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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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莫少齊緊緊護在懷裏,想要看看外麵,卻被莫少齊大手一壓,腦袋整個都被壓在了懷裏。
“小兔,族人,今晚就舉行血祭。”
我隻聽到長老說了這麽一聲,然後所有的族人似乎都歡呼了起來,“血祭,血祭,血祭……”
聲聲高呼,一陣高過一陣,我隻覺得耳膜都快要被震破了,莫少齊抱我抱的更緊,原本的擔心,在這一刻,反而變的無所謂了。
“長老,我能單獨和你談一下嗎?”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陳婆婆,突然說話了,聲音不大,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穿透力。
那些歡呼聲,一下就安靜了下來,我悄悄的看出去,隻見陳婆婆一臉凝重的看著那個正中央高位上的長老。而那個長老,用同樣的眼神,看著陳婆婆。
莫少齊輕輕放開我,讓我能夠更加的看清楚眼前的情形。
趙子瑞站在陳婆婆身邊,呈一種保護的姿態,我們四人,就這樣被小兔的族人團團圍著。周圍看著我們的眼神,很不友好,甚至可以說,帶著一種殘忍的亮光。
“哼……你以為你是誰,想和我說我就要和你說嗎?”長老不屑的看著陳婆婆,哼出了一個濃濃的鼻音。
陳婆婆卻不在意長老眼高於頂的態度,隻是漫不經心的拿起了我的右手,“不想說也沒關係,陳歌的蝴蝶,我已經知道怎麽摧毀和壓製了。”
陳婆婆說的一臉無所謂,對方的長老和族人,臉色卻全部都變了。
小兔臉色也很不好,狠狠的瞪向了陳婆婆,“陳婆婆,你之前和我說好的,可不是這樣的。”
陳婆婆看了看小兔,也不搭理小兔的話,眼睛依舊看著長老,這裏麵,最大的人,應該就是這個長老了。
“長老,你不說也沒關係,把你們族長叫出來,我和族長說也是可以的。”陳婆婆繼續說著,眼神快速掃了一遍祠堂裏麵。
“族長?哈哈哈哈”長老突然就大笑出聲,“好,好,我帶你去見族長,我帶你去見族長。”
“長老。”
“長老。”
……
終於齊齊開口,似乎這裏麵,有關於族長的事情,是很大的事情一般。
“陳歌,你也跟著一起。”陳婆婆依舊緊緊拿著我的右手,陳婆婆的手裏,明明什麽都沒有,可是我的右手,特別是無名指,卻一直都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感。
“陳婆婆,我也要一起去。”莫少齊低低開口,聲音是不容置疑的堅定。
“對,陳婆婆,也要一起。”趙子瑞急忙跟著開口,“我們就隻有四個人,對方這麽多人,我們最好都別分開。”
“趙子瑞,莫少齊,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廖家的族長,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嗎?”小兔冷冷開口,走到了我們幾人麵前。
“如果不讓我們見,那就一個都不要見了,小兔,你還太年輕。”陳婆婆冷冷的看著小兔,布滿皺紋的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嚴感。
這樣的畫麵,我怎麽感覺好熟悉,好像很久之前發生過一樣。隻是搖了搖頭,使勁的想啊想,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都別吵了,都跟來吧!”長老一句冷冷的話傳來,小兔頓時乖乖閉了嘴巴。
陳婆婆拉著我,莫少齊依舊走在我的身邊,緊緊的護著我,走出祠堂的時候,背後依舊能夠感受到那些族人投過來的陰狠的目光。族人殿後,我們一行四人,跟著長老還有小兔走了出來。
小兔的身份,似乎也很不簡單,這麽多人,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小兔。我還在猜測著小兔的身份,隻見長老打開了圍牆邊上的一道石門。
長老回頭看了我們一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是要見族長嗎?那就跟上來啊!”
“我先跟去。”莫少齊一把拉住陳婆婆,對著陳婆婆搖了搖頭,“陳婆婆,小心一點好,這個地方,隨時都在變化。”
我有點不明白莫少齊的意思,但是陳婆婆應該是聽懂了,對著莫少齊點了點頭,低低的囑咐,“少齊,小心一點,陳歌和你,缺一不可。”
“嗯。”莫少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東西,讓我很是看不懂。
我眼睜睜的看著莫少齊走進那道石門,心裏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被陳婆婆緊緊拉住的右手,也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陳婆婆,我好怕,莫少齊會不會有事,還有他們說的血祭,到底是什麽。”我渾身發冷,天空黑壓壓的,似乎快要下大雨了。我最怕的,就是這種天氣了。
“陳歌,你有沒有發現,你手指上的蝴蝶,還有小蝶,已經很久沒有在叫你歌兒姐姐了。”陳婆婆說著,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別怕。
“陳婆婆,對啊,他們那些人說的血祭,到底是什麽。”趙子瑞也走上前,低低的問著陳婆婆。
“血祭,是他們的一種習俗,就是用血,來祭祀的。”陳婆婆說著,再次深深的歎氣。
“廖家小鎮,已經有很久沒有舉行過血祭了,因為他們找不到,可以做血蝴蝶宿主的人。如果找不到宿主,舉行不了血祭,廖家族人,就會漸漸衰敗,很多都活不過三十歲。”
“陳婆婆,你說的,不就跟某些電影裏麵拍的一樣嗎?”趙子瑞朝著四處看了一眼,眼裏明顯有著驚訝和不可置信。
“子瑞,這不是什麽電影裏麵拍的,而是真實存在的。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現代科學所沒法解釋的。我老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廖家小鎮,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在進來一次。”陳婆婆看著頭頂的天空,低低喃語。
“陳婆婆,你以前來過廖家小鎮嗎?”我心跳一下加快了,原來這個地方,陳婆婆之前來過。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廖家小鎮,每隔幾十年,就會接受外來的男孩和女孩,然後從裏麵挑選合適的人選,這裏麵,為的就是他們的血祭。”陳婆婆低低的說著,眼裏一下就有了淚水。
“幾十年了,幾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