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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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重傷
徐來接到景禦的電話後就匆匆從自己家裏開了車子出來,從保險櫃裏拿了幾疊人民幣塞到包裏就趕往墓地。
而他趕到的時候,正好撞上炸彈爆炸的這一幕。
“臥槽!”徐來被著一幕驚到,雙手死死抓著方向盤,整個身體下意識地一縮。
應該慶幸一下自己距離爆炸的位置較遠,能感受到的威力也隻是強弩之末。
他沒有忽視掉前麵幾十米遠的地方停著的那輛奔馳——那是景禦的車。
“七爺!”徐來在心裏暗罵一句,趕緊發動車子來到奔馳旁邊,慌忙地下車查看情況。
“七爺!七爺!”沒有回應。
徐來意識到事情的不對,趕緊把車門拉開,正看見景禦死死護著身下的衛然,用身體給她當下玻璃碎渣的衝擊。
但是……
就算是已經見慣了戰場上傷兵模樣的徐來,此時見到景禦背後的模樣,心頭也是狠狠一顫。
玻璃碎渣散落的滿後座都是,或許是借著爆炸的衝擊,有很多碎片深深紮到景禦的後背裏。暗紅色的血不斷從傷口處冒出,染紅了原本淡灰的外衣。
徐來暗自慶幸一下自己在來的路上就已經通知過警察和醫院趕緊派人過來,沒過幾分鍾,遠處就能聽見傳來的警笛聲。
幾個醫護人員推著擔架一路小跑過來,趕緊把景禦和衛然從車子上抬下來,放到擔架上。
徐來抓著一個醫護人員的手臂焦急道,“醫生,七……我老板和那個女孩怎麽樣?”
“女的情況還好,隻是受了一點擦傷;男的情況很嚴重,背部大麵積被燙傷,還有很多玻璃紮入皮膚,我們需要立刻將他送往醫院進行手術!”
“好,謝謝醫生!”
徐來送走了急救車離開墓地,自己留下來給警察做筆錄。
唐遠威在警察局裏和衛然的對話錄像被交到媒體手上曝光,唐遠威至此被大眾歸為恐怖分子一類,人人談之,人人罵之。
事後也經查明,冉城多處埋藏炸彈,此皆為唐遠威及其同夥所為。警方也聯係到與此有關係的相關人士開了一場記者發布會,揭露其險惡用心。
法院判處將終身剝奪唐遠威的政治權利以及其軍銜,判無期徒刑,即刻執行。
景桓也從徐來的嘴裏聽說事情已經解決了,一直懸著的心可算是落回了實地。
“那就麻煩你幫我把部隊裏的人帶回來了。”
“是,景將軍。”
“啊,對了。”景桓剛才就想問,怎麽一直沒有聽徐來提起過他弟弟景禦,“景禦呢,他怎麽樣?事情解決了他是不是也能鬆一口氣了呢?”
“這……”徐來沉默了,他又怎麽能把景禦為了保護衛然受了重傷,現在正在醫院裏躺著這件事告訴景桓呢。於心不忍。
察覺到對方的遲疑,景桓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懸到半空,“你說,景禦怎麽了?”
徐來這才支支吾吾地把那天看到的事情統統都告訴景桓。
“這種事情你怎麽不早說!”景桓怒斥道,眉頭也因為極度擔心弟弟而緊擰成“川”字。
“對不起將軍!我不想讓您擔心!醫生說七爺已經度過危險期了!現在隻需要在醫院裏好好養傷就好了!”
聽到弟弟現在平安無事,景桓的火氣被澆滅了一半,輕咳幾聲嚴肅道,“咳,下次如果再敢有什麽隱瞞我絕對不會輕饒!”
“是!”
“好了,你去忙吧。還有,記得有空代替我去看看景禦。”
“遵命將軍!”
景桓這邊剛掛了電話,門口就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報告!”聽聲音明顯就是夏溪。
“進來。”
夏溪快步走到辦公桌前行了個軍禮,“報告長官,我今天能提前把我剩下的假期用了嗎?”
抬眼看看自己麵前站著的人,心裏知道衛然和她是好朋友,聽說出了事自然也就……
“行了,我批了。”大手一揮。
“謝謝長官!”得到了特批準許的夏溪自然是開心的很,再衝人行一個軍禮後轉身欲要離開。
“等等。”景桓突然出聲叫住她。
不會是要出爾反爾吧?
夏溪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站直了,“長官請問還有什麽事情嗎?”
“你去看衛然的時候,替我給景上校送一些水果過去,就說等我把部隊裏事情都處理好了再去醫院裏看他。讓他好好休息。”
“是,長官!”
市中心醫院。
羅文也來看望衛然,手裏拎著一籃子水果正站在門口和護士解釋病房裏躺著的衛然和自己是朋友關係。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小護士脖子一梗,攔在病房門前就是不讓羅文進去。“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你不要打擾她。”
“可是,我就是想去把這籃子水果送給她。”羅文可是委屈極了,聽說衛然住院了所以自己才特地挑了些她平時愛吃的來,怎麽還就不讓送進去了呢?
“如果你是壞人怎麽辦?衛小姐可是上過電視的,如果你是那個什麽,唐遠威的手下怎麽辦?”
羅文張著口也不知道要怎麽辯解。
周如墨正好要來看看衛然的情況,正巧聽見羅文和小護士在門口的對話,走過去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唐遠威的手下已經被警方都逮捕了,不用警長。”隨後看一眼羅文,“這位是衛然的朋友,我見過。”
突然被人拍肩,還是這醫院裏公認的“醫草”,小護士早就羞的臉上飛紅一片,“那,那既然周醫生見過,我,我就先走了!”說罷,一溜煙跑去。
羅文轉頭看著那個替自己解圍的年輕醫生,連忙衝人道謝,“謝謝你,可是……”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周如墨笑著接過話茬,“我們是沒有見過。”隨後向人友好地伸出手,報上自己名號,“周如墨。”
“羅文。”
“我覺得你應該是衛然的朋友吧,我帶你進去。”說完,周如墨伸手推開病房門,讓羅文先進。
病房裏靜悄悄的,隻有衛然一個人躺著,自從那天被送到醫院來後她就一直在昏迷中。
“你,也認識衛然嗎?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羅文焦急地看向周如墨。
“我也不是管這個的,我的同事說她隻是受了一點擦傷,沒什麽大礙,昏迷隻是暫時的,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
“嗯。”羅文點點頭,輕走幾步到床頭櫃邊將果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