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礦山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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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妖的強大殘忍,逼的他不得不使出禁術,以耗費十年修為作為代價,方為逃出生天。
“石天嗎?等本大人恢複丹田的靈力時,再去會會你了。”冷心七心中暗道一聲。
冷七一片動容,他看著手上赫黑色的令牌,令牌上所展現的信息,無比讓他吃驚。
如此重鎮,自然有幾個境界強者坐鎮,據說從國國王是個脫胎強者,實力強大,他有三個護衛是奧義強者,分別坐鎮在白石鎮,土耳鎮,花都鎮。
白石鎮隻有一個殺手,便是坐鎮白石鎮的斧者,名為修天,代號石天。
這七殺令令牌有著奇異的功能,每逢經過一個城鎮,便會自動顯現那個城鎮殺手的信息。
白石鎮既然盛產白石,白石裏麵的白晶又讓各大修煉者喜愛,自然讓人起了凱覦之心。
當天夜裏,呂小布便帶來了幾十名士兵,這些士兵經過專業修煉,比把守在這裏的士兵膽子大了不止一點點。
可是奇怪的很,呂小布帶人來把守了,卻再也沒有發出了那些奇怪的怪聲了。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今天一過,若在沒有什麽異常,呂小布便帶人回將軍府了。
今晚還是一片平靜,沒有發出什麽怪叫聲,但是天卻要變天了。
忽然狂風大作,雷鳴電閃,那狂風刮的人眼睛睜脫不見,衣衫咻咻作響。
呂小布連忙令人躲進了臨時搭好的帳篷裏麵,幾個大帳篷,已經占滿了人影。
他們剛躲進帳篷裏麵,便是傾盆大雨,鋪蓋而下。
“這鬼天氣,怎麽好好的就下雨了。”呂小布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望著帳篷外那如珠子般大小的雨珠。
雖然身在山地裏,前麵漆黑一團,望不清帳篷外的情況,但是帳篷內的火光卻是通亮。
外麵風雖然大,卻也沒法吹滅做過特殊處理過的火盞。
“轟隆隆!”
幾道閃電劃開漆黑的夜空,如電龍漸臨人間,咆哮,齜牙舞爪,半邊天在電龍威懾之下,臉色通白,瑟瑟發抖。
“啊!”
幾聲慘叫劃破夜空,夾雜雷鳴之聲,甚是恐怖。
“發生了什麽!”
呂小布從太師椅上跳將而起,望向帳篷外,漆黑如墨的夜空,豆珠大小的雨珠傾盆而下。
“大人,很像是我們旁邊帳篷兄弟發出的聲音。”一名心腹心有餘悸的道。
“你們幾個去看看發生了什麽!”呂小布連忙吩咐,他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似乎有大事要發生。
“是大人。”那幾個心腹領命,匆匆退出了帳篷,冒雨前去,查看原因。
事先並不知會下雨,所以並沒有備好防雨的鬥笠油傘雨具。
跟著自己的幾個心腹退了出去,偌大的帳篷便隻剩下了呂小布一個人。
呂小布跺腳在帳篷裏麵來回走動,昏黃的燈光,拉著他的影子,很長很長。
“啊!”
又是一聲慘叫聲,劃破夜空,傳破千裏。
呂小布胸口“咯鐺”一跳,站住了身子,雙眼緊盯著帳篷外。
“得得得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距離他的心腹離開已有了兩刻鍾左右,還不見有道身影返回。
呂小布終於忍不住,跳到了太師椅旁邊,抓起他的武器“方天畫戟”,正欲衝出帳篷,一查究竟。
突然,一道旋風吹進帳篷裏,把那盞昏黃的油燈吹滅,瞬間,陷入黑暗中。
經過特殊處理的油燈本來就不容易熄滅,但這道灌進來的旋風,卻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特殊的油燈弄滅了。
“誰!”呂小布暴喝一聲,雙手持著方天畫戟,凝神備戰。
“死,死,都死了。”
一道黑影從滂沱大雨中奔入了帳篷內,身上的雨水“吧噠吧噠”滴在地上,形成個個水窪。
“小七,發生了什麽,什麽死了?什麽東西都死了?”呂小布辨出聲音的主人是自己的一個心腹,名為小七。
還沒等那小七道話,便見其噴出一道血霧,一股詭異的無形力量,把他猛zhuang而起,衝上呂小布。
“誰!”呂小布暴喝一聲,伸掌緩緩向前欲要拖住小七的身體。
當掌心剛觸碰上小七的身體時,猛然掌上傳來一股巨力,呂小布神色俱變,那股巨力猛把他撞上了後麵的太師椅上,“哢嚓”一聲,連人帶椅的撞到了帳篷邊上。
“哇!”
呂小布隻感覺喉嚨一甜,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他來不及調息,抓起地上的方天畫戟,追到了帳篷外。
那神秘人僅憑隔空一掌,隔著一個人身體,便震傷了自己,實力在自己之上,不知道超過了幾倍。
“誰!有膽偷襲,卻無膽出來與你爺爺一戰!”
