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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像一個死屍。”王畢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
    沈煙抓緊了床單，閉著嘴巴，就是不想發出那惡心的聲音，因為這讓沈煙覺得很羞恥。
    “我為了你，又害死人了，你就不該報答我嗎？”
    又害死人了？沈煙心裏一沉，正想開口問王畢，王畢狠狠一撞，沈煙加重了手中的力氣去抓床單，可她還是從自己嘴裏聽到了那曖昧的輕吟聲。
    這開了頭，便是停不下了。
    沈煙覺得自己就像灘水，徹底化在了王畢手中。
    之前猶如病秧子的王畢在索取沈煙後，恢複了精力，他臉色變得紅潤，病態的皮膚恢複了光澤。
    如果不是沈煙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一個鬼居然通過這種形式恢複體力。
    當她是什麽？加油站嗎？
    王畢穿好衣服離開沈煙的身體後，沈煙恢複了聲音，她急急問道：“你害死誰了？”
    “這不重要。”王畢拿著衛生紙，替沈煙收拾起了身體。
    沈煙看著他那張冷峻的臉龐，心裏發慌。
    王畢丟掉手中的衛生紙，給沈煙穿起了衣服，沈煙不配合。
    “你是不是在說謊？你說啊，你說是在騙我。”
    王畢眉心微皺，拉過沈煙，強製性給她穿好了衣服。
    “我沒騙你。”王畢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神情變得悲傷起來，像個犯了錯的小孩，“我……我……也不想這樣……”
    王畢看著沈煙的眼睛，沈煙同樣也看著他的眼睛，她看見他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悲傷的灰色。
    沈煙不知道他是真的懊悔害死了人，還是在扮可憐。
    “你要怎樣，才肯停止害人。”
    “隻要你別想不開，別去自殺，好好配合我，我保證，我一定不傷害其他人。”
    突然，病房門被打開，護士走了進來。
    沈煙沒回答王畢，她將視線轉向走進來的兩個護士。
    兩個護士見了她，不由分說，一把按住沈煙，其中一個護士掏出了一個針筒，紮向了沈煙的胳膊。
    直接就把她胳膊給紮青了。
    沈煙疼的青筋暴起，手緊緊抓住床杆，吐槽起來，她這是進了容嬤嬤之家嗎？一天到晚被人紮。
    護士給沈煙紮完針，沈煙隻覺得昏昏沉沉，身體很想睡覺，但她知道，她不能睡著，她要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她一把拉住轉身欲走的護士，護士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端著的藥全倒在了地上。
    護士罵了幾句沈煙，蹲下來撿藥，在她蹲下來時，沈煙迷迷糊糊看見了護士掛在胸前的名牌：市精神病醫院。
    沈煙激動從床上爬了下來，跌落在護士麵前，扯過她胸前的名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我……為什麽在這裏？”
    護士對她很是不耐煩，推開她，說道：“你難道都忘了嗎？你從樓上跳下來，連一根頭發都沒傷著，卻把路人砸死了……”
    什麽？砸死了路人！
    “你把人家害得家破人亡，你自己就裝瘋扮傻，被醫生鑒定出了精神病，這倒幹脆，把所有責任甩的一幹二淨。”護士嘲諷道，“可我見你這樣子，哪像是個病人？”
    沈煙腦袋嗡嗡發叫，世界天旋地轉，猶如末日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