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訂婚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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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訂婚取消
秦亦陽眼神突變,跟以往的溫柔和遷就完全不一樣,讓楚玫瞬間覺得有些陌生。
“是你自己先違反我們兩個之間的約定。照現在的情況下去,婚後你也要各種束縛我,所以,我隻好取消我們兩個人的訂婚。”
話畢,秦亦陽便把雙腿雙臂緊緊纏著自己的女人強行跟自己剝離開來。
他大步流星,直接沿著應急通道走了出去,沒有一步停留與猶豫。
可當秦亦陽終於從這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的會場走出來了之後,他站在路邊,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地方可以去,也沒有理由去景家要人。
他可笑的自嘲了幾句,也沒有開車,慢慢的散步到了一個廣場,在沒有開放的噴泉池邊上坐了下來。
這裏人來人往,是那麽的熟悉。
曾經在國外的時候,因為兩個人都是學生,思想也沒有那麽的成熟,所以他經常帶衛然去廣場散步,吃吃小吃,抓抓娃娃。那個廣場承載了他們兩個人許多的記憶。
“寶貝,累不累?我背你吧?”
正在秦亦陽陷入深深的回憶中的時候,突然有一對小情侶在他的麵前走過,吸引了他的視線。
曾經,他也這樣背起過衛然,用學霸的專用術語給她說過情話。
曾經……曾經……嗬,對於衛然,他也就隻有曾經的記憶可以回想。
他抬頭仰望星空,努力的回憶著當初兩個人的點點滴滴。
即使是曾經,他也放不下,甘願一遍又一遍的想著,生怕落下什麽。
酒店會場的通道裏,楚玫一臉恍惚的蹲在角落,感受著離去有一段時間的男人的餘溫,和留在原地的淡淡的煙味。
“叮鈴鈴!”
楚玫從手包裏拿出手機,上麵顯示是她的父親打過來的。
她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電話,“喂?”
她的嗓音用於剛哭過,啞啞的,還有些啜泣的聲音。
楚玫的父親覺得女兒的狀態不對,連忙關心道:“你怎麽了?你在哪?快帶著亦陽過來,馬上就要宣布正事了。”
她擦了一下眼淚,道:“正事,正事,在你眼裏,正事就是把女兒賣了然後保證自己的利益!”
女人說著說著嘶吼了出來,連帶著對秦亦陽的氣全部都撒在了她的父親身上。
楚玫的父親一頭霧水,但能隱隱的感覺到事情的走向有些偏離。
“你到底在哪?我怎麽到處都找不到你?我給你三分鍾,立刻到會場裏來!”
“嗬!”楚玫十分好笑的道:“一開始你就應該打聽清楚的,現在他去追另外一個女人去了,把你的女兒獨自一個人扔在這了!我還有臉自己一個人去會場主持訂婚宴嗎?”
“什麽?你說秦亦陽那個小兔崽子自己跑了?”
楚玫的父親怎麽也沒有料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秦家的兩個老家夥去討要一個公道,你先待在原地,不要進入會場。”
再把女兒當做商品,那也是跟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男人當然是不願意自己培養了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就這樣被人公然欺負,在中國上流社會的人麵前難堪。
男人一甩袖子,氣衝衝的走向秦舒。
秦舒此刻正在跟一個企業的老總商量著今後的合作問題,看樣子還挺順利的,兩個人都是喜笑顏開。
看到楚玫的父親來了,秦舒立刻看了一眼手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簡短的跟那個男人結束話題,便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兩個孩子呢?”秦舒左看看,右看看。
男人將秦舒拉到一邊人少的地方,小聲說道:“玫玫說秦亦陽那小子自己跑了,現在她也不敢出來。”
“跑了?”
秦舒立刻放下酒杯,按了按自己的頭,“我給他打電話。”
“滴滴滴……您好……”
一連撥了好幾個電話,最後都是這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傳出來。
“這小兔崽子,肯定是見到衛然了!”
想到晚宴剛開始的時候,衛然挽著景禦的胳膊進入會場,他就氣的腦仁疼。
但是景禦是何等身份,他帶來的人他自然是不敢轟出去的。不僅不敢凶,還必須要供著。結果這可好,自己的兒子又跟著跑了。
見秦舒遲遲聯係不上景禦,楚玫的父親也急的團團轉。
“今天他是主角,兩件大事都是圍繞著他的,結果他自己倒好,一個人跑了,把這偌大的場子都留給我們了。”
楚玫的父親不停地拍著雙手,心急如焚。
“親家,你先別著急。我現在就找人去找他。半個小時內要是找不回來就取消,擇日再舉辦。”
楚玫的父親很想跟他理論幾句,但是當下的情況不允許他這樣做。而且,目前來說,這個是最好的辦法。總不能讓她的女兒出來獨當一麵,接受各界的流言蜚語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家長輩都急的焦頭爛額,可派出去的人回過來的消息全都是還沒找到。
距離半個小時就剩最後五分鍾了。看來是注定找不到他了。
秦舒找到了楚玫的父親,“實在是不好意思,犬子實在是是不聽話,讓你失望了。我這邊的回饋過來的消息也是沒用的信息。我準備一下取消這次的訂婚儀式。”
楚玫的父親深深地望了秦舒一眼,歎了口氣,最終也隻能妥協。
然而,秦舒剛走出去幾步,他的夫人就急衝衝的走了過來。
“你這個死老頭子,晚宴都開始兩個小時了,怎麽還不上去說正事?”說著她還拍了一下秦舒,滿眼都是責怪。
秦舒一臉無奈的握住夫人的手,“亦陽跑了,今晚的儀式隻能取消了。”
“怎麽回事?”又來一個後知後覺的震驚臉。
“今天衛然作為景禦的女伴出席了晚宴,現在景禦和衛然都走了,亦陽也消失了。”
秦舒的夫人緊皺眉頭,“又是衛然!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禍害!沒想到都時隔三年了,亦陽還沒有放下。”
“等等!你說衛然是跟誰一起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