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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愣的看著一臉嚴肅的莫少齊，我自己的情緒真的有問題嗎？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的，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就是這樣，很容易就激動，然後發怒。
    “莫少齊，你什麽時候發現我情緒有問題的。”過了好一會兒，我才使勁壓下自己不悅的內心，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和莫少齊說話。
    “從你那次進警察局我就發現了，陳歌，你的身上，似乎還有著某種其他的東西。”莫少齊認真且嚴肅，眼神也變得很是淩厲。
    這個樣子，終於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重合了起來。
    “莫少齊，你別嚇我，我身上能有什麽其他的東西，難道你一個警察，還真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怪嗎？”我被莫少齊說的後背發涼，嘴巴上死不承認著，可是眼神已經出賣了我自己。
    我看向我的無名指，上麵的蝴蝶依舊還在，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鬼怪，那小蝶鎖骨上的蝴蝶，為什麽會跑到我的無名指上麵。
    “陳歌，你後麵……”莫少齊眼神突然變了，眼睛直直的看向我背後。
    我心裏一下子就驚懼起來，卻不敢大喊大叫，而是慢慢的轉過身，那個剛剛被莫少齊扔掉的布娃娃，正定定的在我後麵的櫃子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砰”我外後一步，一下撞到桌腳，跌進了莫少齊的懷裏。
    “那個娃娃……你剛剛……不是扔了嗎？”我不敢看向那個方向，索性緊緊抱住了莫少齊。
    我從來沒有和男人擁抱過，一下子緊緊抱住莫少齊後，心裏一下就有了種異樣的感覺，並且那種感覺越來越深，越來越強烈了。
    莫少齊並不推開我，眼睛還在直直看向那個布娃娃，似乎在思考著，那個娃娃怎麽會自己出現在這個位置。
    我忍不住深呼吸了一下，莫少齊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氣，混合著男人特有的氣息，說不出的好聞。內心氣血翻湧，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就是突然很想很想，這樣緊緊抱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要鬆開。
    “陳歌，我想起來了，那個娃娃，應該是另一個。”莫少齊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好聽。
    我慢慢抬起頭，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變了幅模樣，臉還是一樣的臉，隻是眼神，已經徹底變了。
    我看著莫少齊那張菱角深刻五官分明的俊臉，心裏一下就有了種占有欲，這麽英俊帥氣的男人，之前竟然和雅子是戀人，要是雅子知道，她的男人被我睡了，那會怎麽想。
    這個念頭隻是一升起來，馬上就在我心裏紮了根。我在看向莫少齊，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陳歌，你怎麽了，你別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看著很嚇人。”莫少齊一把推起我，可是我的身體卻絲毫不是自己的一般，再次軟軟倒在了莫少齊的懷裏。
    心裏一直不停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眼前的這個男人，必須得到他。
    “莫少齊，我好看嗎？”張口說話，聲音嗲的讓人受不了。
    “陳歌，你怎麽了。”莫少齊再次把我扶住，深邃的眼眸裏麵是探究的光。
    “莫少齊，我不想當老處女，你要我好不好。”我繼續說著，心裏的那種念頭，越來越強烈了。
    無名指上慢慢散發出一種熱度，我不知道自己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隻是心裏的那個聲音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陳歌，我這不是要帶你出去相親了嗎？”莫少齊說著，幹脆一把抱起了我，走到沙發上把我放到了單人沙發裏麵。
    “陳歌，你是個好女孩，值得很好的人愛你。”
    “莫少齊，我覺得你就是好人，既然我是好女孩，那你愛我好不好。”我不死心的緊緊勾住莫少齊的脖子，說什麽也不要放手，再次深呼吸一下，莫少齊身上的味道，是真的好好聞。
    “陳歌，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麽模樣。”莫少齊不動聲色，隻是淡淡的開口，我不肯放手，這次他索性在抱起我，直接把我抱到了浴室裏麵的鏡子前麵。
    “看看裏麵的自己，還是你自己嗎？”莫少齊冷著聲音，一張俊臉陰沉著。
    我順著莫少齊的眼神看向鏡子裏麵，頓時大吃一驚，裏麵的那個人，滿臉通紅，眼神迷離，頭發微微有絲淩亂，衣服的領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自己拉開了，整個人呈現出一副迷離而又魅惑的模樣。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一下打開水龍頭，捧起冷水使勁的打在臉上。
    “莫少齊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還在喃喃自語著，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變成那副模樣。
    以前就算在想要找個男朋友，可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陳歌。”莫少齊的聲音再次響起，身體一下從後麵貼住了我。
    我再次臉色發燙起來，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種感覺和念頭，再次升騰了上來。
    “莫少齊。”我一把轉過身，一下緊緊抱住了莫少齊，不停的摩擦著莫少齊的身體，心裏的那個聲音，越來越大了。
    “睡了他，睡了他，睡了雅子的男人，睡了雅子的男人。”
    耳邊一直響著這個聲音，讓我的腦袋越來越暈暈沉沉了。
    “誰，誰在說話。”我拚命搖了一下頭，手裏的動作拚命的忍了下來，再次微微回頭，鏡子裏麵的自己，又變成了剛剛那副模樣。
    “莫少齊，你走，你走。”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莫少齊，這次整個腦袋都埋進了冷冰冰的水裏。
    “陳歌，你何必這樣對自己。”莫少齊的聲音響起。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隻是從他的聲音裏麵，似乎聽出了一絲心疼。
    心疼……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心疼我嗎？隻怕沒有了吧，小蝶，你還在嗎？唯一的一個好朋友，也被人殺害，可是我卻什麽都做不了。
    “陳歌，你別泡太久，對身體不好。”莫少齊說完，腳步聲漸漸遠去，走出了洗手間。
    我慢慢把頭抬起頭，看向鏡子裏麵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