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是止澤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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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淩止澤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跟安一念解釋,可無論他怎麽委曲求全怎麽耐心解釋,安一念始終活在自己的認知裏麵,無法回頭。
    無奈之下,淩止澤想到念九,這個時候,或許隻有他才可以讓安一念相信他的真心,想到這裏,淩止澤不禁自嘲一笑,什麽時候開始,他淩止澤居然要靠著別人來鞏固他和心愛之人的感情?
    但為了安一念,他還是給念九打了電話。
    “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麽樣了?”電話接通後,淩止澤猶豫半天,才開口問了句無關緊要的話。
    那邊念九聞言愣了愣,似是沒想到他特意給自己打電話就是為了這個,不過他隨即說道:“放心,我會把人留著等你回來。”
    奇怪,淩止澤這個時候怎麽打電話給他?莫不是安一念出了什麽事情?想到這裏,他瞬間眉鋒緊皺,聲音冰冷:“她怎麽樣了?”
    “知道了木木他們兩個不是她的孩子,我正在想辦法讓她恢複記憶,她現在認定了你就是她弟弟,不然你打電話跟她說說?”
    好吧,淩止澤實在不想求念九,總感覺要讓別人來維護他的感情,很別扭,但好歹念九也是安一念的弟弟,丟臉也算是丟給自己人了。
    “還說你沒有什麽目的,你和念九為了騙我還真是用心良苦啊,一個謊稱我弟弟,一個謊稱我丈夫,你們怎麽不去找一個老太太說是我媽啊。”
    猛地轉過頭,淩止澤驚訝的看著安一念,一時間呆立在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安一念現在一定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看著她憤怒的麵頰,淩止澤想要解釋,張了張嘴,卻無從解釋。
    相比於他的忐忑,安一念卻顯得異常的平靜,沒有哭沒有吼,竟讓淩止澤有些慌了神,正準備說什麽,安一念就打斷了他。
    “淩止澤,雖然我不知道你靠近我是為什麽,到底什麽目的,不過我好像也沒什麽好讓你貪圖的,一沒家勢,二沒權利,我真想不明白你和念九到底在計劃著什麽,到底在籌劃著什麽,或者說你們根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安一念一口氣說完,也許說的太急,臉上一片紅暈,不斷喘著粗氣,說完冷眼看了他一眼,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就走了出去。
    到了院子才發現淩止澤把院子都放滿了保鏢,就是為了不讓安一念再受到傷害,安一念冷冷一笑“我沒有和南濤分手,我沒有孩子,我不是淩止澤的妻子,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不是。”
    安一念跑回房間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腦子裏又有好多片麵,而她根本想不起來,“啊,頭好痛。”安一念直接痛的滾在地上,腦子裏又是一個前段,就是她被玉玲兒下藥那件事,特別清晰,就好像還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可是到了跑出去的那裏,就模糊了好多,到底是誰救了我?
    “啊,我的頭。”安一念抱住頭縮在牆角,臉上冷害淋漓,本就白皙的麵頰,此時看起來更加蒼白駭人,她隻覺得頭部像是快要炸開,刺痛著她每根神經。
    淩止澤去外麵買了點東西,回來就聽見安一念在房間裏痛苦的叫聲,臉色一變,一邊敲門一邊焦急的喊道:“念念,你怎麽了?開門好嗎?”
