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我是裴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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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叫整個呢?
    不是一小塊,也不是一部分,而是將手裏所有的骨頭一點都不落下的全部塞了進來。
    細小的骨頭在力氣的作用下折斷,尖銳的斷層劃破她的口腔內壁、舌頭,甚至是下巴,看著鮮紅的點點血腥綻開,李哲變態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哈哈大笑起來,“吃吧,吃吧哈哈哈,這樣才對啊!”
    席安安很想凸出來,但是嘴巴長大到了極限,竟然沒有辦法輕易閉合,她能感覺到嘴角掙開撕裂的感覺,很疼,可是她沒辦法合上。
    李哲甚至上手來按著她的頭頂和下巴,讓她不得不活動嘴巴上下咀嚼嘴巴裏的骨頭。
    尖銳的骨頭充滿整個口腔,劃出來的口子越來越多,沒一下都疼的席安安想要尖叫。
    惡心,疼痛,還有心理上的折磨,這一切在李哲的眼裏都成了刺激和快樂。
    他的快樂建立在席安安的痛苦之上,並且他覺得無比的自豪和開心。
    旁邊站著的兩名男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都別開了臉,不是第一次跟李哲出來執行這種‘任務’,知道他這個人有多麽變態,可是看見還是覺得特別的惡心反胃。
    他這人本來就邋遢,常年抽煙一口的黑黃牙齒,不怎麽刷牙每次說話還總是大吼小叫,口氣非常熏人。
    別說是席安安了,就連他們都覺得難以忍受。
    嘴巴裏的空間到底是有限,很多骨頭掉落出來,每次掉出來一根,李哲都會狠狠的抽打席安安的腦袋。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每次都鉚足了力氣像是要把她打飛出去一樣,席安安很快便覺得不適,前額劇痛,顱內也有些暈沉,到最後,她甚至沒有任何的力氣和反應,全憑李哲上下按壓腦袋。
    看著她不怎麽張開嘴,打她也不管用,李哲終於盡了興,一下子甩開她的頭,“廢物!”
    席安安眼皮都抬不起來,好幾次扇到了她的眼睛,此時不禁視力模糊,感覺整個頭都是腫脹起來的。
    她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樣的反應,準確的說是,意誌力根本就無法支撐她理智的繼續下去。
    席安安垂著頭坐在椅子上,看著腳底下髒兮兮的水泥地麵,眼淚滴答滴答無意識的落下來。
    危機關頭,她唯一想到的人就是裴昱,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他有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會不會派人來找。
    席安安又害怕又痛苦,好在思維還是清醒的,沒有太過混亂。
    李哲本來是想著放過她的,可是突然看到地麵上那一小灘水漬,忽然又來了火氣。
    他本來性子就陰晴不定,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此時直接拿過一旁的黑色鐵鉗朝她走了過來。
    “還沒暈呢?”他重重抬起她的下巴,看著那白淨的小臉已經遍布青紅,想到這些是自己留下的印記,就興奮不已。
    他變態的笑起來,“沒有精神是嗎?我幫你……”
    說著,他轉身走到一旁的爐子旁,那是一個小小的農村裏才有的非常樸素的爐子,上麵有一個開口,平常用都是在燒水,可他卻直接將開口打開,將那鐵鉗伸了進去。
    席安安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能夠猜到一定是非常殘忍的事情,她張了張嘴,用盡全身力氣才磕磕絆絆的說出一句話,“你、你們想要什麽,隻要放了我,裴昱都會給的……”
    趁著燒鐵鉗的時間,李哲站在遠處跟她聊起來,“錢?你覺得是幫人處理了你錢多,還是放你走錢多?”
    他嘴巴裏的處理是什麽意思,席安安再清楚不過,瞬間後背出了一層冷汗,能夠將生死的事情這麽輕易的脫口而出,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
    她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從李哲的行為和神情中能夠感覺得出,這人身上有殺氣,應該是常年幫別人做這種事情的馬仔。
    這樣將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所以聽到這話,席安安已經怕了,可她沒有表現出來,她的害怕和慌張會讓李哲更加興奮。
    於是,她強忍著心底的恐懼,假裝沒事一樣開口道,“你要處理掉我?你確定嗎,我可是裴昱的人。”
    心跳的特別快,比以前做過山車的時候還要快,她摸不準對方到底接到了什麽樣的指示,她隻能賭一把,賭對方並不是真的要她的命。
    “裴昱的人又怎麽樣,還不是被我綁到這裏來了?!”說起綁架的事情,李哲臉上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產會愧疚,反而充滿了洋洋得意的小人之色。
    他把綁架當做什麽?一種炫耀自己有手段的資本嗎?
    席安安在心底有多唾棄他,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就有多誠懇,她必須要裝下去,“是,你很厲害能夠把裴昱的人綁過來,但說到底還是因為錢不是嗎?如果你真的害了我,就算對方給你錢,你覺得你有命花嗎?”
    嘴巴很痛很痛,可再痛求生欲還是讓席安安冷靜的跟對方談著條件。
    這句話說完,她終於從李哲的眼底看到了跟之前不一樣的神情,他好像愣了幾秒的時間,沒有像是剛才一樣立刻反駁過來,而是沉了一會兒才又道,“想要我命的人多了去了,你以為我會怕?”
    “我知道你不怕,但既然都是賺錢,何不放了我,錢可以直接給你。”
    李哲年輕的時候因為聚眾鬥毆把其中一個官二代達成了重傷,因此在監獄中度過了十年時間,出來之後,沒有學曆加上曾經坐過牢,他一直都找不到工作,經過之前的獄友介紹,他做起了這樣的‘活兒’。
    席安安說的沒錯,一切都是為了錢,他跟那些雇主不一樣,他拿錢辦事,隻要給錢什麽都好說。
    等將來有一天賺錢賺夠了,他就拿著機票和護照偷渡出國,在國外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養老,度過這一輩子。
    如她剛才所說,裴昱可以給更多的錢,那麽背叛詹家也不是不可以,隻是……
    “我憑什麽相信你?”李哲歪頭往地上吐了口痰,“而且誰能保證你從這裏離開之後,會不會兌現自己的承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