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房卡
字數:4671 加入書籤
“沒,沒緊張。”調酒師點燃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寧啟和許陸也不再管他,而是聊起了其他無關緊要的東西。
“嘶~知道了,我馬上到。”說完對麵“啪”的一下將電話掛掉。
他內心掙紮了一會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電話。
掛了電話,調酒師有點尷尬的說道:“她就這脾氣。”
寧啟和許陸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意味。
調酒師看了看寧啟,又看了看許陸,他知道今天若是自己不按照他們要求來做,肯定沒好果汁吃。
“你認識我啊。”許陸說道。
聽到這句話,王真真感覺自己像是從百米被拋下一樣。
“不,不認識。”她緊張的說道。
“沒關係,不是我找你的。”這句話一出,王真真覺得自己從百米高空安穩落地。
“是我想見你的。”寧啟說話了。
這個時候王真真才發覺屋子裏麵還有一個人,他順著聲音望去。
當她看到寧啟的臉後,感覺被重新拋上了萬米高空,甚至難以呼吸。
“呼——呼——”她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久不見啊。”寧啟淡淡的說道。
“你,你誰啊,我,我,我不認識你。”她聲音有些顫抖,還帶有一絲哭腔。
王真真一邊說著,一邊扯動著身邊男友的衣袖。
見到她這個樣子,寧啟樂了,自己是怎麽被這種心態的人算計的?
“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幫你回憶回憶。”寧啟一邊說著一邊將錄音筆拿出來,點擊播放。
“真真,你幫幫我。”
“薇姐,這要是被發現了,寧啟不會放過我的。”
“真真,你父母不是住院了嗎?我給你二十萬,你幫幫我。”
“薇姐,不是我不幫你,我怎麽給他下藥啊?他連你都不搭理,怎麽可能搭理我?”
“我知道你有一個做調酒師的男朋友,我可以讓他進去調酒,讓他做就行了。”
“真真,你就幫幫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
這段錄音,讓王真真開啟了三年前的記憶。
寧啟看著她說道:“現在記起來了嗎?”
王真真腦袋一陣懵,她猛然鬆開一直緊攥著的衣袖,回頭看向她男友。
調酒師錯開她的目光。
“是你錄的對不對?”
調酒師一語不發。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王真真像是發癲一樣,瘋狂的對著男友拳打腳踢。
許陸和寧啟沒有打斷,靜靜的看著。
“夠了!”調酒師大吼一聲,王真真被鎮在原地。
等到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你竟然敢吼我,劉智明你長膽了是不是!”
“啪!”劉智明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臉上。
“謔喔——”許陸驚歎一聲。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幹的那些破事,我忍你很久了!”劉智明冷著臉說道。
王真真聽到這話,眼神先是躲閃了一下,然後大聲說道:“我做什麽了?你有證據嗎?”
“謔喔——”許陸聽到這話又是驚歎一聲。
“咚咚咚!!!”
寧啟用指關節用力的敲擊了幾下桌麵。
“行了行了,我讓他叫你過來不是讓你來撒潑的。”
王真真與劉智明這才想起來這是什麽時候。
他們冷冷的對視一眼然後錯開。
寧啟對著王真真說道:“我對你的事不敢興趣,我問你,這件事除了蘇薇還有誰?”
“我憑什麽告訴你?”
“就憑這段錄音,可以讓你進監獄。”寧啟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王真真一下子慌了,她焦急的說道:“你不能這樣做。”
“那就說。”
“那你保證不讓我進監獄。”王真真緊張的說道。
“我保證。”許陸這個時候說道。
聽到許陸的話,王真真看了他一眼然後看著寧啟,寧啟微微點頭。
“陳顯,這一切都是陳顯在背後策劃的,那藥也是陳顯給我的。”王真真毫不猶豫的將陳顯供出來。
“陳顯?”許陸愕然說道。
“對,就是陳顯。”
“他跟蘇薇早就勾搭上了,算計你的事也是陳顯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把你送走,好讓蘇薇上台。”王真真將她所知道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走吧。”寧啟起身對著許陸說道。
“啊?”許陸有點沒反應過來:“哦,那走吧。”
說著打開門,二人一同走了出去,至於房間中的兩個人怎麽掰扯,跟他們無關。
出來,正好看見老板東子正坐在一群人之間嗨著,東子招呼他們說道:“來來來,一起來玩。”
寧啟小聲的對許陸說道:“能推嗎?”
許陸笑著對東子說道:“今天算了吧,下次。”
“行,你許總都開口了,我能說啥。”
二人離開風鈴酒吧,許陸還有點意猶未盡,沒看到房間內那倆人的後續,這讓他深感遺憾。
坐在車上,許陸想起之前寧啟的話問道:“小寧,你說的房卡是怎麽回事?”
這時她才注意到房間中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距離她較近的許陸,當她看清楚許陸的長相後,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
她一把抓住旁邊的男友,用著委婉的口吻說道:“有事我們出去說。”
調酒師開門,人還沒進來,聲音先進來了。
“又有什麽事!我很忙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
話音落下,王真真走進房間。
現在已經是秋天,但王真真似乎根本不冷,還穿著絲襪與高跟鞋,上身穿的是一件米白色大衣,似乎是來的匆忙,頭發還有些淩亂。
過了又大半個小時,這個女朋友終於是來了。
調酒師在等待著這段時間中,顯得很糾結,許陸扔給他一根煙說道:“緊張什麽。”
但是,一直以來都很聽話的男朋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啪!”許陸走到門口,將門關上。
“上班啊,還能在哪?嘶~”對麵說完話倒吸一口涼氣。
“你來一下風鈴酒吧唄。”
“喂,又怎麽了!”電話中傳出一道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真真,你在哪呢?”調酒師弱弱的問道。
“我在上班你聽不到嗎?”對麵好像在強忍著怒火一樣。
“有很重要的事,你要是不來,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你了。”他的語氣帶上一絲祈求的意味。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