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酒店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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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函出了包間便給舒恬播了一通電話,他一隻手夾著煙往嘴邊送,另一隻手拿著電話,走廊暖黃的燈光下,這個男人始終冷峻的麵容終於流露出一絲溫情。
    “喂?”忙音響了幾秒,女人軟糯的聲音傳出。
    厲函眼底未褪的冰冷徹底消散,“吃飯了嗎?”
    “還沒呢,才從孤兒院回來,看那些小朋友很可憐,忍不住多待了一會。”另一頭,舒恬拿著電話半躺在沙發上傻笑,“你呢?”
    “在應酬。”
    “那你抓緊回去吧,等你……”
    厲函猛地吸了一口煙,又很快吐出,迫不及待的打斷她的話,“我很想你。”
    從來都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如此牽腸掛肚,讓他這樣分神,裴昱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工作狂,但是自從有了舒恬,他總是想要回家,想要抓緊一點時間處理好所有事情陪她。
    舒恬心突突跳起來,小聲回應他,“我也很想你。”
    哪怕隻有一天沒見,她也很想他,很想很想。
    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話,都是一些日常瑣碎的小事情,可彼此聽著就是覺得那麽溫暖開心。
    指尖的煙燃到尾巴,他轉身按滅在垃圾桶裏,餘光卻掃到一抹搖曳婀娜的身影,是蔣夢瑤。
    厲函眼色一淩,“在家乖乖等我,明天晚上就回去。”
    舒恬微怔,“有事要忙了嗎?”
    “嗯,晚上跟你說,掛了。”
    “好。”
    電話收線的後一秒,蔣夢瑤便站到了他跟前,稍微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故作輕鬆熟稔的打了個招呼,“嗨厲總,好久不見~”
    厲函正眼都沒看她,視線淡淡的,若即若離的瞟過去,沒說話。
    蔣夢瑤看著男人不善的臉色,心底是發怵的,這個男人氣場太過強大,尤其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個眼神都能讓你說不出話。
    隻有麵對舒恬的時候,他才能展現出有人情味的那一麵。
    此時,蔣夢瑤心底很虛,不過還是強撐著笑道,“厲總,你別這麽看著我,其實我們之前也沒有什麽過節,不過就是因為唐家的一些事情,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不跟唐澤辰在一起了,所以我們也算不上是敵人。”
    “敵人?”厲函終於開口,卻是輕蔑到極點,“你配嗎?”
    蔣夢瑤被他一句話堵得臉上紅白交錯,厚著臉皮繼續搭話,“厲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忘了以前的不愉快吧,之前舒恬跟我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因為她你怪我,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想。”
    說著,她還抬手擦了一下眼角,一副難過的要哭出來的樣子,“你不知道舒恬之前有多愛唐澤辰,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我也是一時糊塗,才跟著她走了眼……”
    厲函連聽的欲望都沒有,冷眼看著她,“滾。”
    蔣夢瑤沒想到他竟然可以這麽絕情,表情僵住,還沒做出反應已經被推到一邊。
    她難以置信的轉過身看著頭也不回往前走的男人,他似乎還嫌碰到她的身體,正用手絹擦拭著掌心……
    蔣夢瑤表情徹底耷下來,雙手垂在身側攥得很緊,力氣大道拳頭都在微微顫抖著,要知道她為了能參加今天這個飯局,可是賠了好幾個人睡!包括王冠還有他的那個手下。
    好啊,不是嫌棄她嗎,那就別怪她用別的辦法!
    蔣夢瑤想到自己出來之前往杯子裏放的粉末,沉沉吐出一口氣,再進入包間的時候已經恢複了之前的輕鬆和愉悅。
    “厲總,您從j市過去,我們怎麽都得好好招待,您看待會飯局結束,要不移步到樓上?”其中一名男子建議,盡管沒有明說,可表情已經把一切都暗示出來。
    厲函表情沒變,“不去了,有機會下次一起。”
    “好好好!”男人也不強求,應該說是不敢強求,端起酒杯,招呼大家一起,“那我們就再一塊碰個杯,以後生意場上的事情,隻要在q市需要我們,您說句話就是!”
    盡管這句話說的狗腿無比,可不得不說,還是很順耳,特別是在座的的確有這個男人。
    厲函自然不會給人下不來台,睨了一眼桌上酒杯,順手端起來,“有勞。”
    蔣夢瑤看著男人仰頭喝進杯中的紅酒,懸著的一顆心終於送下來,也跟著把酒全部喝進肚子裏。
    眾人坐下來,又簡單的講了幾句話,彼此留下一些空間談論私事,蔣夢瑤一直注意著厲函的反應,等了十幾分鍾,藥效漸顯,才從這個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一絲混沌。
    這個藥是她托人購買,是用處方藥配製而成,不是市麵上劣質的蒙汗藥,藥效不明顯卻很有力,不會讓人覺得一下子頭暈腦脹,而是循序漸進的有一種醉了的感覺。
    “厲總是不是今天喝的多了?”其中一名相熟的老總過來關心的問道。
    厲函搖搖頭,太陽穴有點疼,典型的醉酒反應,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沒記得喝了多少。
    “厲總,要不我扶您上去休息一下?”張畢琨湊近,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語調問道。
    厲函點頭,“嗯。”
    於是,簡單的交談後,厲函讓張畢琨開好房間,直接乘電梯上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厲總,要不我留下陪您?”張畢琨見他狀態不好,有些擔心。
    厲函不喜歡跟別人相處在同一個空間,擺擺手,“沒事,出去吧。”
    張畢琨不好強求,留下了一粒解酒藥便離開。
    房門關上,隻剩厲函一個人,他強撐著想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料才剛剛使力便又重新倒向身後的沙發。
    漸漸地頭有些異常的脹痛,他雖然偶爾疼痛,卻不至於這麽渾渾噩噩。
    漸漸的,理智有些抽離,困意來襲,他甚至都來不及洗澡便直接走到了床邊,身子倒在舒服的床麵上,立刻昏睡過去。
    門外,蔣夢瑤在樓下徘徊了將近二十分鍾,算著時間差不多才上去,用事先準備好的萬能房卡將酒店房門刷開。
    ‘滴滴哢’——
    房門果然沒有反鎖!
    她心中一喜,輕手輕腳的走進去,看到倒在床上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笑開,“厲函啊厲函,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