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偷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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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不到厲函人,季川禕隻能托人將新聞熱度往下壓,但是僅僅這樣遠遠不夠,媒體勢必要得到一個準確的回複。
    舒恬上下班都要極其小心,生怕會碰見記者。
    中午午餐,她沒心情吃,直吃了一口麵包便趴在桌上打盹,這兩天精神緊繃的厲害,晚上根本睡不踏實,忽然她感到肩膀上一沉,轉過眸竟看到了張瑞兒。
    她手上拿著一件外套,剛披在她身上。
    見她醒了,張瑞兒臉上劃過一絲尷尬,“我看你穿的挺單薄……”
    “謝謝。”
    一時無言,張瑞兒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下,辦公室的人都去吃飯了,她瞥見桌上隻吃了一半的麵包,心裏也不是滋味,“舒恬,我是把你當朋友才問的,你跟厲總真的是新聞上說的那樣嗎?”
    舒恬望進她眼底,沒有猜疑算計,也沒有好奇打探,隻是很擔心著急的看著她。
    她微微垂眸,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說來說去也隻有幹巴巴的一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唐澤辰那篇報道寫的很考究拿捏,想發現其中的漏洞還真的不容易,舒恬連怎麽解釋都拿不準。
    “那……你跟厲總真的在一起嗎?”
    舒恬沉默片刻,終於鬆口,“嗯,但他現在不在,我希望你別跟別人說。”
    張瑞兒鬆了口氣,她肯告訴自己,就證明在她心裏是把她當做朋友的,那她以前的付出就沒白費。
    張瑞兒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不起啊,新聞剛出來的時候我也懵了,畢竟你跟厲總我真的沒想到……不過既然你說了不是寫的那樣,我相信你。”
    舒恬猛地抬頭看向她,“瑞兒……”
    張瑞兒淺淺一笑,“我相信你的為人和人品,不管別人怎麽說,我知道你不會那麽做。”
    她指了指桌上的麵包,“你就吃這個啊?”
    “嗯,沒太有胃口。”
    “別啊,現在食堂還有飯,你要不過去打點?”張瑞兒說著便起身,想拉著她去。
    舒恬實在是不想動,搖搖頭,“不用了,我去了他們又要說我。”
    張瑞兒動作停住,想到最近這兩天公司某些人對她的抨擊和風言風語,她都聽不下去更何況是舒恬。
    “我幫你買點過來吧,你去天台吃也行。”
    舒恬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看著張瑞兒去而複返,重新將口袋裏的手機拿出來,依然空空蕩蕩,沒有一通他的電話和短信。
    那個沒當關鍵時刻會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消失了,厲函,你到底在哪?
    ……
    當天晚上,舒恬接到了唐澤辰的電話,竟是在炫耀。
    “怎麽樣舒恬,我提的要求你答應嗎?你看現在厲函也不管你了,都兩天也他連公告申明都沒出,我勸你趁著事情沒鬧大之前,答應了我的條件。”
    舒恬對於他的無恥已經到了見怪不怪的地步,此時更是連唯一僅剩的憤怒都沒有了,“事情已經鬧大了,所以我也不怕讓他鬧得更大一點。”
    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麽硬氣,唐澤辰頓了幾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不是還想等厲函幫你?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被我拋棄的破鞋,哪個男人會珍惜你?厲函估計是怕被牽連所以才一點聲音都沒有,你還抱著期望蠢不蠢?”
    不得不說,縱使唐澤辰的嘴裏沒有一句實話,可是聽到他這麽說,舒恬的心還是被紮了一下。
    不為別的,厲函這兩個字在她心裏已經足夠產生影響,更何況是現在這種尷尬的境地。
    唐澤辰說的,她不是沒有假設過,隻是不想承認,她就是那麽愚蠢的相信這個男人不會把她推到風口浪尖躲起來。
    “唐澤辰,你現在越得意以後就會摔得越慘,你這些條件我一個也不會答應。”舒恬語氣很平靜,平靜到了毫無波瀾的程度,“你說我是你的破鞋?我不是,蔣夢瑤才是。”
    唐澤辰氣結,“你……!”
    舒恬掛斷電話,仍在床上,人也跟著躺上去,身體蜷縮成弓形,雙手抱著膝蓋自我保護的姿勢。
    漆黑的夜色彌漫開來,房間裏沒有開燈,她的淚水也漸漸決堤。
    ……
    而遠在美國的厲函,並不知道國內發生的一切,跟隨喬治還有令君澤來到這個與外界隔離的治療中心。
    當年他沒有錢上學,除了學費幾乎吃不飽,一個初來乍到國外的留學生,想找一份工作也艱難,被人歧視,被人嘲笑成了家常便飯,還是江楚婧的父母資助了他,才能使他得以完成學業。
    厲函本想等他有一天出人頭地,一定會向江楚婧的父母報答恩情,可天不遂人願,六年前,她的父母在來參加他畢業演講的路上出了車禍,永永遠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當時在重症監護室的icu病房裏,兩人最後的遺願是,讓他照顧好楚婧。
    江楚婧因為父母的辭世也患上了這種怪病,厲函自責心痛,壓在他肩膀上的那份責任和愧疚讓他麵對江楚婧的任何請求都無法拒絕。
    他欠江家人太多了,這一輩子都還不起。
    連續進行了兩天多的集中治療,最終結果非常好,江楚婧的身體指標是這五年來最好的一次,喬治甚至開起玩笑,“如果繼續保持下去,相信不用太久就可以出院了。”
    令君澤很欣慰,知道這些年來厲函心理上承受了多大的愧疚感和壓力,由衷替他高興。
    三人返回新西蘭的療養院,走的時候都沒帶手機,反正帶了也是要隔離,回來之後,厲函身體疲乏,去浴室衝澡。
    江楚婧不知怎麽到了他的房間,聽到浴室裏嘩啦啦的水聲,看到磨砂玻璃上模糊的人形,蒼白的臉蛋浮現出一絲羞赫的紅暈,跟他相處這麽多年,始終沒踏出那一步。
    她坐在床邊,眷戀他所留下的氣息,被子掀開一角卻意外看到他的手機。
    江楚婧頓了下,再次朝於是看了眼,而後動作極快的將手機拿過來,長按開機。
    屏幕驟亮然後暗下去,緊接著便震動不停,提示消息有四十八通未接來電,除了她平時有所耳聞的幾個朋友,還有一個來顯備注‘野丫頭’的名字。
    野丫頭?
    江楚婧一時有些發愣,眼睛死死盯著屏幕,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心底持續發酵,原本蒼白的手指因為用力變得更加蒼白。
    身後浴室門忽然傳來‘哢噠’一聲輕向,江楚婧立刻整理好表情,起身將手機遞給他,“這兩天你沒帶手機,幫你開機了,挺多人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