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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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地頭蛇,隻能越狠越辣,才能與霸製霸。
“給老子弄死他,砍碎丟在在山裏喂狼。”
“等大哥哥回來。”道罷,步凡轉身迎上街道上那群來勢洶洶的漢子。
這一處房舍倒是矮小,但處得還挺僻靜,遠離熱鬧郊區,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好小子,還以為你要準備拋下那小姑娘逃路,卻不料還迎接我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說話的那是被稱為小李的白淨胖子,他手臂已經包紮起來,但是那刺骨的疼痛依然掩蓋不去。
店小二所描述的民房在雍禾鎮城西,越往西,街道上行人便越少,趕馬速度便逐漸增加,一炷香時間,便到了店小二所描述的大概民房方位。
待白淨胖子回過神來時,那灰白衫青年已經在十幾丈遠的民房處。
白淨胖子男子籲一口氣,緊緊盯著青年背影,待青年背影漸漸沒o)入民房時,突然惡狠狠道:“想安靜,你做夢吧,惹了不該惹的人,還想活著走出雍禾城,癡人說夢。”
雍禾自衛軍,將軍府。
“哦?竟然有冒頭小子傷了本將軍的家人?”
“兩名家丁,直接被那冒頭小子以錠銀打傷了手臂。街上,好多人都瞧到了。”
“雖然不是本將軍的人,但作為本將軍底下的一條狗,也不容許別人想欺負便能欺負的。”
“鼯,你去會會他,畢竟你在運氣出體境界沉澱許久,看能不能突破。”
“是將軍。”
一名土黃背影的身影退出了大殿,若大的將軍府大殿便隻剩下著身鬆袍的白淨中年男子。
“如何了?可搭上了白袍長尊大人的線?”
大殿陰暗處緩緩出現了一道白色的修長的身影,是一名男子,長發飄身,極其陰柔的男子,此男子長得靚麗奪目,集陰柔之美為一體。
白淨中年男子蹙了蹙眉頭,說道:“顧柔生,本將軍問你話呢,怎可不答?”
被稱作顧柔生的男子撫了撫順柔長長的黑發,悠悠說道:“白袍長尊答應了,不過作以交換,你必須與同等價值的東西交換。”
“同等的東西交換?”鬆袍白淨男子道:“本將軍可給他獻上了百顆夜明珠,黃金萬兩,還不夠嗎?”
顧柔生說道:“那都是俗物,白袍長尊已經原封不動的退回來了。”
中年男子道:“那長尊大人意思是?”
“北海有蛟,一遇風雲被化龍,乘風破浪萬裏去,得道長生縱九洲!”顧柔生淡淡的道。
“長尊大人就說了這句話?”中年男子疑惑道。
顧柔生道:“是的。長尊大人便說了這一句話,讓我柔生回去奉告你,要與同等價值東西方能作以交換。”
“北海有蛟,一遇風雲被化龍,乘風破浪萬裏去,得道長生縱九洲!”中年男子呶呶道。
“北海有蛟?莫是讓本將軍得來一顆蛟珠來換那氣運之機?”中年男子恍然大悟。
“將軍悟性極佳,便以蛟珠方可換那對等那氣運之機。”顧柔生淡淡的道。
中年男子道:“不知道長尊大人吞服了那個蛟珠能達到什麽境界。”
顧柔生一手撫rou著黑發發端,淡淡道:“至於能達到什麽境界,這就不用將軍操心。不過,那氣運之機,卻對將軍多多益善啊。”
“嗬嗬。”中年男子笑笑了,道:“回去告訴長尊大人,蛟珠我在想法子弄到。”
“將軍,那柔生就告辭了。”顧柔生淡淡的道了一聲,隨之身子隱入了大殿的陰暗中,與陰暗融為一體,不見影蹤。
“蛟珠嗎?倒是棘手,北海甚遠,隻能求助二哥了。”中年男子淡淡的道了一聲,隨之歎息:“氣運之機,不知是否如傳說中傳的那麽玄乎?”
.......
“大哥哥,你把他們趕走了啊?”馬小玉笨手笨腳的許久後才把馬車拉入後院,便見步凡身上衣袍沾些許鮮血的走了回來,疑惑道:“這麽快?”
