是嗎?”他說:“贗品就是贗品,假的真不了,退一步說,就算是一模一樣,憑著表麵無法辨別,可是你別忘記,一個人的習慣,一舉一動,都是獨特的,模仿的了一時,模仿不了一世。因為她會有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和反應,還有,氣味,每個人身上的氣味也不同,這個,她都沒辦法模仿。”
我沒想到他還說出這麽一大套理論,不過從我們法醫學的角度來說,的確也有道理。但當局者迷,我自己置身其中,自然也反應不來這麽多。
“那,你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假的了?”
“不是。”伊墨說:“我從外麵回來,本來應該馬上回家的,但是有點事絆住了,這個時候,收到了消息說你出了事。但是當時沒辦法準確判斷你的位置,怕傷了你,我不敢冒一點點的險你能理解嗎?”
我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怕是當初我被劫持到那個野外的房子,伊墨他們就定到了位置,可是遲遲不敢動手,是因為還不能夠完全摸清裏麵的情況,我是不是有危險,所以等著機會。而這個機會,是陸子琪他們故意放出去的,利用這個機會,跟我掉包。
“所以當我帶著人去救你的時候,關心則亂吧,我也著了道。”他說著拇指心疼的撫了下我的臉頰,“最初,我真的以為,救回去的是你。”
“那後來呢,你怎麽發現不是我的,什麽時候發現那不是我的。”我問。
他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受一點點的傷,把你帶回去的時候,我抱著滿身是傷的你,那時候很害怕,而且生命體征又那麽弱,我瘋了一樣的叫著你的名字。”說到這,他頓了下,偏頭看我,“你知道她突然睜開眼睛,虛弱的叫了我一聲,老公。”
“老公?!”我喃喃的重複道。
“嗯。”他說:“就是這一聲老公,我就知道,不是你。”一隻手握住我的,讓我跟他十指相扣,“因為,你從來不會這樣叫我,這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個稱呼,你很少用,能數的過來,更不會在大家麵前這樣叫,你習慣叫我的名字,習慣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