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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隻覺得全身都在痛，趙子瑞後來怎麽樣了，我也不知道了，隻覺得要是就這樣死了，也挺好的。隻是想到還有那麽多事情沒有去做，我都還沒有談過戀愛，我心裏就一陣陣的難受。
    “趙子瑞，小蝶，佳佳，你們都還好嗎？”我喃喃自語著，眼前依舊是一片黑，什麽都看不到，身體上的疼痛，隻增不減。
    “陳歌，陳歌。”耳邊響起聲音，卻不是趙子瑞的，這個聲音，很好聽。
    是老天爺看我太可憐，派了個帥哥來接我嗎？還是我已經死了，老天爺可憐我，給我一個帥鬼談戀愛？“嗬嗬……”我自嘲的笑笑，要是小蝶知道，我臨死的時候沒想著給她報仇，卻隻想著找個男人談戀愛，會不會想要打死我。
    “陳歌，陳歌，醒醒，我知道你醒了，我聽到你說話了。”那個好聽的聲音，又響在了耳邊。
    我是還沒死嗎？可是眼前為什麽這麽黑，為什麽我會睜不開眼睛，我試著伸出手，放到眼前晃了晃，依舊什麽都看不到，也感覺不到。看來我還是死了吧，不然怎麽會看不到。
    “啪”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我一下就睜開了眼睛，誰他媽的又打我，我差點爆粗口，但是眼前那張臉，一下就讓我把話咽進了肚子裏。
    “莫……莫……莫警官。”我結結巴巴的說出口，聲音像公鴨一般的難聽，比男人還要嘶啞了。
    “你嗓子受傷了？”莫少齊奇怪的看著我，眼神裏有我看不懂的複雜。
    “嗯。”我點點頭，嗓子是真的很痛，每說一個字，就撕扯著的痛。
    “趙子瑞呢？”我想起和我一起去的趙子瑞，急忙問出口，隻是聲音依舊嘶啞，嗓子因為說話，更加的痛了，“水。”
    莫少齊站起身，快速的給我倒了一杯水回來，遞到我的嘴邊，慢慢的照顧著我喝下去，“趙子瑞在另一個病房，夏萍在照顧他。”
    莫少齊變回冷漠的態度，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陳歌，你和趙子瑞涉嫌入屋盜竊，必須接受回警局接受調查。”
    “啊！”我一下就呆住了，我們什麽時候入屋盜竊了，雖然說偷屍體也是偷，可是佳佳的屍體，不也是被雅子偷回去的嗎？
    “陳歌，等你們好起來，馬上跟我回警局。”莫少齊再次冷冷的開口，然後說完轉身就走。
    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都還沒來得及問後麵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莫少齊就這樣……走了。
    我有些不甘心，可是渾身上下，又動不了，看著滿眼的白，我欲哭無淚，我到底是和醫院多有緣，短短的時間裏麵，就進來了那麽多次。
    趙子瑞，趙子瑞知不知道，我咬著牙支撐著坐起來，不管怎麽樣，都要去問一下趙子瑞，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我們又是怎麽到達醫院的，還有莫少齊說的事情，趙子瑞知不知道。
    我硬撐著身子，差點跌倒在床腳，一步一步咬著牙，慢慢的朝著門口挪去。趙子瑞就在隔壁，我隻要在撐一下，就可以見到他了。
    短短的距離，我卻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好不容易來到隔壁病房的門口，剛推開門，身體一軟，差點沒摔進去。
    “陳歌！”夏萍看著我，驚訝的叫出聲，在看了看狼狽的我，忍不住笑出聲，“陳歌，你自己這個樣子，就好好躺在病床上好了，還跑來做什麽。”
    我不出聲，心裏對夏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信任感。
    “趙子瑞沒什麽大事，比起你來，趙子瑞好的多。”夏萍一眼就看穿我想做什麽，淡淡的開口，態度又和之前對我冷冰冰的態度不一樣了。
    “夏警官，你可以告訴我，我們是怎麽到這裏的嗎？”我嘶啞著聲音，慢慢的問出口。
    “很簡單啊，你們被我和莫警官救了，陳歌，你說你們去什麽地方不好，偏偏去一個墳場，還在那裏做那麽奇怪的事情，要不是我們去的及時，你們就真的回不來了。”夏萍奇怪的看著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我的問題。
    我一下就呆住了，什麽墳場，我和趙子瑞，去的不是雅子師父的四合院嗎？還有剛剛莫少齊說的，我和趙子瑞涉嫌入屋盜竊，那現在為什麽夏萍又說是在墳場救的我們。
    “陳歌，莫警官沒有告訴你嗎？”夏萍也許是看到我呆住的模樣，有些不解的問到。
    “夏警官，莫警官說我和趙子瑞，涉嫌入屋盜竊，等我們好起來後，就要帶回警局接受調查了。”我喃喃的開口，莫少齊和夏萍，哪一個說的是真的。
    “陳歌。”病床上的趙子瑞突然出聲，對著我眨了眨眼睛。
    我一下就知道趙子瑞有話單獨告訴我了，和趙子瑞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了一些默契。
    “夏警官，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我討好的看著夏萍，心裏快速的想好了把夏萍支開的說法。
    “什麽忙，要是太難我就不幫了。”我還沒說什麽忙，夏萍就已經準備拒絕了。
    “不難不難的。”我急忙討好的笑到，湊到小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說完後，我的臉也微微紅了。
    夏萍看了我幾眼，似乎想從我臉上找出什麽破綻，我很鎮定的回看著夏萍，滿臉都是真誠。
    “好，我幫你這一次。”夏萍說完，快速轉身離開了病房。
    “趙子瑞，你要和我說什麽。”我再次咬著牙，一步一步挪到了病床前。
    “莫警官所做的，是對我們好，夏萍，我們還得提防著。”趙子瑞聲音壓的很低，“莫警官把我們帶回警局，是為了避免你神經病的身份被發現。”
    “啊！”我差點忘了，我是從醫院裏麵跑出來的神經病，此刻被趙子瑞這麽一說，頓時就又覺得憋屈起來。
    “你剛剛用的什麽借口，把夏萍給支出去的。”趙子瑞低低的問著，眼裏閃著好奇的光芒。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總之我很聰明就對了。”我臉紅著說出口，在心裏暗暗鄙視著自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連這種借口都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