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淘氣的皮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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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蒼蠅和雞毛蒜皮,
    教給我們一些有價值的知識,
    還是跌傷膝蓋的孩子,
    其他老師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令新生們有些不解。
    我們的頭腦可以接納
    一些有趣的事物。
    “現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鄧布利多大聲說。
    “哎呀,幹什麽停下來。”
    “到了嗎?”
    幾個巫師摔倒在一起,又悻悻然爬起身來。
    雪萊反應迅速,一把摟過赫敏——讓她不至於倒在地上——兩人一起靠在了走廊一側的牆上,穩住了身子。
    赫敏掙紮了幾下,不管用,就氣呼呼地鼓著臉,安安靜靜被雪萊摟在懷裏。
    “我沒事了,快…快放開我。”赫敏通紅的小臉暴露了此刻慌亂的內心——她是在強裝鎮定。
    這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好的,赫敏。”雪萊擋在赫敏身前,無語的看著那個在空中嬉笑的鬼影。
    “是皮皮鬼,”珀西小聲對一年級新生說,“一個專門喜歡惡作劇的幽靈。”
    事實上皮皮鬼嚴格意義上算不上幽靈,它好像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們千年來某種潛意識行為—所導致的一種靈體,雪萊想。
    珀西又抬高嗓門說:“皮皮鬼——顯形吧。”
    回答他的是響亮、刺耳、像氣球泄氣似的噗噗的響聲。
    “你是要我去找血人巴羅嗎?”
    噗的一聲,突然冒出一個小矮人,一對邪惡的黑眼睛,一張大嘴,盤腿在半空中飄蕩;雙手牢牢抓著那捆手杖。
    “嗬嗬嗬!”他咯咯地奸笑,“原來是討厭的一年級的小鬼頭啊!太好玩了!”
    他突然朝他們猛撲過來。他們一下子驚呆了。
    “走開,皮皮鬼,不然我去告訴血人巴羅,我可不是開玩笑!”珀西大吼道。
    皮皮鬼吐了吐舌頭,消失不見了。手杖卻朝著雪萊和赫敏的方向飛去。
    赫敏再一次被雪萊摟著閃到一邊。
    皮皮鬼騰空而去,飛過時盔甲鏗鏘作響。
    赫敏腦袋暈乎乎的,兩頰飛滿了紅暈,她習慣把自己偽裝成強勢的模樣,以便保護自己。可是雪萊撕碎了她的外在偽裝,盡管他們隻認識了不到一天,可是雪萊實實在在是為她著了想。
    赫敏無法怪罪什麽,但是短時間內有些不敢再麵對雪萊了,接下來她刻意的和雪萊保持了一些距離。
    於是雪萊也沒有再靠的太近。
    “你們應當對皮皮鬼有所防備。”珀西說,領著大家繼續朝前走,“血人巴羅是惟一能降住他的,他甚至連我們這些級長的話都聽不進去……我們到了。”
    終於,他們停在了一副畫像前麵。
    畫像中是一位穿著粉色衣服非常富態的女人,大家都叫她胖夫人。
    “口令?”
    “龍渣。”珀西又向新生解釋道:“口令是會時常更換的。”
    畫像移動了,露出了通往根蘭芬多休息室的圓形通道。
    雪萊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爬了進去。
    城堡裏有許多秘密……不為人知的密道,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的密室,互相拜訪的畫像,會行走的甲胄,還有許多幽靈。
    在之前的路上,他們就遇到了討厭的皮皮鬼,它總是喜歡惹事。
    溫暖的休息室裏,壁爐燃燒著熊熊火焰,許多看上去軟綿綿的扶手椅被擺放在那裏。
    “在這兒集合,歡迎來到格蘭芬多的休息室。”珀西站在眾多新生前麵,很享受自己備受矚目:“男生宿舍在樓上左手邊,女生在樓上右手邊。你們的行李已經被送到樓上了。”
    雪萊先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
    難道霍格沃茲就不怕學生們偷偷談戀愛?這個公共休息室也太方便了吧,不知道女生寢室的防禦機製是什麽……
    或許改天可以研究研究……
    雪萊記得《霍格沃茲,一段校史》裏麵寫了:霍格沃茲的創始人認為男孩比女孩較信不過,所以女孩允許進入男孩的宿舍,但男孩無法拜訪女孩。
    這不公平!雪萊繼續思索。
    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他悄悄地對赫敏說:“今晚睡個好覺。”
    赫敏回過頭,露出一點笑容。雪萊驚鴻一瞥,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麽可能笑的這麽好看?
    赫敏匆匆回寢室去了。
    這一天小巫師們都經曆了太多,個個精疲力盡。
    雪萊隻想快些躺在床上,然後不管不顧的,沉沉的睡上一覺,畢竟第二天還要上課呢。
    不是枯燥的語文數學,而是魔法!真實的,可以施展的魔法!
    雪萊不知道明天的課堂是什麽樣的,但對此飽含期待。
    雪萊終於找到了寫著自己名字的鋪位。
    五張帶四根帷柱的床,垂掛著深紅色法蘭絨幔帳。
    自己居然是和哈利波特還有羅恩分在同一個寢室,他哀歎了一聲,以後的校園生活一定精彩極了!
    鄧布利多用魔杖為他們指揮了最後幾個小節,等到唱完的時候,他的掌聲最為響亮。
    “音樂啊,”他揩了揩眼睛說,“比我們在這裏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現在是就寢的時間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晚宴結束後,小巫師們跟著各自學院的級長回到學院專屬的休息室。
    你們隻要盡全力,其他的交給我們自己,
    我們將努力學習,直到化為糞土。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這首校歌。隻有韋斯萊兄弟仍隨著《葬禮進行曲》徐緩的旋律繼續歌唱。
    雪萊一邊努力發揮他的音樂細胞,一邊暗自佩服兄弟倆的勇氣。
    赫敏默默地離雪萊遠點,他的歌聲和《葬禮進行曲》也不逞多讓。
    把被我們遺忘的,還給我們,
    因為現在我們頭腦空空,充滿空氣,
    雪萊等人跟著格蘭芬多的級長珀西·韋斯萊,在城堡裏繞來繞去,通過一個個能時刻變換位置的樓梯,又穿越了許多暗藏在滑動擋板和垂掛的帷幔後邊的門。
    忽然,在他們前邊,一捆手杖在半空中飄蕩。珀西距後麵的人僅一步之遙,於是後麵的人都紛紛朝他撲倒下去。
    於是全體師生放聲高唱起來: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將魔杖輕輕一彈,魔杖中就飄飛出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請教給我們知識,
    不論我們是謝頂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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