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134 京城來的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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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隻是紀瀟瀟單方麵臆測,畢竟沒有得到證實,隻能耐心等待。
畢竟張大人幫了自己這麽大的忙,感謝是肯定要的,就是張大人好像什麽都不缺,也輪不到她一個小小的民女來賄賂送禮幫忙什麽的,好像也就隻能道一聲謝了。
等到差不多中午,張大人才出來,他麵前果然站著以為衣著華麗的老頭子,大概五六十歲的年紀,白麵無須,走路有些扭,跟張夫人剛才形容的一般無二。“紀姑娘來了?”張大人看看紀瀟瀟,顯然十分高興,趕緊給他們介紹,“這是帝京城告老還鄉的陳老大人,想在咱們明遠縣買個宅子安家,這是咱們明遠縣衙掛名的仵作紀
瀟瀟,別看她年紀小,本事可大著呢,最近兩個大案子,都是她出手破的。”
陳老大人?
陳老公公吧?
紀瀟瀟雖然心中有疑惑,倒也不戳穿。
畢竟這個古代,閹人到底還是不雅,不會到處往外說的,人家的想要瞞住也是正常的。
“老大人有禮了。”紀瀟瀟趕緊行禮,“張大人太客氣了,協助官府辦案本就是我等草民應該做的事,隻是民女湊巧懂得一些醫理,才更幫得上手罷了。”
“紀姑娘的事跡我聽說了,真不愧是女中豪傑,令人欽佩啊。”陳大人看著紀瀟瀟,連聲稱讚,又抬眸看了一眼沐君寒,隨即愣了一下。
“這位是……”
陳大人的表情紀瀟瀟在別人身上幾乎見過一模一樣的。
那個人是她幹爹林昆。
“這是我家三公子,我家沐老爺的親生兒子,生母叫秦娘,大夫人是沐家的朱氏……”紀瀟瀟飛快地解釋。
哎呀,這眼神忒可怕了,她很怕明天一早醒來,陳大人的什麽幹兒子也帶著媒婆跑到聯群村住上十天半個月的。
有了前車之鑒,紀瀟瀟立刻毫無保留地將沐君寒的信息告訴了對方知道。
“在下沐君寒!”王薛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張大人愣了一下:“三公子,你好了?”
紀瀟瀟忙將之前間歇性發生的情況又給解釋了一遍,張大人這才點點頭:“紀姑娘果然是神醫妙手,三公子這樣的頑疾都能妙手回春。”
這幹她什麽事?
但沐君寒和王薛的事太過離奇,紀瀟瀟實在也是不好詳細解釋,也就隻能把這功勞往自己身上扛了。聽完紀瀟瀟連珠帶炮的解釋,陳大人若有所思地看著沐君寒,不過他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看了一眼紀瀟瀟道:“紀姑娘真是好本事,若是有機會
,我會像上麵舉薦。”紀瀟瀟忙搖頭:“不勞煩大人了,小女子喜歡這明遠縣的風土人情,倒是沒想過搬家,若是張大人陳大人用得上民女的地方,隻管開口就是了,不過這舉薦……我隻是個小
女子,無心仕途。”
該裝賢惠的時候還是要裝一下的,一入衙門深似海呢,從此生意是路人啊!
她隻想好好賺錢,公職人員的薪水可不太高。
不過這陳大人好像是有些來路的,也不能得罪,所以紀瀟瀟隻能裝出一副胸無大誌的模樣,又表示對陳大人的忠心。
陳大人對她的回答顯然還是滿意的,當下點點頭:“也是,姑娘家確實該多惦記著相夫教子,安家理財才是,不過紀姑娘既然有這等本事,也該多多協助張大人。”
紀瀟瀟忙點頭:“是,陳大人吩咐,小女子謹記。”
一場見麵,倒也平和,紀瀟瀟惦記著甘味居,道謝完很快告辭出來。
陳大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看了一眼張大人道:“這位沐三公子的父親,張大人可認識?”“這個……下官倒不曾見過。”張大人搖搖頭,“沐老爺八月的時候過世了,就昨日,沐家的人還來搶奪這三公子的財產,對了……紀姑娘是林捕快的義妹,是林捕頭的義女
,陳大人問他們可能更清楚一些。”
陳大人看看林鬱:“林捕快,可否詳細與我說說?”
“大人客氣了,小人定然知無不言。”
……
紀瀟瀟和王薛並沒有看到他們走之後的事,王薛坐在回程的馬車上還是一臉鬱悶。
這丫頭真的從頭到尾一句都沒有提婚約的事,她是真的不想獲得自由身?
王薛趕著馬車,悶悶地走,紀瀟瀟就坐在車頭陪著他,平行一和譚掌櫃的坐在車廂內。
這男人平日裏就話不多,現在直接變成了一個悶葫蘆,紀瀟瀟覺得有些百無聊賴。
“你怎麽不說話?”這男人不會是要變身的前兆吧?
“不知道說什麽。”男人歎口氣。
呃……
這小模樣,不會是……
“生氣了?”紀瀟瀟托著腮幫子看著他,“到時候等你走了你還沒氣消,那我們這時間可就浪費了哦!”
這……倒是。
王薛轉頭看她一眼:“覺得我很可笑嗎?”
紀瀟瀟搖搖頭:“不會啊,覺得你很可愛啊!”
當然了,也很可惡。
每個月才出現一次,比大姨媽出現的時間還短,還妄圖娶了她,也是打算一個月出現一次,讓她守活寡?
再說了,她才十四歲,上一輩子也好,這一輩子也好,她從來都沒想過要這麽早嫁人的。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紀瀟瀟又說了一句,“可惜,不能跟你一起過年。”
農曆十二月底,就是除夕了,不是月半,王薛不會出現的。
紀瀟瀟略有些遺憾。
但想想沐君寒應該會很高興看到那麽漂亮的煙花吧?
他要是開心,她也會很開心的,如果他們二人可以同時出現的話,她會更開心一些罷了。
世事總不可能兩全其美的,能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就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人生不如意事還十常八九呢,她該知足的。
所以她靠著王薛旁邊坐了坐,挽住了他的手。
雖然不想輕易將自己就這麽嫁給這個男人,可也知道這男人這一次留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挽著他才能真切感覺到他的存在。她希望這感覺可以再多留一些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