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失憶”的欣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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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宏野幾不可查的歎一口氣,走向車子。
    陳叔開著車向出口方向去,在停車場進口處,歐弑雷的車子慢慢進來,他看到陳叔離去的車影,眉間疑慮閃過。
    歐弑雷走進病房的時候,欣羽一人站在地上,扶著床,慢慢邁步,練習走路,躺在床上太久,腿部有些僵硬,聽到開門聲,她驚慌抬頭,腳下一不小心,身體摔向地麵。
    他忙上前一步,“小心!”
    欣羽驚慌撲到他身上,又羞澀的要推開他,腳下不穩,反而更親密的跌進他的懷裏,一雙柔軟的手臂,抱著他健壯的腰部。
    看到她又一次要摔倒,歐弑雷忙抱住她,防止她倒下去。
    白欣羽驚慌失措的把頭埋在歐弑雷的胸前,小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腰兩側,在兩人站穩之後,沒有鬆開他,慢慢抬起頭,一雙單純的大眼睛,驚慌的看著他。
    歐弑雷低頭,在和欣羽目光接觸的一刹那,頓住,他看到欣羽的眼睛盈滿水波,柔柔的,他的心像忽然掉進一團羽毛裏,柔軟得捧不起來。
    這個水蒙蒙的眸子,在她眼前放大,櫻紅的嘴唇,慢慢靠近他,在他迷蒙之際,一個淡淡的,清冷的眸光,出現在他的腦海,落在羽毛裏心裏好似被輕輕的敲了一下,立刻清醒過來。
    看到靠近的櫻唇和欣羽慢慢閉上的眼睛,他輕輕推開她,“羽羽,要站好了哦!”
    為什麽沒有更進一步?欣羽眼底有著不滿的懊惱!
    “雷哥哥!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我們一起去看,”她的聲音很輕,好似故意勾起他的回憶,“以前,以前,我們是不是看過流星雨?”
    “你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零碎的片段,有很多,想回憶卻抓不住,”說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怎麽辦?雷哥哥,我不想忘記我們的過去,那個時候那麽美好!可是……”她流下眼淚,拍打自己的頭部,“回憶過去的時候,總是頭疼,頭疼的好難受。”
    看到她很痛苦,努力找回記憶的樣子,他忙拉住她的手,“不要!羽羽,不要這樣,要是忘記了,我可以對你講,不要這樣折磨自己!”
    “雷哥哥!你真好!”欣羽又撲進他的懷裏,“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
    歐弑雷輕輕笑,“因為你是羽羽啊!”
    是的,因為她就是“羽羽”,在他心裏,一個任何人不可撼動的角色。欣羽用臉蹭蹭他的胸,“雷哥哥,我們去看流星雨好不好?我們以前看過的,哦!不!是我在看,然後你在一邊聽我講,這次我們去,我閉上眼睛,你對我講流星雨的樣子好不好?”
    那次看流星雨,歐弑雷看不見,他和羽羽等在榕樹下,流星雨來的時候,羽羽對她講流星雨的美麗,講怎樣滑過黑暗的天際,講的非常詳細,他在羽羽有聲有色的描述中,“看”了一場美麗絕倫的流星雨。那一次,他永遠忘不了,當時暗下決心,要永遠和羽羽在一起。
    在她單純期待的目光中,他要說出“好!”字!
    電話鈴聲響起,誰打來的?他拿出手機,輕輕推開欣羽,去門外接電話。
    欣羽乖巧看著他出去,然後輕手輕腳在門邊聽……
    “雷帥,一切準備完畢,等待出發。”
    今晚的行動,必須要去,千麵狐狸的事情如同一根刺紮在喉嚨裏,上不來下去不的,卡得很難受,這種窩囊氣不解決不舒服。
    “你立刻出發到金興路十一號等我!”
    聽到歐弑雷講的電話,欣羽臉色沉下來,他又要離開,永遠是忙不完的工作。
    歐弑雷掛上電話,返回房間,看到欣羽乖巧的坐在床邊,心裏有幾分不忍,走到她麵前,“羽羽,對不起,臨時有緊急任務,不能陪你去看流星雨,”他看著她的腳,“你在室內好好練習走路,等完全康複,我們去遊樂園玩,好嗎?”
    欣羽點頭,然後故意嘟起嘴,“雷哥哥,說話要算話哦!”她伸出勾著的小手指,“拉鉤,”
    歐弑雷勾起好看的唇角,“好!”伸出小手指和她的勾在一起。
    看著歐弑雷離開,欣羽眉眼間的清純和乖巧漸漸淡去,臉色帶著算計的精明,甚至,還有一絲陰狠。
    酒吧。
    僻靜的角落。
    一個穿著普通的中年男人和戴墨鏡的上官純坐得很近,低聲說話,男人的臉色帶著明顯的怒容。
    “你真蠢!壞了大事!”他壓抑著細窄的音帶,帶著明顯的娘娘腔,“我們的目標是上官家,不是歐家,你看不出輕重,本末倒置!”
    “爸爸!我……”上官純委屈,“答應用巨額金錢和他換藥,這個藥我是給兩個人用,沒想到被拿走。”
    “蠢貨!以為把你媽媽送到那個老頭的床上是給他暖床的!”他瞪了她一眼,“你是王家的種,不是上官家的,辦這麽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我知道,你給的那個藥,我有放在咖啡或者紅酒裏讓他喝,他的身體基本差不多了!”
    “不多是多少?那個老頭死了快十年,小的都還沒死,你是不是喜歡姓上官,不想回王家,還是你媽不想回來,騷得爬上了上官家老二的床,做他的地下情人,樂不思蜀了吧!”
    “爸!”麵對他的汙言穢語,上官純無奈,眼底閃過反感,她拿起包,準備離開。
    他一把扯住她,“先別走,讓你來的事還沒說完呢!”
    “你要多少?”他每次都是要錢,自從二十年前,他讓剛有身孕的老婆勾引喪偶的上官爸爸,欺騙他說有了他的孩子,上官爸爸娶了她媽媽,她們母女的惡運開始,這個是自己親爸爸的人,隔三差五的要錢花,胃口越來越大,現在想吞並整個上官家。
    上官純拿出一張支票扔給他。
    他連忙拿過,仔細看了上麵金額,臉色立刻不高興,“你打發要飯的嗎?才一百萬,我欠了三百萬賭債,你給我一百萬,頂什麽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