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作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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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作踐自己
原本這個女人也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父母手中的寶貝,可是卻因為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葬送了自己原本應該很美好的青春。
宇文樂了解到這個女人高中時的學習成績還算不錯,在班裏排名很靠前。可惜人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經常被人盯上。
所以才有了五年前的那次英雄救美,讓他邂逅了那個女人。
他覺得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隻是隨手幫忙,可是女人都是心思細膩的動物,她將這件事情記得十分清楚,直到去世的那刻還滿腦子都是宇文樂。
她為了宇文樂放棄了考大學的機會,進入了這種娛樂場所,甚至因此失身,她都未曾後悔過一次。
死亡的那一刻,他記得……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是笑著的……
想到這裏,宇文樂一時沒有忍住,拿起他剛從秦亦陽手中奪過來的酒瓶,仰頭就是一大口。
突然,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滴順著宇文樂的眼角緩緩流下,滴落在了他的襯衫上,暈開成一片。
“唉?你怎麽哭了?”
秦亦陽不勝酒力,早就已經飄飄然了,他將頭伸到宇文樂的麵前,看著他。
鼻頭紅紅的宇文樂立刻擦了一下淚水,一把將秦亦陽的臉從自己的麵前拍到了旁邊,“走了。”
“去哪?不走!我還要喝!”秦亦陽有些開始想要耍酒瘋的意味了。
經過這幾天,他也差不多了解到秦亦陽的酒量有多少。現在已經快到他的極限了,再喝,隻怕他會喝死在這裏。
宇文樂拉著秦亦陽,硬是將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把他的胳膊放在他的肩膀上,扛著他向外走去。
“亦陽!”一道清麗的女聲傳來。
楚玫回家安靜了好幾天,終究還是感情戰勝了理智。尤其是當她一想到秦亦陽身上分文不剩,所有的卡還被凍結了之後,她更是心疼。
正好秦亦陽的父母也找到她,希望她能幫忙找一下他,所以她便順水推舟一般為了自己的私心答應了這個請求。
終於,上天不負有心人,在第四天,她終於找到了秦亦陽。
“怎麽喝了這麽多?”聞到秦亦陽身上的酒氣,楚玫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
宇文樂上下打量著她,“你就是秦亦陽的未婚妻?”
楚玫點了點頭,“你是宇文家的小兒子。”
男人斜嘴一笑。看來認識他的人還不少。
“可惜秦亦陽不想回家,你就不用管了,交給我放心。”
女人立刻反駁道:“他必須跟我回去認錯!亦陽的父母因為這件事情每天都茶不思,飯不想的。況且秦家就這一個孩子,他生下來就有著繼承家族企業的責任,每天都跟著你在外麵瞎混算怎麽回事?”
“瞎混?”宇文樂從女人的言語間抓住了這個詞語。
“嗬!難道不是嗎?”女人對上了他的視線,“你出去問問,誰不知道你宇文二少每天都沉迷玩樂,不學無術!你看看哪家的公子願意讓自己家族未來的接班人跟你混在一起?”
聽著女人聒噪的大嗓門,宇文樂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宇文樂對兄弟是絕對仁至義盡的。隻要我答應了別人,就是一定會做到的。你現在可以問問他跟不跟你走,隻要他開口,我絕不阻攔一下。”
“你——”
楚玫氣得直跳腳,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尤其是喝醉了的秦亦陽,估計更不好勸。
宇文樂的眼睛眯成了一道危險的弧度,“可以讓一讓嗎?”
“不能走!”楚玫展開雙臂,擋住了兩人離去的道路。
就在這個時候,醉的已經不省人事的秦亦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你給我滾開!”
“亦陽!你快跟我回家吧,大家都很擔心你。我也幫你求過情了,隻要你跟我回去,他們絕對會不計前嫌,也不會吵你的。我們好好地回去過日子好不好?”
“不好!”
“好不好由不得你!”秦亦陽的父親秦舒帶著一眾人馬走了過來。
看到自己的父親也來了,秦亦陽狠狠地瞪向楚玫,嚇得她心裏一咯噔。
“把這個逆子給我帶回去!”
秦舒看著麵前這個認不認,鬼不鬼的男人,實在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人就是他的兒子。
秦亦陽來回扭動著身子,“我不回去!我不要娶這個女人!”
秦舒雙手背後,威嚴的看了一眼宇文樂,嚇得他急忙鬆手。
就這個空檔,秦亦陽已經被他父親派來的人抓了過去。
“宇文樂!”秦亦陽無助的叫著他的名字。
“秦先生,您看,他現在太抗拒了,不然就在我這裏待一段,等他心情緩解一些了,酒醒的時候再好好說。”宇文樂不敢在秦舒麵前造次,隻得用這樣商量的語氣。
男人並沒有想要理會他的意思,反而還告誡道:“以後他再來找你,不要收留他。”
“他是我的朋友!他有難我當然要幫忙!是您太不通情達理了,隻會一味的逼迫他做他不愛做的事情!您不應該反思一下為什麽一向乖巧懂事的兒子會突然這樣性情大變嗎?”
“他生在秦家,就不可能事事都順心。”
秦舒最後撂下一句話,便命人帶著秦亦陽離開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宇文樂靠著牆角無助的蹲了下來。
心愛的女人被他親手葬送了生命,現在答應了關係這樣好的兄弟的事情有沒有做到。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是這麽的渺小,自己是這樣的被人看不起。
他緩緩抬起頭,看著圍在這裏看熱鬧的人逐漸散去。
“哈哈!現在連自己地盤上的人都開始笑話我了!”宇文樂仰麵笑道。
他冷笑一聲,“我想做到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宇文樂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原本吊兒郎當的眸子已經染上了一片堅定。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要手上握有自己的勢力,這樣才不會這樣被人踩在腳下,被人說成是社會的蛀蟲。
他暗暗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