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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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了藥的徐姿卉當被顧白告知的事情後,幾乎憤怒的都快要殺人了,她好不容易才讓夏唯一的病情有所轉好,竟然又被一個殺千刀的女人給攪和了!
徐姿卉憤憤的咬著牙,看著病床上仍舊未蘇醒的人,心疼的紅了眼。
這個女人為什麽要經受這些事,她不過是個弱女子而已。
“顧長風讓她來的?”徐姿卉看向顧白問道。
顧白想了想,回道:“應該不是,顧長風之前有找過唯一,不過是來道歉。”
既然這麽說的話,那就是那個女人的自作主張了!
顧長風既然會向夏唯一道歉,那就一定是也開始接受了夏唯一,而馮琦又敢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事,要是被顧長風知道,有她受的!
徐姿卉見夏唯一沒有轉醒的跡象,便跟顧白打了個招呼之後就走了,離開了醫院後,徐姿卉掏出手機按下了一組號碼,“喂,哥,幫我辦件事。嗯,是這樣的”掛了電話,徐姿卉衝著手機狡猾一笑,隨後便驅車離開了。
太陽漸漸隱去了光芒,逐漸被黑暗籠罩,夜空,繁星點點。
顧長風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客廳之中,周身散發著懾人的冰冷,那張平靜的臉上毫無表情,沒有人能夠看出此刻他的想法。
顧長風的耳邊好似還回蕩著不久前,剛聽到的那個消息,像是有人故意放出,不知真假的消息。
夏唯一被馮琦逼到下跪暈倒搶救。
太過懾人的消息,每一個字眼都牽扯著顧長風的神經,不知真偽的事情,他不敢妄作定論,可是消息彌漫得很快,當被雇傭偵探查實的那一刻,顧長風再也坐不住了,心中的擔心被憤怒所取代,幾乎下一刻,電話便已經打到了馮琦的手機上。
接了顧長風電話的馮琦還暗自高興,顧長風隻是冷冷說了四個字:“立刻過來。”幾乎不容違背的命令,馮琦雖然聽出了顧長風口氣不對勁,可是沒想那麽多的她一番打扮下,花枝招展的開著小跑就往顧長風的家趕去。
當馮琦強忍著寒冷穿著暴、露的緊身短裙,滿心歡喜的進了客廳,一看到那背對著自己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便衝了過去,“風,你終於想到我了。”馮琦甜膩膩的撒著嬌。
顧長風不為所動,在馮琦撲過來的那一刻,倏然起身,馮琦撲了個空,半個身子都沾上了沙發,發現自己出了洋相,馮琦紅著臉也站起了身,規規矩矩的站著,不再有所動作。
顧長風冷冷的看著馮琦,他對她並沒有什麽好感,但是也沒有到排斥的情況,可是馮琦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他的底線,這讓他很惱火。
尤其是這次,她居然做到這麽的明目張膽,簡直是在給他難堪!
他記得前不久,他才清楚明白的警告過她,可是她居然還不知悔改,真是讓人,讓人想要
馮琦此時才發現了顧長風的不對勁,那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令她心顫,沒來由的她想要逃,也就在她緩緩退了一步的那一刻,顧長風的動作更快的嵌上了對方的頸間,五指緊扣在馮琦的動脈,像是要捏斷她般,眼神冷冽。
馮琦徹底怕了,她嚇得尖叫一聲,想要掙脫,可是隻動了一下,脖子上越發收緊的手指,便讓她失去了呼吸,“不”馮琦極艱難的發出了一個單音節,痛苦的扭曲著五官,一點也看不出來往常的妖嬈。
顧長風並沒有放開動作,可是還是鬆了些力道,薄唇溢出:“你對唯一說過什麽。”他得到的消息隻是馮琦逼迫夏唯一下跪到暈倒,可是他需要知道具體的事情,馮琦即使再囂張,也沒理由會讓夏唯一下跪的,一定是馮琦說過什麽,說過讓夏唯一不得不屈服的話。
馮琦心中一驚,雖然脖子的痛苦減輕了些,可是一想到如果被顧長風知道了她胡謅的那些謊話,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所以在她回答的時候,腦子也在飛速的思考著應該怎麽說,“我沒說什麽,夏唯一得了憂鬱症,我隻是提到夏天,她就崩潰的不行,我真的沒說過什麽。”馮琦知道夏唯一的弱點就是夏天,所以她也很聰明的將話鋒轉移到夏天的身上。
可還沒等馮琦慶幸自己聰明過人的時候,顧長風下一刻已經揮手甩在了她的臉上,馮琦整個人被顧長風打的歪了好幾步,差點站不穩。
她難以置信的捂著被打的臉頰,眼眶中滿上一層委屈的熱淚,看向顧長風。
而顧長風像是沒看到般,危險的雙眸審視著馮琦,緩緩吐出:“你以為我不知道她的病?”
馮琦怔了怔,隨即明白了過來,顧長風這是再說他已經知道夏唯一在被治療的事情,而且還快要痊愈的事情,雖然她沒想過顧長風會這麽在乎夏唯一,但是此刻再想想,她完全慌了,顧長風這是喜歡上那個賤、人了嗎?!
“你喜歡她。”馮琦幾乎敢斷定,顧長風是喜歡夏唯一的,可是她真的很不想知道,很不想知道這個消息,可當顧長風承認的那一刻,馮琦一下子便哭了。
“為什麽?你為什麽會喜歡上那種人!我做了這麽多事,都是為了你,你為什麽就不能接受我,為什麽啊,混蛋!”馮琦崩潰的哭訴著。
顧長風沉默了良久,隨後說道:“因為她是夏唯一。”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就會漸漸的喜歡上那個女人,這個過程連他自己都無法預料,可是真正的承認自己的內心後,卻已經將事情演變的最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此刻的回答,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心。
因為她是夏唯一,唯一的夏唯一。
“顧長風,我會殺了那個女人的!我一定要殺了她!”馮琦憤恨的說道,赤紅著雙眼的模樣悲痛而恨意連連。
顧長風眸光閃過一絲陰狠,“你已經多次觸碰了我的底線,我給過你機會,你卻還想著惹怒我。馮琦,如果你敢動夏唯一一根頭發,我會讓你全家陪葬,我顧長風說到做到。”
“你”馮琦膽怯的抖了抖,背後漫上絲絲寒意。
“滾,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們全家。”顧長風冷聲警告,卻也是下了通牒。
而馮琦卻像是被這句話打入冰窟一樣,垂首低泣著,連一句話反駁的話都不敢在說出,便狼狽的跑出了顧家。
在馮琦離開的那一刻,顧長風周身的戾氣慢慢消逝,明亮的燈光由上至下的打在他的身上,隻剩一抹落寞。
樓梯口,一直小心翼翼的躲藏著的小男孩,隻露出個小腦袋,偷偷的看著客廳內那抹過於孤單的身影,緩緩咬起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