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遺餘力的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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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轉向謹歡這邊,清寧臉上又掛上了笑容。
對這個女人變臉速度之快,謹歡是深表欽佩的,恨不得把全部的大拇指都豎起來向她致敬,當然,包括腳趾頭!
而沒等她表態,這女人又不遺餘力的嘚瑟上了。
“言謹歡,你不是很想炸死我嗎,來呀……真可惜,太可惜了……”清寧輕蔑的勾著手指,誇張的嘖嘖嘴巴,故作惋惜。
謹歡捂住胃的位置,皺著眉頭,對著地麵上一陣幹嘔……
胃裏真的很難受,不是因為那臭水的味道,而是眼前這女人這架勢,多看一秒都讓她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嘔到了小臉煞白,她抬起頭來,吊兒郎當的撇著唇角看著清寧,隨意的捏了捏手指,唇角滿是不屑。
“清寧,你就別廢話了,想做什麽,那就來個痛快的!”
清寧顯然被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激怒了,氣的咬牙切齒,她直直的逼視著謹歡,氣呼呼的說道:“言謹歡,你知不知道,襲擊上級是要坐牢的!”
“請便,我不怕!隻要別看到你這張讓人惡心的臉!”
謹歡合抱著雙臂,漫不經心的望向了遠方,隻甩給清寧一個滿不在乎的側臉。
她就是這麽傲視,這麽蔑視,根本就不把這個教導員放在眼裏。
清寧氣的目露凶光,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立刻打到那張讓她嫉恨的臉上去了,因為言謹歡這樣子實在是可惡,把她心裏的怒火全都激發了出來。
“言謹歡,你給我關禁閉,二十四小時!”
她就像是一隻點燃了的煤氣罐,雖然那炸藥包根本就沒爆炸,可是她卻被氣炸了。
謹歡沒事人一樣的轉身走了,朝著背後暴怒的女人揮揮手,扭扭小腰伸伸胳膊伸伸腿,順便再打個嗬欠,十分輕鬆的嘟噥了一句把清寧氣的眼前發黑的話。
“謝啦,終於解脫了,不用看那張惡心的臉了……”
誰能想得到,她所感謝的人,就正是讓她惡心的那個人呢。
路遙憋不住偷笑,她沒想到謹歡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把一場恐怖劇迅速轉化成了喜劇片,多麽的喜感,讓人忍俊不禁。
“笑屁笑!再笑,關你禁閉!”
清寧不顧形象,氣的跳腳怒吼,挺好看的一張臉,硬是被氣的變形扭曲。
陽光很好,身上很臭,謹歡撇著嘴角從訓練場裏穿行而過,心情很不美好。
雖然她也刺激到了清寧,可是再怎麽說,這次她是輸了……
她,被清寧完完全全的算計了。
回頭想來,清寧這一招用的夠完美,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完美無缺的,那炸藥包炸或者不炸,失敗者都是她。
陽光傾瀉到身上,謹歡揚起小臉來,微眯著眼眸看天。
關禁閉會是什麽滋味呢,她會有整整二十四小時不見天日……
上次,她從山上滾下來,她家敬愛的太子爺就像是從天邊飄來的,夢幻般的降臨救了她,這次呢,這事兒,太子爺知道麽?
恍然間,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在她麵前站定,敬禮,擋住去路。
“言謹歡同誌,請跟我們走。”
謹歡看了看這兩個麵容冷峻的人,沒有回禮,她知道這是清寧派來拉她去禁閉的人,就這麽悶不做聲的跟著這兩個人走了,一直到被關進小黑屋。
這棟樓,人很少,一進來就覺得特別的冷清。
而這小黑屋,那就是冷清中的冷清,最冷清,隻有她一個人。
如果她求救,或者太子爺真的能救她。
可是她不打算這麽做,她太魯莽了,所以才著了清寧的道兒,這次禁閉,她就全然當做一次反省,對自己的懲罰。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小黑屋,自從那扇門被關閉之後,她聽到外麵那人哢嚓一聲上了鎖,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伸出小手來,手指頭都隱匿在黑暗裏。
除了黑暗,還是黑暗。
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謹歡想起了這句話,睜著大眼睛尋找半天,卻什麽都尋找不到。
看不到,心,反而安靜了。
沒有害怕,沒有恐慌,她就那麽安靜的坐著。
想起年幼時候的幸福生活,疼愛她的爸爸媽媽,還有趙老爺子,她就是整個家族的寵愛,人人都珍視著她。
隻是十四歲那年,一切都變了……媽媽墜崖身亡,有人說看到了屍首,有人說沒有,而她,隻知道媽媽死了,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養父病危,去了國外,生死未卜。
而親生父親呢,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以她的直覺,媽媽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是一個善良,美麗,卻不濫情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世人所傳言的狐狸精。
能夠嫁給龍景天,本心裏她是帶了私心的,如果有一天能夠借助他的力量為母親伸冤,那麽她的心願就算達成了大半。
可是,現在……謹歡停止思維,伸出小手觸摸著望不到邊的黑暗,一片苦笑。
不知道確切的時間,謹歡隻能在心裏暗自估計著,大概過去了幾個小時。
“噌”的一聲,門板上開了一扇小窗,從裏麵遞進來一個餐盤,外麵傳來冷冰冰的聲音:“言謹歡,吃飯,給你十五分鍾!”
謹歡站起來,把餐盤接過來,對著那一扇小窗發呆十五分鍾。
然後,把餐盤原封不動的退了回去。
她看到了走廊裏的燈光,天已經黑了,小黑屋內的溫度正在降低。
在孤單的情況下,心裏的希冀會一點點蔓延,哪怕她是誠心懲罰自己。
於是,她開始想念龍景天,聽著走廊裏的腳步聲,每經過門口一次,她的心就會悸動一番,盼望著那腳步聲是源自龍景天的。
可惜,每一次腳步聲,都是匆匆而過。
她知道清寧是龍景天的青梅竹馬,這次,龍景天心中的那杆秤,似乎已經歪了……不然的話,對於她被關禁閉,他為什麽置之不理。
又有腳步聲傳來,謹歡咬著唇瓣兒聽著,支棱著耳朵。
腳步聲在門後戛然而止,謹歡歡快的站起來,腿腳發麻,她循著聲音撲過去,重重的撞到了門板上。
“龍哥,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