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孩子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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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三章  孩子沒事就好
    臭女人我警告你你離我老公遠一些!
    他是景禦對嗎!他是我的老公!
    衛然隻感覺自己的耳邊嗡嗡作響,吵得她頭都疼了。
    誰?是誰在大喊?
    她想趕走耳邊的聲音,奈何一直揮之不去。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憤怒。
    衛然隻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要被這個女人的聲音給震破了,可惜眼前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見,也根本分辨不出聲音的來源是哪裏。
    “唔,快走開!走開!”衛然在黑暗中揮舞著雙手,隻想驅散那吵鬧的聲音。
    她覺得這話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哦!是在婚禮現場啊。衛然想起來了,女人瘋狂的樣子在腦海裏漸漸清晰。
    “景禦是我老公!誰都別想搶!”衛然閉上眼大吼一聲,頓時耳邊清靜了許多。
    聽到床上有響動,景禦趕緊兩三步走到床邊坐下,雙手緊緊抓住衛然的手,嘴裏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然然?然然!”
    “唔……誰在叫我?”衛然睜開一條縫,看見景禦焦急的神情,嘴邊一笑,聲音有些虛弱,“景禦?你來了啊……我這是,怎麽了?”
    思緒漸漸回到現實中來,衛然也慢慢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你在教堂裏暈倒了,我送你來了醫院。”景禦見人想要坐起來,便起身幫她調動床板斜度,好讓人能舒服地靠著。
    衛然突然抓住景禦的手腕,瞪大了雙眼看著他,聲音驚慌,“我們的孩子呢?我們的孩子怎麽樣了?”
    “乖,沒事。我們的孩子沒事。”景禦起身坐到床沿,同她一樣靠著,伸手就是把人攬進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柔聲安慰她,“都沒事,我們的寶寶很健康。”
    衛然縮在懷裏點點頭,沒過多久頭抬頭仰視著景禦的側臉,“那個說你是她老公的女人呢?”
    “隻是一個瘋子罷了。”景禦沒好氣道。
    “哦……”衛然垂下頭,眼神落寞。忽而輕飄出一句,“我們的婚禮,還能再繼續下去嗎?”
    抱著自己的人很明顯的一抖,喉結略微一動,景禦別過臉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這算是結婚了嗎?”衛然繼續道,聲音裏充滿了哀傷。
    想想也是,為什麽別人的婚禮都是那麽的幸福美滿,就她遇上了半路中跑來一個攪局的,還“順手”把自己推進了醫院?
    是個人都不能忍受的好麽!
    “我會還給你一個完整的婚禮。”景禦如此發誓。
    衛然噘著嘴,抬頭看著他,“那我要你帶我去愛琴海,就我們兩個。我們在國外結婚,也就沒人來攪局了!”
    “好,我答應你。”邊說邊把人抱得緊了些,好像生怕她又從自己身邊溜走似的。
    “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麽?”衛然想問那個女人後來怎麽樣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好像是被警察給帶走了。”景禦低頭看到衛然的表情,張口補充一句,“不用擔心,大哥也跟著去了,相信有什麽新發現就會立刻來通知我們。”
    衛然也察覺出了事情的蹊蹺,柳眉略皺。“景禦,我覺得事情應該沒那麽簡單吧?你又沒有向除了來賓以外的人透露消息,那個女人也顯然不是我們的宴請賓客,她是從什麽地方知道有關你結婚地點時間的消息的呢?”
    景禦就猜到這個丫頭會說這話,伸手把人的下巴抬起來,讓她和自己對視。“這一點我們想就想到了,所以我讓徐來去調查今天來到婚禮現場的賓客,也和他說了有什麽發現就第一時間來通知我。”脖子一伸,對準了衛然那張軟唇就是一親,隨後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捏著她的下巴,“所以,你現在隻需要在醫院裏好好休息,醫生也建議你生了寶寶在出院。”
    被偷親了的某個嘴角一抽,本想一巴掌打掉一直捏著自己下巴不放的鹹豬手,剛揚起的手臂卻因為景禦最後一句話而硬生生停在半空。
    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人,滿眼溢出的都是不敢相信,嘴唇顫抖著把剛才那句重複了一遍,“生完孩子再出院?”
    “嗯。”景禦點點頭,眼底深藏一絲笑意。
    衛然隻聽得一聲霹靂劈在自己頭頂:天啊!這還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不行!絕對不行!
    於是,她立馬又黏到景禦的懷裏去,撲閃著星星眼就準備開始撒嬌嚶嚶嚶。
    然而後者選擇不吃這一套,別過臉根本不去看衛然。輕咳一聲努力忍住聲音裏的笑意,盡量讓自己說出來的語言一本正經:“這是醫生的叮囑,我作為家屬就必須要好好監督你遵守!”說完後起身,借口買晚飯一溜煙離開了房間,留下衛然一個人在床上怨天怨地怨不公。
    罵累了,她這才重新靠著床四十五度角看著天花板,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回想今早,衛然看那個女人的樣子也不像是看玩笑,神情動作都在告訴她那個女人當時很生氣。如果那女人是對手公司派過來砸場子的臥底,那也沒道理推搡自己把事情搞得這麽大啊。說的難聽些,要是景禦查出來了,最後倒黴的不還是自己麽?
    衛然搖了搖頭,覺得開公司的人應該沒那麽傻,很快便拋棄這個念頭。
    既然不是對手公司,那麽有沒有可能是報複性的人?
    衛然感覺出了那個女人的矛頭是針對自己的,她還清楚地記著女人看向自己時候的眼神。
    是那麽的狠厲,那麽的怨恨,如果可以那女人的架勢簡直就是想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我不記得哪裏招惹過她呀?”衛然歪著頭,在腦海裏尋思是不是自己曾經對她做過什麽然後就被這女人給記恨上了。
    也不對啊,那她為什麽要說景禦是她的老公呢?
    等等!老公?
    衛然好像想起自己在網上看到過有人稱呼某些很帥氣的明星為“老公”、“男人”。
    嘴角狠狠一抽,心頭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嘖,不是吧?這麽狗血的事情就恰好讓我給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