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詭異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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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罐頭和壓縮餅幹準確無誤的丟進了衣櫃,落在龍景天的懷裏,“餓死我了,”冷冰冰的紅燒肉罐頭裏凝固的豬油,散發著誘人的油脂香味,龍景天拈了一塊肉放進嘴裏,軟糯的紅燒肉一抿就化,餓了一天的人,立刻食欲大振,就著餅幹夾紅燒肉狼吞虎咽的幹完所有食物。
    “看來你真的很餓,對了今晚你跟我去我們營地,在道上混,就要講情義,放心,我們既然白得了這五十萬美金,就不會把你再送到我們老板那裏,老板現在在醫院治療,根本沒時間來過問你的事情,”頭領回頭望了一眼漆黑的夜,起身活動了一下,又附耳在被叫做老二的雇傭兵說了什麽,就看見老二放下背包,和槍支,解開背包拿出一套同款迷彩服。
    “你就混在我手下裏,跟著我們進營地,給他一把沒子彈的槍,”頭領對另一人使了一個顏色,對方從腰間的槍套裏拔出一把小巧的銀質手槍,卸了子彈丟了過去。
    龍景天吃飽喝足撿起手槍琢磨了幾下,“這手槍還真沒見過,長得還挺好看,”他故意要給其餘人自己是紈絝公子的印象,所以抓著手槍的姿勢看起來很不標準,把手槍當成玩具對著自己太陽穴哢嚓開了一槍,還笑的傻乎乎。
    “也不知老板是看上他什麽了,這不就是典型的有錢人家的傻兒子嗎?”雇傭軍們都陸續往門外走,有人抱怨道。
    “臉蛋好看唄!沒看見他那張臉這麽漂亮嗎?我們老板可是個雙,別說你不知道,上次我跟頭領去匯報任務的時候,看見他和一個男人正在熱吻,當時嚇得我傻在原地,幸好老大手疾眼快把我扯了出去,要不然老板非得把我拉出去給斃了,”有人劫後餘生拍著胸脯和人勾肩搭背往外走。
    那人背著他,他沒看清那人的長相,門外有人在嘲笑他,用英語,說的很快,龍景天沒聽清楚,當事人被人嘲笑是個gay,並沒有什麽抵抗的情緒,因為在龍景天的眼裏,賀然不過是個讓人極度惡心的一坨翔,誰會對翔有恨意?
    龍景天換了衣服跟著雇傭軍下樓上了軍用吉普。
    夜晚的小鎮黃沙呼呼卷起如鬼嘯,吉普車在窄街長巷中飛馳,兩邊的樓房沒有光亮,如果不是遠處地勢較高的一片營房亮起了橘色的光,龍景天還以為自己到了一個死地,沒有生氣的死地。
    “這裏是賀氏旗下的一處產業,好像這個地方以前是戰爭時期軍方駐紮的地方,因為軍隊的原因而帶起一個小鎮的崛起,這裏以前也到處都是人,規模雖然不大,但是也算是熱鬧,我在這座小鎮的軍隊還沒離開的時候,就來過這裏,”頭領靠在車窗抽煙,車窗開了一個手腕的高度,呼嘯的風漏進來一些,撲打在他的臉上,他拍掉頭上和臉上的沙塵,搓搓冰冷的臉,悵然回憶道。
    “你來這裏的時間很長?”龍景天問道。
    “恩,很長了,大概在二十年前,我隨旅遊團來過這裏,不瞞你說,當時我來這裏的目的是為了勘察駐紮在這裏的軍隊,”頭領一點也不在意的說,手裏的香煙吸了一大半,冷風吹進來冷麻了半邊臉,遠處的燈火還是星星點點一片。
    “哦,”龍景天並不好奇對方的所作所為,不過是順著對方的話自然的接了下去。
    “那一次之後,我就愛上了這裏,我的愛人就是生活在這裏,她是個中國人,長得很漂亮,後來我退役後就回來了,我們結婚了,有了孩子,本來我已經不幹這一行了,可是在軍隊走了後,賀氏來了,他們在這裏做了規劃,說是要在這裏建一個什麽實驗基地,就聯合政府把這裏的居民遷到了數百裏外的省城,我老婆不想走,可是我們這些人哪裏抵抗得了賀氏集團還有政府?他們就派人強拆了這裏,給所有人三個選擇,要不拿錢走人,要不搬遷省城新居,要不永遠的留在這片土地,這話一出,沒人敢不搬,我認得那些和拆房工人一起來的英國人,那是曾經在美國虎豹特種部隊服役過的特種兵,會出現在這裏,一定是退役後做了雇傭軍,這些人殺人不眨眼,最後我們屈服了,去了省城,”頭領還沒發覺自己歪樓了,手肘支撐在車窗邊沿,神情漠然。
    “後來呢?”被人當成樹洞的龍景天適時的問出一句。
    “後來,我那些老戰友找到了我,讓我和他們一起組建一支雇傭軍,說是賀氏集團要在這裏擴大勢力,招募大批的雇傭軍,報酬不少,他們聞風而來,我當時也沒找工作正著急,而且”,戛然而止,車裏詭異的安靜下來,有種奇怪的情緒包裹著車廂裏的每一個人,印在車前窗影子慢慢地低下了頭,看不清神色,卻莫名的散發出一種悲傷,一種極致的絕望,仿佛一瞬間天地都沒了色彩,死一般的絕望。
    “閉嘴,”身旁的人咬牙切齒低聲警告,龍景天奇怪的轉頭去看他,自己什麽也沒說,不過是盡到一個樹洞的義務,怎麽觸及到了別人的死穴?
    身邊的雇傭軍一雙紅得快滴血的眼睛裏滲出可怕的恨意,龍景天皺眉,他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目光往車廂裏掃了一圈,所有人的眼裏滲出的不是恨意,就是那種極度的哀傷。
    “別說話了,等到開過了這條巷子,他們就不會這樣了,”龍景天被夾在中間,另一側的一個偷偷抹淚的雇傭兵,帶著哭腔小聲提醒。
    龍景天被這一車廂消極情緒感染了,他轉頭去看窗外一角飛掠的場景,黑色,一片如墨色的黑色,借著頭頂星光璀璨,彎月高掛的銀色輝光,勉強能看清楚巷子兩邊的黃土牆的輪廓和毫無新意的三層建築,一切都很平凡,平凡的沒有一點新意。
    這裏到底經曆過什麽?
    帶著這個疑問,載著龍景天的這輛軍用吉普終於靠近了那片燈火,在一圈鐵絲拉上的欄杆前停了下來。
    “走吧!”頭領聲音有點奇怪,把背包解下來交給旁邊的手下,雙手背著,微有點佝僂朝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