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西門慶扮演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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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謹歡是喊給自個兒聽的,走到半路被太子爺抱了起來,多拉風啊,帶勁兒啊!
    那麽長的裙擺在身邊飄逸著,窩在太子爺結實冷峻的懷抱裏,仰著小臉兒,天空湛藍,白雲悠悠,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手機差點掉了,連心的哭聲頓了一頓,緊接著聲音更大了。
    若不是連心這哭聲,謹歡恐怕還得在雲端飄一會兒。
    這會不得不猝然降落,老老實實的窩在男人懷抱裏,把手機貼近耳邊:“心妞兒,別慌,我們馬上就來!”
    “龍少,龍少,言小姐,言小姐!”
    後麵傳來一陣陣呼聲,還有雜亂的腳步聲。
    太子爺抱著謹歡下意識的半轉身,看到烏壓壓的記者和攝影師扛著各式器材衝過來了,立馬意識到怎麽回事了,加快腳步。
    剛才謹歡那聲拖著長音的驚叫,穿透力極強,直接把記者的視線吸引過來。
    堂堂太子爺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一個女人離開?
    這噱頭可比追問言滔海是否撒謊給力多了……核量級的桃色新聞啊!
    記者們潮水一般湧過來,特種兵戰士們哪能看著老大被圍困,早就衝過來,在老大身後築成一道衝不破的銅牆鐵壁。
    心急卻無奈的攝影師們,遠遠的對著抱著女人的太子爺背影一陣狂拍。
    聽著後麵排山倒海般的呼聲,謹歡心裏老興奮老激動了,小心髒撲通撲通亂跳,直到被太子爺塞進悍馬車,那心跳聲還跟敲鼓似的。
    用個文雅的形容詞來說,那叫心如鹿撞。
    可是謹歡不喜歡這麽文雅的詞兒,她覺得太酸了,好歹是資深色女,別整的那麽清新,她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小臉緋紅著,謹歡把那四個羞答答的字兒從腦海裏抹了去。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心愛的男人當眾示愛,如果不喜歡,那肯定是不愛!
    想到這個字眼兒,謹歡心裏咯噔一下,眸光微顫著,小臉更紅了。
    愛?她怎麽就想到了這個字眼兒,不行不行,發展的太快了。
    “言謹歡,你丫的還在聽嗎?”
    一聲暴喝從手機裏傳過來,把謹歡驚醒了。
    現在不是她和太子爺的專屬空間,電話裏還杵著一個第三者呢。
    清了清嗓子,理順一下頭發,小嘴張開到一半兒了,沒有回應連心的呼喚,而是驚訝的尖叫一聲。
    “啊!”
    摸頭頂的時候才發現,她的太陽帽不知道什麽時候給弄掉了。
    她特別喜歡那頂太陽帽,把全城的商城轉遍了,才挑到這麽一頂中意的。
    倒不是因為它有多漂亮,而是因為,這一頂帽子,和畫像中媽媽言如玉的那頂,格外相像。於她而言,有特別重要的紀念意義。
    “又怎麽了?”
    今天聽這樣拉著長音的驚呼聲聽了兩回了,太子爺耳膜幾乎要穿孔。
    低低的發問,聲線兒明顯的不耐煩了。
    聽著他這麽問,謹歡還不好開口說話,被連心聽到了可不太好,重色輕友那是人之常情,可是重帽輕友那可真有點說不過去了。
    她隻能無語又無奈的抬起小手指了指腦袋。
    罷了,隻不過一個帽子而已,她是不抱什麽希望了。
    “我在聽,心妞兒,你在哪啊,我們已經上車了。”
    低垂著眼瞼,她在電話裏慢半拍的回複連心。
    “哦……我在市中心婦幼醫院。”連心分貝降低了。
    娘也,婦幼醫院,心妞兒這是主動流產還是被動流產啊?怎麽還想得這麽周全,還真跑到這樣專業的婦幼醫院去了?
    說真心話,謹歡打心眼裏膈應“婦”這個詞兒。
    當女人過渡到“婦”這個階段,她就認為是人生已經悲催的進入老黃瓜的階段了。
    “好,我知道了!”
    謹歡秀美緊蹙掛斷電話間,悍馬車子猝然啟動,離弦的箭一樣退出去。
    緊緊貼著靠背,眼神發直,這速度太特麽的快了。
    “退”,足以顯示車子的方向性,謹歡童鞋和各位看官一樣,晃了晃神才回味過這個方向性的動作意味著什麽。
    如果隻是往前竄,謹歡還不至於這麽驚訝。
    但是,有誰看過把車子後退著,還能退的風馳電掣的?
    “啊……”
    謹歡今天這次第三次拉著長音的叫了。
    電話掛斷了,不用擔心被連心聽到,謹歡把聲音拖得更長……剛才悶在喉嚨裏的那股氣流,全都通過這聲喊叫抒發出來。
    “啊啊啊啊!真可惜了我那頂又貴又好看的帽子啊,可是我不能戴上它了啊!”
    “啊啊啊啊!太子爺你混蛋啊,能不能考慮下我感受,我剛剛失去了心愛的帽子,你還耍酷玩兒倒退式飆車啊!”
    上麵的話,是謹歡心裏的,通過那道長音吼出來的。
    千言萬語,都融合為一個字了,那就是尾音無限長的“啊”。
    太子爺腦袋後麵跟長了眼睛似的,把車子退的那麽快,都不帶回頭的。
    車子一直後退,兩旁的景物快速前進。
    終於喊到了沒有底氣,謹歡張著嘴巴,瞪大眼睛,喊不出聲音了。
    全身的血液為之沸騰,每一根神經都為這近乎瘋狂的倒退動作而亢奮。
    車子在言家大院內戛然而止,特種兵戰士們紛紛回頭,在一片驚呼聲中,太子爺推開車門,俯下身子,把落在地上的太陽帽精準拾起。
    夢幻般的看著飛到懷中的太陽帽,謹歡看著太子爺的眼神,木了,傻了,呆了,花癡了。
    一連串的形容詞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唯有花癡這個詞,最恰當,最合適。
    這麽大的動靜,就是為了一頂太陽帽?
    堂堂首長大人衝冠一退為紅顏,這讓圍觀的群眾們作何感想。
    這根本不像一向沉穩老練的太子爺應該做的事啊,這就好像,西門慶懷裏抱著酥胸半裸的潘金蓮還正兒八經的扮演柳下惠一般。
    比喻不太合適,不過是為了表示一種劇烈的差異感。
    咱們的太子爺絲毫沒覺得這麽做有什麽不妥當,更沒感覺幼稚。
    相反,看著小女人因此而花癡的表情,心裏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
    男人麽,有誰不喜歡被自個媳婦兒崇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