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奇怪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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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飛羽把首飾盒推到鬼影麵前,“本人已婚,還是你自己留著。剛剛惹的麻煩自己解決,那個男的,不是好惹的角色。”偷了他的戒指和支票,小心被追殺。
    鬼影無所謂的擺弄修剪整齊的指甲。
    魅影好奇的看向白飛羽,“老大,我們想向你證實一下,你真的和雷閻王結婚了?”
    白飛羽苦笑點頭,伸手向三人,“趁著沒離婚,把隨份子的錢拿來。”
    鬼影拍一下她的小手,“財迷,什麽時候離婚,咱們慶祝一下。”
    飛羽搖頭,“離婚有點棘手,一時半會不好離。”
    魅影疑惑,“你怎麽會和他結婚呢?他不是和白家人一樣,最最鄙視討厭你嗎?”
    光影撫摸著光潔的下巴,“歐家老司令一手操辦的,老大這幾天的生活相當精彩紛呈。”
    白飛羽大腦中出現歐弑雷憤怒暴躁的身影,這幾天看的最多的,就是這種表情,她搖搖頭,甩掉腦海中霸道的影子。
    “老大,你的動作出賣了你。”鬼影篤定的認為。
    白飛羽放下酒杯,“就你聰明!今晚玩剛剛那個任務,輸的人下個月不許穿內褲。”
    路邊停靠的跑車裏,白飛羽額頭流下三條黑線,這是什麽變態任務,有人出一千萬,要求破歐子期和歐弑雷的第一次,誰破不限製,隻要是女人就行。
    為什麽?
    不都是買女人第一次嗎?還有買男人第一次的?
    這是哪個精神病發出的任務?並且還被魅影個二貨拍下來。
    找人破了他們的第一次,他們就能接到錢。這麽便宜的事情上哪兒找?
    晨光無奈歎氣,“小爍的手術還差一些費用,如果我是女人就好了。”
    鬼影悲壯的,“可惜我是男人!”
    晨光促狹勾唇,拍拍鬼影,“幸虧我們有小妹和飛羽,不然小爍的手術費都是問題。”
    魅影給晨光一拳,“什麽意思?姐是隨便的人麽?”她眼珠亂轉,“不用我親自上陣的,給他下藥,隨便在夜店找個女人就成。”想想都高興,“一千萬就到手,多麽簡單的事情,哈哈!”
    “不許給他們下藥!”飛羽反對,隨即思索著什麽!
    “不下藥,他們不就範怎麽辦?”
    “強辦!”
    午夜的歐家大宅。
    歐老爺子和傭人們都早已休息。
    二樓臥室,歐弑雷一身藍色格子家居服坐在沙發上看軍事雜誌,身著家居服,麵部平添了幾分柔和,但是,仍然掩蓋不住眼底眸色加深的怒氣。手裏拿著軍事報刊,眼睛盯著臥室門,報刊拿倒了都不知道,他像一隻伏在草叢裏的獵豹,耐心的等著獵物出現,然後狠狠的!撕碎她!
    他再一次看表,馬上午夜十二點,死女人,到底去了哪裏?怎麽還不回家?有必要讓藍衣好好查查她的底細,上次在家裏逃跑,躲過警衛,躲過攝像頭,她是怎麽做到的?她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別人?
    這次,莫名其妙的一天不見,她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歐弑雷撥通藍衣的電話。
    白飛羽開著自己的小排量車回到歐家,看到二樓臥室的燈還亮著。怕驚動其他休息的人,放輕腳步慢慢上樓,輕輕剛打開臥室的門。
    開門的一瞬,一隻有力鐵爪抓住她肩膀,轉眼把她甩到床上。
    白飛羽翻身要坐起,被他欺身按到,她掙紮,“歐弑雷,你發什麽瘋?”這日子真不能過了,無時不刻都在戰鬥,誰受得了。
    興許是怕爺爺聽到,歐弑雷刻意放低惡狠狠的聲音,“說!今天去了哪裏?”
    “你是我什麽人?你管得著嗎?”飛羽氣憤難當。被欺負是次要,主要是需要裝柔弱不能反抗最憋屈。真想什麽後果不計,“砰”“砰”“砰”的給他一頓暴打。
    歐弑雷被她搶白得憤怒,“我是你什麽人?你不知道?”懷疑的口氣轉為鄙視,“你千方百計騙我爺爺弄到的結婚證,你會忘記?你個狡猾詭詐的女人!今天去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靠!”白飛羽忍無可忍的暴粗口,“你不是個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麽男人?
    “不是男人?”歐弑雷憤怒中充滿邪魅。
    他抬手脫自己的衣服,飛羽掙紮想離開,他摁住飛羽,抬腿跨坐在他腰上,死死的壓住她。
    如此曖~昧的動作,白飛羽腦袋“嗡”的一下,立即滿臉充血。
    “你!下來!”她十分尷尬。
    歐弑雷脫下上衣,露出小麥色的精壯胸膛,和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他低頭看到白飛羽紅透的臉色,立刻停止動作,滿眼的嘲諷和鄙視,“就知道你是用的激將法,你巴不得我上了你是不?”
    “胡說!”飛羽急急辯解。
    “胡說?”他冷厲的掃視她白裏透著粉紅的臉,喉結不自覺的動了一下,“你要是沒有覬覦我身體,應該用力掙紮才對,看你滿臉潮紅,春心萌動,一副等著我臨幸的樣子,我就惡心。”他嫌棄的翻身離開床。
    白飛羽放鬆的輸出一口氣,慢慢活動快被坐斷的腰。
    就當耳朵暫時失聰吧!睡覺。
    剛閉上眼睛,身體被大力的拉起,扔到床下。
    “幹嘛?”她不滿的睜開眼睛。
    “滾到沙發上睡,別躺在我的床上,妄想勾引我。”
    白飛羽一口氣在胸口鬱結,憤怒自丹田上升全身,“你放心好了,再說一次,我就是饑不擇食的出去找牛郎,也不會碰白欣羽那個賤人碰過的男人!肮髒!”她語氣充滿不屑和唾棄。
    “是麽?”他怒極的雙眼危險眯起,跨步向前。
    她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心機女人,是一個敢對姐姐下死手的壞女人,她哪裏比別人好,憑什麽嫌棄他,
    “是的!”她毫不猶豫的承認,大大的刺激他的怒氣。
    她話音剛落,身體被他大力扯進懷裏,低頭惡狠狠的咬住她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