步凡關上大院的門,道:“你去休息吧,這邊我來處理便可。”
馬小玉眨著眼睛,抓著衣角,道:“小玉笨手笨腳的,現在才把車挪進來,大哥哥是不是生氣了。”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去休息吧。”步凡心不在焉的道了一聲,便接過了馬小玉手上的韁繩。
馬小玉頓了頓,臉色突然一紅,道:“大哥哥,若你不嫌棄小玉手笨,那你把你衣服脫下來,我拿去幫你洗洗。”
步凡道:“不必麻煩,我已經備上了幾件這些衣裳,應該夠換上了。”
“那好吧。”馬小玉見他拒絕了自己,也作罷,既不生氣也不在哭鼻子,隻要大哥哥不直言趕自己走,一切皆好。
馬小玉頓足了半刻,便走進了庭院,這民房雖然小了些,但也有後院與庭院,也倒是五髒俱全。
步凡解下馬車與獨角馬雙攘的鉤鏈,從馬車裏搬出了馬料,搬到兩匹獨角馬前邊,看著他們吃著馬料,自己也變著戲法的多出了一壺酒,隨之跳到了院子的牆上,坐了下來,舉起酒壺一倒,咕嚕咕嚕又灌了一口酒。
“修練之途,真的要行先人之路,難道真不能自劈條門路,自己走上去嗎?”步凡灌著酒,呶呶聲道。
“自辟門路,難上加難,這也是我實力一直卡在運氣出體境界,無法前進半步啊。”
“自辟門路卻也有好處,打磨過別人未走過的路,經驗亦是比別人豐富,卻也有弊端,前方荊棘叢生,行路艱難險阻。”
“若我能達到奧義境界,定比平人突破奧義實力更加精渾,因為畢竟是自己開辟的道路,行別人艱難之路。”
思緒越來越多,灌進口中的酒也越來越多。
步凡有意控製著酒勁,不讓自己當場醉成,也不讓自己變成滴醉未沾,那不成為飲著白開水了,非醉即醉,豈能未醉。
黃昏時刻,殘紅的晚霞灑落,長長的街道,稀若行人,孤獨的長影,輕若的晚風。
一道土黃色的殘影出現在街道前方,緩緩行至,他發現了他,他也發現了他。
他露出一抹微笑,他也露出一抹笑容,就這樣,兩人互相望著,嘴角笑意,似乎許久未見麵的朋友。
“好酒識俊傑,少仕,何不來壺?”土黃色身影在長長街道化成一抹殘影,眨眼之間,已經近在咫尺。
青年隨手從乾坤袋裏抓出一壺酒,丟了過去,道:“這是酒廝裏上好的酒,名為醉相思,想不到,在這個窮鄉僻壤之地,也有人釀出如此好的酒。”
土黃身影接過了青年丟過來的酒,道“少仕可知道這酒出自誰手?”
青年道:“不知道,難道閣下知道?”
土黃色身影道:“少仕問對人了,這可是出自酒仙孟浩然先生之徒風愚先生之手。”
“哦?”青年道:“閣下既然認識風愚先生?能否引薦引薦?”
青年對酒感興趣,更對酒仙仰慕已久,卻不曾見過,據說風愚先生是酒仙首徒,結交了風愚先生,亦能麵睹酒仙之容。
土黃衫男子咕嚕灌了口酒,道:“醉相思名副其實啊,果是好酒,不過據說這酒好貴,一壺酒也要半兩黃金,少仕倒是家底豐厚。”
青年道:“能結交風愚先生這等高人,花多少錢無所謂,金銀如糞土,一晃而過。”
土黃衫男子輕輕一笑:“少仕好一句金銀如糞土,一晃而過。”
頓刻,土黃衫男子道:“即收了少仕一壺酒,引薦亦可以,隻不過,當今風愚先生不在這這雍禾城,而在雲都,那座高高聳立的醉仙樓呀。”
“雲都,醉仙樓嗎?等過了這煙落江,定去那炎洲繁華之地雲都瞧瞧。”青年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口酒,呶呶道。
“一念間,既是咫尺,亦是天涯。”土黃衫男子男子不經而道:“恐怕少仕趟不過那煙落江了。”
“是麽?”青年忽然道:“我亦是要淌過去呢!”
足足六個呼吸間的時間,街道上的帶刀器的漢子已經全部躺到了街上,形成了有趣的一道風景線。
步凡出現在白淨男子眼前,盯著他的眼珠,冷冷道:“剩下你了。”
“別,別殺我。”白淨胖子抽搐打起冷戰。
異口同聲,震聲如雷。
“對付你們,幾個呼吸便足夠。”步凡冷冷一笑,手上突然變出了一把刀,此刀為登峰。
白淨胖子眼皮跳了跳,這灰白衫青年手上的刀什麽時候出現的,難不成真有什麽神通本事,但隨即聽到青年的狂妄的話語時,便哈哈哈笑了起來:“搞笑,一刀劈上幾百刀,也不止幾個呼吸間,任憑你百般武藝,也難逃一手難擋千手。”
他話音未落,眼前那灰白衫青年已經衝了上去,化成道殘影,隨接空中傳來一道沉喝聲“全給我躺下!”
白淨胖子眼皮抽了抽,回頭一望,還真不到幾個呼吸間,便見街道上那些帶著刀器的漢子已經倒下一大半,伴隨著啊喲道道痛苦呻吟聲。
“是,老爺!”
步凡嘴角一抹冷笑,這幾十個家丁打扮的漢子全部帶了刀器,看來,是有備而來,想殺自己而後快啊。
“不殺你,你回去告訴你背後的人,我不想惹麻煩,但也不怕麻煩,我住一天便走,想安安靜靜過一晚。”
白淨胖子哆嗦道:“是,是,小的這就回去告訴他們。”
步凡擺了擺手,道:“沒事,你把馬車牽進院子裏,大哥哥去去便回。”
“大哥哥小心。”馬小玉道了一聲,接過了步凡遞過來的韁繩。
剛尋到店小二所租下來那處民房時,街道上便傳來一道道噪雜聲,轉眼望去,約莫有五六十個家丁打扮的漢子朝這邊趕來。
馬小玉焦急道:“大哥哥!”
步凡摸了摸她的頭道:“沒事,大哥哥沒有醉。”
馬小玉大眼睛眨了眨,道:“真的嗎?小玉明明看著大哥哥喝了好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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