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代表搖頭，“不知道，我本來想打聽清楚的，笑麵虎瞪了我一眼，把我嚇出來了。”
    秦度看看他的“牛逼”同桌，這會兒不研究功夫，改畫圖，紙上還是線條流暢的房屋圖片。
    “我剛剛……”他努力咽口吐沫，咳咳嗓子說道。
    “江老師，這篇作文真出自學生之手嗎？”見他進來，有老師高聲問道。
    “江老師說了，咱們當中有人寫的作文肯定能拿一等獎。”
    前三秒還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很快就鴉雀無聲，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語文教研組。
    秦度回到自己課桌，繼續看生物書，他找蘇簡佐證，完全就是找虐。
    高一高二小四門的書全部看完，她盤算著找老師要上屆會考的卷子，先熟悉一下出題人的考試方向。
    大間操時間，她來到三樓的一間大辦公室，生物組和曆史組共用同一個屋子，田姥姥手裏端著大茶缸，正站在窗口跟同事說笑。
    蘇簡敲門進來，是自己討厭的女學生，田姥姥皺起眉頭。
    “你來幹啥？”
    “田老師，我想問問有沒有去年會考的卷子，我想先做做，熟悉一下題型。”
    田老師難以置信的摳摳耳朵，“你再說一遍？”
    3d影像圖顯示，她的耳朵沒有疾病，那就是準備嘲諷自己的前奏。
    “呃，我想做去年的會考卷。”
    “生物的？”
    “生物、曆史、地理、政治，我都想要。”
    “小張老師，你說這孩子說話得多招笑？”
    她輕蔑的撇撇嘴，“蘇簡，你生物課一共上了幾節？天天不是看課外書就是畫小人，你會啥啊？”
    “老師，你不能門縫裏看人，把人看扁了。”
    “還不服氣啊，下節課是生物課，我要考試，我倒要看看你能打多少分，剛學走路就惦記跑了？現在的學生咋這麽不謙虛呢？做會考卷？嗬嗬，我就是讓你抄書，你都未必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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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厲害！”蘇簡由衷的讚歎，她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讚美，承認別人比自己優秀是一種美德。
    “不是你嗎？”
    “嗯，有可能！”
    蘇簡正在考慮怎麽把平房利用率提高，秦度突然湊過來，嚇了她一大跳。
    “設計房屋。”
    “呃……你是不是那個一等獎？”
    “什麽啊？你在說什麽？”她壓根沒聽到課代表說的話。
    “江老師選出一篇作文，並且肯定地說，對方能拿到一等獎。”
    “你在幹嘛？”
    “是誰？文科班的？”
    太有可能了，她昨天寫兩篇作文，都是一氣嗬成的，前後不到半小時。
    “……”
    語文課代表連滾帶爬的回到教室，激動的敲著講桌，“我宣布一件大事。”
    “知道了，知道了，田姥姥不考昨晚上講的內容，我們都清楚了，被她擺了一道心裏很爽，嗬嗬嗬嗬……”
    身後語文課代表把作業放在他的桌上，出去前聽江仁久說道，“嗯，一等獎肯定是她了。”
    啥？
    課代表一臉懵逼，“什麽跟什麽啊，我要說的是別的事。”
    “好事？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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