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刀流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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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子們倒吸了一口氣,誰有那個本事勝任這四當家位置,誰又有本事能勝的過四當家,連四當家也死了,那神秘人的功夫到底深到了什麽程度。
“都不敢嗎?”血羅漢冷哼一聲:“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看來,你們都沒什麽用處了。”
“沒用的東西。”血羅漢冷哼一聲,白絲飛刀一刺,從那“血滴子”喉嚨中穿過,“這麽多人,連一個人都沒看清楚,本當家要你們幹嘛。”
“二當家,不好了!”人群中忽然傳來一血滴子得叫嚷。
“當,當家。”其他血滴子均都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有意思,原來不是藏在這驛站裏。”血羅漢冷哼一聲:“到底是何人,竟敢與我血滴子做對頭。”
血羅漢錯愕了片刻,前一秒說話正氣凜然,後一秒就跪地求饒,這是什麽玩意兒,他羅漢也一時摸不到頭腦。
“你!”黃宗澤麵色一片蒼白,回頭陰沉著道:“少俠,該動手吧,事情了結了,剩下的賞金,老夫答應的一定會給你。”
“嗯?”血羅漢麵色一冷,“本當家還以為藏了一個神秘殺手鐧,原來又是請了一個賞金獵人。”
步凡捂了捂嘴,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道:“好無聊啊,在下先走了。”
“你。”黃宗澤想不到步凡竟然與其他賞金獵人反應不一樣,此時,不是向前拚命為自己的賞金搏命,而是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
“你可是收了老夫的三分之一的賞金。”黃宗澤沉著臉。
“哦,在下剛剛救了你的性命,那三兩黃金就當做是報答了吧。”步凡漫不經心的向後走去。
“你這是背叛賞金獵人職位的規則。”黃宗澤急了,這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的。
“難不成你的命不值的那三兩黃金嗎?””步凡拋下一句話,沒有回頭的向後邁步走出。
“你!”黃宗澤怒指指著步凡後背,氣的噴出一口鮮血,:“你無恥!卑鄙!齷齪!”
“慢著,本當家可讓你走了嗎?”血羅漢手掌一招,白絲飛刀化成一刀寒光向著步凡後背激射而去。
步凡後背像是長了一雙眼睛一樣,頭也不回的以刀鞘一擋,便把那一道刁難的寒光逼退。
“嗯?”血羅漢似乎像是遇到了對手,眉頭一皺,雖然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但一定能感覺到他吃驚下的神情。
“去!”血羅漢冷哼一聲,手上兩把“白絲飛刀”連珠成疊,向著步凡後麵射去。
“不信你還能擋的住了。”血羅漢冷哼一聲,下一刻讓他感覺上真的遇上真正敵人。
步凡還是沒有回頭,以刀鞘先後連擋,依然格開了那來勢洶洶的兩道寒光。
“刀如連珠!”血羅漢控製那“白絲飛刀”,剛被逼退的白刀又化成寒芒,如是一道星之點綴的流星,劃之而去。
“嗯。有些意思。”步凡停住了步子,嘴角輕輕一揚,“竟然可以控製途中的飛刀,血滴子組織果然也非浪的虛名。”
步凡依然沒有回頭,而是身子往下一沉,一手抓住了沉寂多日的快刀“奔流”手柄。
步凡沉喝一聲:“一刀流——犀回!”
一道半弧形的刀芒如是生了靈智,輕鳴一聲,向後飛去,頓時間,吹枯拉巧般的把那“白絲飛刀”分解的七零八落。
而這道生了靈智的刀氣似乎能量還沒用完,向著使出了“白絲飛刀”的血羅漢疾馳而去。
血羅漢麵色一變,急手抓出了一名血滴子丟了出去,手工分活,著手便是四道“白絲飛刀”飛了出去。
“本當家不信你不用喘氣了。”血羅漢冷哼一聲。
“啊!”一聲慘叫,那血滴子撞在了月弧形的刀芒上,鮮血飛濺,不知道死活。
“總鏢頭!”其他鏢師也激動的喊了起來,鏢頭沒死,趁著危險,又往這裏跑,相比,他心中還在記掛著我們。
“威望鏢局?”血羅漢冷哼一聲:“螻蟻般的人,還沒死絕嗎?”
““承你所蒙,老夫還真沒死。””黃宗澤淡淡淡一笑:“老夫能回來這裏,自然有把握對付你,老夫不想在惹事,隻想把我的人領走,之前的事情便一筆勾銷。”
“嘶!”血滴子們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此時怎敢亂動,下一刻那飛刀便是往自己身上招去了。
“血羅漢,你果然是心腸如鐵石,與那羅漢一般無情無義之人。”後邊,一道衰弱的聲音傳至。
“什麽人!”血羅漢一驚,他都沒注意到身後什麽時候來了一個陌生人,若是這個陌生人一聲不吭的在背後捅了一刀,這可是有苦道不出來了。
“黃叔!”牛勇激奮的喊道,眼淚鼻涕登時滾落而下。
“黃叔沒有死,黃叔果然沒沒死,黃叔不會拋棄我的。”牛勇心中激動不已,涕泗橫流。
血羅漢抬手一點,便是一名普通鎮民隕落如此,此時的他自然不想折損自己的羽翼,好讓敵人有機可乘。
血羅漢回身,目光在自己手下身上一掃,冷聲道:“誰能把那人殺了,誰就當這四當家的位置。”
“之前殺了他那麽多人,還能一筆勾銷,這其中沒詐shui信!”血羅漢嘲諷一笑:“若是我不放呢!”
血羅漢白絲飛刀一刺,一名鏢師打扮的男子慘叫一聲,倒地抽搐,一攤鮮血滾滾而出。。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回,回當家。”那名血滴子打起了顫舌頭:“四,四當家他們被一個慵懶的灰白衫刀客打敗了。”
“何事。”血羅漢皺了皺眉頭,冷冷得道。
血羅漢雖然帶著小醜麵具,眾人亦然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一股濃濃得殺氣,且處在一股煩躁心態時,自然不敢去惹,但這名相告得血滴子卻撞在黴頭上了。
“血狼子被打敗了。”血羅漢皺了皺眉頭:“可知道是誰幹的。”
“不,不認識。”那血滴子倒退了半步,顫顫巍巍道:“沒,沒看清楚,所,所以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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