呂小布迎著狂風暴雨,無數的雨珠傾瀉而下,全身上下瞬間濕透,成為落湯雞。
濃黑的夜空,回應他的隻有雷鳴電閃加雨珠滴答的聲音。
呂小布奔上旁邊的幾個帳篷,裏麵雖然漆黑一團,瞧不清楚,但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衝鼻而來,不用所言,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事。
呂小布再次奔回那片空地上,迎著如瀑布傾瀉而下的暴雨,手上的方天畫戟一劃,寒芒爆閃。
“出來啊,膽小鬼,敢做不敢當,有本事出來與你爺爺大......”呂小布聲音嘎然而止,不可置信的垂頭低望,自己胸口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血洞,鮮血徐徐的從其中流出,參雜著雨珠,滾到地上,被那匯成小溪的雨水瞬間衝走。
“咕嚕,咕嚕。”
呂小布口中不受控製的吐出鮮血,口鼻氣息若有若無,他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漸漸模糊。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方天畫戟插進泥土裏,支撐著自己失去力氣的身體會轟然倒下。
意思越來越模糊,口嘴的鮮血一直不受控製,不由自主的自己冒出。
啪!
呂小布身上力氣用盡,單腿跪在泥土裏,身體依靠著插進泥土裏的方天畫戟,形成一個三角支力的姿勢,以巧妙的身體平衡之力,並沒有倒進泥土裏。
軍人,死,都要豎立不倒,頭可斷,身形卻不能歪,刻進靈魂裏的信念,不能散。
呂小布氣息全無,雙眼緊閉,無數的雨珠傾瀉在他的身上,滴在地上,蕩起無數的波紋。
“轟隆隆!”
雷鳴電閃,無數的電龍劃過夜空,帶著威懾人間的氣息,連那半邊天都嚇的泛白,躲在雨中,瑟瑟發抖著......
這雨連續下了三天三夜,連那些礦工都沒有開工,沒工開,意味著這幾天隻能以稀粥飽腹了。
第四天清晨,雨停了,駐紮在礦洞山外的監察官員派人進礦山查看,當看到這幾十具已經發臭的屍體時,多人就地嘔吐,連膽汁都吐光了,依然抹不去腦海中所留下的陰影。
監察官員連忙上報給白石鎮的真實負責人修天,修天暴怒,嚴禁下令封鎖城門,派出城中全部的兵力,盤查所有犯罪動機的賊人。
當仵作驗屍報告上述到修天時,修天在次暴怒,三天三夜都沒人發現礦山發生異外,駐紮在礦洞山外的監察宮,守兵自然難逃其責,紛紛被問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蘊存在礦山裏的幾千顆白晶不翼而飛,修天在次暴怒,他決定親自上陣,盤查鎮上所有的修煉者,武者。
雖然說,三天三夜已經過去,賊人早已經逃到城外,以沒蹤跡。
但是,修天堅信,賊人還留下證據在城裏,即使無有,那亦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了......
白石鎮的白石快被采光,用不了幾年,這些礦洞將被遺棄,成為孤零零的荒山了。
這幾天,礦山裏麵發生了一見怪事,就是每天夜裏,孤零零的礦洞裏麵會發出嗚嗚嗚的怪聲,這些怪聲像似女人哭聲,卻沒有人敢去查看。
有人說那是以前死在礦洞裏麵的人在哭訴,索命,也有人說那礦洞深處地底是通向幽冥鬼府,也有人說那是通向死界的通道等等。
七殺令這個殺手組織是屬於戍雲國一把利劍,如果一直損兵折將,帝君那邊一定會怪罪,怪罪的下場便是長尊大人受到責罵,殺伐大權被收回,自己定然在十麵裏麵處處不受待見。
動用牛刀來殺隻老鼠,真是大題小作,但這也是黑袍長尊的無奈之舉。
從他兒子被殺,以過了半年之久,動用了許多的手段,依然抓不住那小子,他不得不動用了手上這把利劍了......
白石礦場在白石鎮後山嶺,由於常年的開采,這裏已經沒有了多少的白晶,這些白晶往往運往戍雲國,以換銀兩來維持國家運轉。
像這些小國,修煉者很少,能用的上白晶的修煉者更少。
冷七深知自己肩上的擔子很重大,他清楚長尊大人給他的殺伐大權的意義,如果一直折兵損將,還是抓不到那個步小子,殺伐大權被收回,自己下場定然很淒涼。
冷七現在歇息在白來客棧裏麵,神色俱疲,他雖然從沙妖口中逃脫,卻也耗費大量修為。
這事也傳至到了修天耳中,修天不信邪,下了死命令,嚴禁他人不能傳謠造謠,違者操家,蹲大牢,他連忙派人去查看,而這個重擔被落在了他的一個下屬手上。
修天這個下屬姓呂,名小布,叫做呂小布。
戍雲國四周的小國雖然說與戍雲國沒有直接的關聯,但是暗地裏卻是戍雲國地下秘密情報網的成員或者說是據點,主要負責搜羅來自五湖四海的信息,迅速傳至中樞,中樞的領導者自然便是沙莫亭本人。
在炎洲之地上發生的大大小小之事,自然逃不過沙莫亭的眼睛。
其中,坐鎮在白石鎮的奧義強者是名斧者,修煉斧法,斧名開天斧,實力深不可測。
孤煙國,雲霧國,虹影國三國為何沒有強者坐鎮,原因很簡單,沒有值得挖掘的價值。
七殺令組織也是沙莫亭創立的殺手組織,主要負責暗殺,遍布整個炎洲,幾乎每個城鎮裏都有七殺令上的殺手。
坐鎮白石鎮的那個強大斧者,既然也是七殺令上的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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