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晚上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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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哥,我真的就這一次,行嗎……”厲秋在一旁附和著。
    就在兩人眼巴巴等著厲函首肯的時候,他隻是緩緩交疊起雙腿,語氣嚴厲,“我給你留一個保研名額,你有想過這對別人不公平嗎。”
    從小到大厲函從來都是自己爭取,不管是之前工費國外留學,還是後來的全額獎學金,他從來都是力爭上遊做到最好,否則也不會有函禕律所今天的成績。
    他不是一個家世顯赫的人,走到今天,全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
    不是他不為所動,不是他狠心,如果厲秋真的是努力了之後,萬般無奈之下說出的這句話,他一定能幫就幫,可他很清楚,厲秋並沒有盡力,甚至連最基本的都沒有做到。
    從小到大,多少次關鍵時刻都是他來操辦,小時候可以說她不懂事,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他沒辦法看著她這樣意誌消磨下去。
    劉毓芳見他這麽說,就知道這件事兒看來是懸了,忍不住著急,“小函!別的事兒媽不求你,這件事你幫幫你妹妹行嗎?就看在你們兩個身上都淌著一樣的血行嗎?”
    聞言,厲函眉頭皺的更緊,這話無疑說的太重,她這麽講,他根本連一點不同意的餘地都沒有。
    親情綁架,他沒辦法。
    客廳陷入一陣難捱的沉默,最焦慮的非厲秋莫屬,要知道,她當時可是跟同學拍著胸脯保證過,自己一定會保研,如果不能進那她就真的丟臉死了……
    “最後一次。”最終,厲函還是鬆了口,“你二十四歲也不是小孩了,以後不管是你的生活費用還有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會再管,想要讓別人看得起就要憑自己本事,明白嗎?”
    厲秋心裏鬆了口氣,卻也被他教訓的麵紅耳赤,雖然不服氣可還是乖乖點頭,“知道了,哥。”
    劉毓芳見他答應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放下,這才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就是就是,你們是兄妹,就是要互相互助,秋秋你跟你哥哥好好學習。”
    厲秋老大不情願的應了聲,“哦。”
    劉毓芳朝廚房看去,“這飯還沒做好呢?”
    說來也巧,她剛剛問出這話,舒恬就從廚房出來了,看著客廳靜坐的三人,感覺到氣氛中那一絲尷尬,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飯快燒好了,去洗手吧。”
    柔軟的小手覆在肩頭,厲函有些鬱燥的心情這才平複了些,一言不發的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餐廳還有一個水龍頭,伯母你們可以過去。”舒恬禮貌的交代了一聲之後,這才跟著厲函的腳步近了洗手間。
    門推開,男人沒洗手,而是站在水池前冷著一張臉站著,舒恬無奈喟歎一聲,反手將關上,繞到他身前,“你跟伯母吵架了?”
    “沒有。”在他眼裏,那連吵架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點小小的不愉快。
    舒恬失笑搖頭,“你啊,就是嘴硬,不開心都寫滿臉了還說沒吵架?”
    厲函垂眸看著眼前明媚的小臉,自從接受治療之後,她的心情就好了很多,雖然治療要承受的痛苦非常巨大,但她卻沒有被擊垮,反而越來越明媚。
    比如現在,她可以站到他麵前企圖安慰她,而不像是之前一樣,恨不能將自己全部都包裹起來。
    厲函想了下,得出一個結論,“不算吵架。”
    “為了什麽事兒?”舒恬問完之後又怕給他困擾,連忙又說,“你要不想提就不說。”
    “因為厲秋。”男人沒有一點猶豫的全盤托出,“她想讓我幫她找關係保研。”
    舒恬了然的點了點頭,“這樣啊,那你為什麽不開心?”
    聽到她這麽問,厲函微微怔了下,眉頭輕挑,“你覺得我不該不開心嗎?”
    她思忖片刻,“額……她是你妹妹,來請你幫忙應該算是情理之中吧?”
    “是她的情理之中,別人的情理之外。”男人非常冷靜的道出自己心中所想,“如果我幫她,對別人來說不公平,而且我很不喜歡走捷徑的感覺。”
    舒恬這才明白他生氣的點在哪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說他大義滅親嗎,還是公正無私剛正不阿?這些詞在現在聽來更容易產生嘲諷的意思。
    但她是真的覺得眼前這個人,比她認知中更加正直,雖然他總是擺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實際心裏比任何人都要有立場。
    “你這麽想是對的,但那畢竟是你妹妹,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你也沒辦法拒絕,敲打敲打就行,別真的生氣啊。”舒恬輕聲寬慰他,“洗手吃飯吧,我們進來好久了。”
    把劉毓芳和厲秋晾在外麵,非常容易讓人多想。
    厲函看著那張盈盈動人的笑臉,在她安慰自己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什麽都火氣都沒有了,但這會兒卻佯裝不悅的皺起眉頭,“氣沒消,沒胃口。”
    舒恬幾乎下意識問出口,“那你怎麽才能消氣?”
    顯然,對方就在等她這句話,話音落下,頭頂壓下來一片黑影,腰身被遒勁的手臂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唇瓣被人咬住,她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突如其來的一個吻讓舒恬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特別是一想到外麵還坐著他母親和妹妹,頓時生出一種偷.情的錯覺。
    這是洗手間,他、他竟然……?
    厲函全身投入到這火熱的吻裏,心無旁騖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看著她被迫仰頭承受自己的樣子,恨不能吻得在重一點。
    想把她就這樣吞下去,無奈時機不對,隻能解解饞。
    舒恬怕他真的會亂來,微微怔了下,索性他也沒胡鬧,就勢鬆開手,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是他湊近了說話,“晚上有你好受的。”
    “……”舒恬心口宛如放進一隻兔子,跳個不停,呼吸都還亂著,“你有火別衝我撒啊。”
    厲函睨著她紅透的臉,終於忍俊不禁,“說你傻你還真不聰明,比琉球還笨。”
    舒恬抬手指指自己的臉,眼睛眨了眨,看著那人洗完手擦幹淨走出去,非常無辜,“狗咬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