    可無論他怎麽喊叫,房間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急的淩止澤額頭上全部是汗。
    “念念,別靠近門。”無奈,淩止澤隻好選擇直接去踹門,好歹也在部隊待過,這道門對淩止澤沒有任何挑戰。
    淩止澤滿臉驚慌的到處找安一念,突然在不遠處的角落處看見她正痛苦的抱著頭,嘴裏喃喃不清,淩止澤的心就像被刀割般難受。
    走過去將安一念緩緩抱在懷裏,聲音輕柔,安撫道:“念念,別怕,我是止澤,有我在。”淩止澤一遍遍的安慰著安一念。
    安一念被淩止澤抱在懷裏萎縮成一團,不停的說到:“我沒有失憶,我沒有孩子,我沒有和南濤分手,沒有,你們騙我的,騙我的。”
    這一句句的落在了淩止澤的心上,他隻感覺快要窒息一般,這些話壓在他心裏就像千斤重一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撫摸著她柔軟的臉頰,淩止澤輕聲說道:“念念,現在不要多想了好嗎?你要相信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止澤……”安一念的腦中閃過一張麵頰,她覺得好熟悉,好模糊,記憶中她好像記得一個名字,隻是,嘴裏剛說出一個名字,安一念便暈了過去。
    淩止澤看著安一念哭花的臉,輕輕的把安一念臉上的淚漬擦掉,把安一念抱到床上,輕輕的給安一念蓋住被子,坐在床邊看了安一念許久,輕輕的吻了吻安一念的臉龐,看了看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淩止澤本想讓保姆給安一念熬一碗粥,想了想還是自己動手,保姆在旁邊看的心驚膽戰的,生怕淩止澤一個不小心切到手。
    端著還算有些成功的粥,淩止澤眉眼總算有了一絲笑意,保姆笑著說到:“先生對太太真是好,親自給太太做飯,都不顧自己手上的傷了。“
    “好了,張阿姨,你也忙了半天了,去休息吧,有事再找你。”
    安一念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突然想起之前腦子中忽然閃現的畫麵,很模糊,之後的事情就再也想不起來。
    淩止澤進來的時候,安一念坐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看著前方的牆壁,淩止澤笑著對安一念說:“念念,吃點東西吧,你已經快一天沒有吃了,這樣你身體會吃不消。”
    從早上開始,安一念就精神恍惚,也不吃飯,淩止澤心憂不已。
    安一念看了他一眼,便又轉過頭,淩止澤不費盡心思,而安一念始終不理會他,終於在他快崩潰的時候,安一念淡淡的說道:“放我走。”
    淩止澤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僵硬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安一念,他這些天的努力,竟讓安一念三個字全部打碎。
    淩止澤顫抖著手,把碗掉在了地上,粥撒了一地。
    安一念隻是看著淩止澤,並不開口說話,而是在等著淩止澤的回答。
    淩止澤沒有說話,隻是緩緩的走向床沿,輕輕握住她的手,隻是瞬間被安一念猛地甩開,她失聲喊著:“淩止澤,你放開我,別動我,惡心,放手。”
    安一念的話就像一把尖銳的刀,狠狠插進她的心裏,疼的無法呼吸,“安一念,你說我惡心?你知道什麽是惡心嗎?我來告訴你,我告訴你什麽是惡心。”
    淩止澤邊說邊扯安一念衣服,湊過去堵住安一念的嘴唇,安一念不停的用腳踢他,可是淩止澤就像是被什麽感染了一樣,根本不聽安一念說什麽。
    淩止澤突然鬆開安一念,對著安一念說了一句:“這才叫惡心,安一念,你知道了嗎?這才叫惡心。”
    淩止澤猩紅了雙眼,鬆開安一念,用力把安一念往床上一推,安一念就保持住被淩止澤推到的那個姿勢哭。
    淩止澤走了出去,從外麵把門鎖住,等到淩止澤想起了自己剛剛做了什麽的時候已經後悔的要死,狠狠地朝著牆上砸去,怒道:“該死。”
    刺目的鮮血順著手指留下,一滴滴的跌落在地上,異常詭異。
    保姆聽見安一念的哭聲就趕緊出來,看到了淩止澤的手血流不止,驚慌的喊道:“哎呀,老天爺,這是怎麽回事啊。”
    趕緊將消毒水和紗布拿過來,為他處理傷口時,看到淩止澤一臉愧疚的站在安一念房間門口,不肯敲門,也不肯說話。
    走過去輕聲的對淩止澤說:“先生,這女人啊,就是要用哄的,不能這樣鬧,越鬧啊,感情越遠。”
    淩止澤任憑張阿姨處理他手上的傷口,修長的麥色手指上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他臉色陰鷙,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緊閉的房門,心不斷抽痛。
    此時他隻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剛才他做了什麽?一想起剛才安一念心如死灰的臉,他便後悔莫及。
    越想越惱,猛的一拳砸在牆上,還未包紮好的傷口,頓時又是血跡斑斑。
    張阿姨完全被淩止澤驚呆了,慌張的喊道:“啊!先生……”
    隻是後麵的話,在看見淩止澤鐵青著的臉時,硬生生的哽在喉邊,默默的又重新為他包紮傷口。
    艾彎彎原本是在家裏好好的養胎,可是家裏的兩個小魔頭,非得纏著她去逛商場,無奈,軟磨硬泡不過,隻好被他們強拉硬拽著出去。
    剛走到電梯口,正好碰到念九過來,他疑惑的看著正要出門的幾個人,不解道:“你們這是去哪?”
    自從安一念去了美國,念九便時不時的過來照顧他們三個,原本今日是想要帶著他們出去散散心,卻沒想到,他們倒是自己出去了。
    彎彎摸著隆起的肚子,笑著說道:“他們想要出去逛商場,剛好我也看看,有什麽給孩子們買的,念念出去這麽長時間了,兩個孩子很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