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出發北月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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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小人,我不會放過你的!”馬清河歇斯底裏的咒罵,兩條腿被一塊巨石壓著,頭發披散,銅鍾也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剛才還威力不凡的青蛇藤,此時靈光暗澹的被碎石掩埋。
本以為是自己機緣到了,他將離殤幹掉,隱瞞住了消息,想要獨吞先天陣法內的所有東西,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見麵說了半句話就偷襲,使得他斷掉一條手臂。
接下來更是誇張,一個築基初期,以往隨手可捏死的存在,竟然手段連連,使得他吃了如此大的一個虧。
看著周圍不斷靠近的鬼物,心中升起一股絕望。
雖然嘴上咒罵,可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栽了。
“就算是死,也要咬掉你一塊肉。”馬清河紅著眼,咬著牙,一邊說,一邊從儲物袋內掏出幾顆葡萄大的珠子。
火雷珠,這是他為了以防萬一,從洪老祖哪裏求來的,沒想到卻用在了這上麵。
看著周圍靠近的鬼物,他抬起手,將火雷珠托在手心,調動體內的法力灌輸進其中。
瞬間,白光大方,填滿整個石洞,在那些鬼物驚恐的眼神中,火雷珠炸裂。
無盡的雷火噴湧而出。
灼熱的溫度綻放。
鬼物本就懼怕陽屬性的物品。
如今火雷珠裏麵雷電火焰齊出,全是克製它們的東西,結果可想而知。
除了幾個見機早的,僥幸逃過一劫,其它連反抗都沒有,便全部魂飛魄散。
“轟~”
劇烈的響聲,伴隨著地動山搖,碎石滾落,即使侯九明站在陣法之內,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大地的顫動。
“什麽情況?”
帶著一臉的疑惑,走出先天陣法。
剛一出來,便被一大股灰塵撲麵而來。
雖然外麵暴雨連綿,可是洞內卻是幹燥異常,本來一切都沉澱在地上,可現在幾經折騰,這些灰塵被重新喚醒。
連忙屏住呼吸,之後更是撐起護體之光。
看著徹底坍塌的洞穴,以及好多失去感應的鬼物,他心中升起了不妙的猜測。
“這家夥不會是拉著我的鬼物同歸於盡了吧?”
帶著這個想法,連忙操縱著幻靈刃和金精劍,對著坍塌的石洞進行切割。
以它們的鋒利,切割金鐵都沒問題,更不用說石頭了,輕而易舉,就將大塊大塊的石頭切成碎石,
然後抬手一揮,將碎石轉移進陣法之內。
盞茶時間之後,一個更大的洞穴出現,裏麵的碎石,以及頂上搖搖欲墜的石塊,也全部被清理掉,重新漏出了通往外麵的通道。
而在清理的過程中,侯九明發現,地上有一個巨大的琉璃坑洞。
直徑有個百十米,裏麵還散發著熱氣,周圍則到處都是坑坑窪窪,很像是符籙轟擊過的痕跡。
“這就是馬清河同歸於盡的手段。”瞪大著雙眼,看著那琉璃坑,心中一陣後怕,幸虧沒有莽撞的直接衝上來對剛,
要不然,忽然來這麽一下子,即使死不了,那也得重傷啊。
想想要是被炸的缺胳膊斷腿,心裏就一陣膽寒。
“以後無論是什麽對手,在對方沒有徹底死去之前,絕對不靠近分毫。”
暗暗的警醒自己一番後,開始到處搜索。
怎麽說也是一個盟主,想來好東西不少。
但一盞茶之後,侯九明一臉失望的拿著一根靈光暗澹的青藤離開了山洞。
儲物袋沒有找到,可能是那爆炸威力太厲害,在馬清河屍骨無存的時候,儲物袋也失去了蹤跡。
幸好,在清理石洞的時候,找到了那根藤蔓法器。
“如此厲害的藤蔓,最少也得是極品法器吧?”
說實話,上品法器他見過不少,可極品的,這是第一次見到。
那杆役神番,說起來也算是極品法器了,可如今一次戰鬥,就讓裏麵的鬼物損失慘重,在想恢複頂峰,不知道要煉化多少鬼物才行。
離開山洞,侯九明想了想,轉頭向著北月皇朝方向飛去。
華庭宗的區域,有一個金丹期仇敵,在哪裏呆著不放心。
役神宗,不提也罷,一個魔道宗門,靠著驅使魂魄增強實力,要是去了,弄不好就被人當成煉製法器的材料了。
一兩個倒不怕,就怕他們不講武德,一擁而上。
潛龍城,就更不用說了,剛從哪裏逃出來,肯定不會返回去了。
一番思考,如今就剩下北月皇朝了。
…………
與此同時,散修聯盟魂殿之內。
這兩天,值守的人員非常忙碌,因為獵殺魚妖的事情,不時就要登記一下隕落的魂燈。
而遇到築基期的隕落,則是還要前往執事殿報備。
今天,如往常一般,盯著魂燈,在出現變化之後,立馬記錄,或者去報備。
忽然,正對大門位置的桌子上,最上麵,最中間的一盞魂燈毫無征兆的熄滅。
觀察的弟子先是一驚,連忙揉揉眼睛,生怕出現幻覺,可再次去看,卻還是已經熄滅。
這個發現,使得那弟子驚慌起來。
“不……不好了,盟主的魂燈熄滅了……”
“什麽?”殿內的其他人聽到聲音,連忙向著魂燈所在的位置看去,這一看,果然,屬於盟主的魂燈已經熄滅。
“快,去稟報執事。”
一炷香不到,議事大殿內已經坐滿了人。
昨天他們前往抗神聯盟大撈一筆,回來的時候,就沒有見到盟主,本以為他在療傷,可沒想到,今天卻聽到對方隕落的事情。
“盟主怎麽會隕落,他不是協助老祖,傷了元氣正在調養嗎?魂燈怎麽會忽然熄滅?”
“不知道啊,去他的院子看了,裏麵沒人,聽昨天守門的執事說,下午的時候,和一個盟內的客卿長老一起離開,不知道去了哪裏?”
“什麽,和客卿長老一起離開,不是被那些該死的叛徒謀害了吧?”
“有可能,但現在還是商量一下,由誰將此時稟告老祖,畢竟這麽大的聯盟,沒有盟主可不行。”
這話一出,本來還在激烈議論的議事廳,立馬安靜了下來,眾人沉默不語,可是眼神卻隱蔽的四處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