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章:江裏強大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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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又一堆水族快速遊來,有三四十道多身影,向著兩人包抄而來。
步凡回頭顧望,此間,兩人相距的距離已經有十幾丈,他看見了船長被無數的水族包圍,殘紅的鮮血隨著江水浮動,夾雜著水族的鮮血,分不出你我。
刀光閃動,刀芒吞露,刀氣在江水上雖然被阻擋了一些威力,但對付這些普通的水族,卻也大有用處。
船長手上的大刀被一道身軀巨大的水族掃中,拋飛而出,卻又不偏不倚的插在了一道細小的水族上,片刻一處血霧噴出,成為了無妄之災。
無匹的刀氣在水裏急速滑過,所向披靡,擋在前麵的灰影被一掃而過。
陣陣血霧染紅了江水,腥臭味撲鼻而來。
“蓬!”
刀氣劃過,帶走了幾道水族的氣息,有兩道水族見機不對勁,便反轉身來,欲要跳進江水,卻已經慢了,化作兩道無頭屍落入江裏。
“嗡嗡!”
江水抖動,發出兩道巨響,便見江裏之前那個漩渦又在次顯向,不同上一次,這個漩渦竟然瘋狂湧動,無數水流竟然被卷了上來,一道強大的氣息在水底裏逐漸顯露出來。
步凡盯著那突然懸空在半空上的水流,臉上懼變,匆然把靈氣催至足下,發足狂奔。
水底生物似乎也發現這人類正在逃跑,倉促間,一道水流破空而出,向著岸邊狂跑的人類激射而出。
步凡頭也不回,靈力也不吝惜的注入刀中,一道匹練的刀氣劈上那道擊上自己身後的水流。
一刀無悔!
擊出這一道刀氣,體內靈力緊剩三成了,但是,自己這最強的一招,竟然也無法破開那水流攻勢。
那從江水裏飛出的水流速度極快,一晃眼間,便衝出刀氣的攻勢,擊在了步凡後背之上。
步凡宛如遭受重創,一口鮮血便狂噴而出,好在玄武贈送自己的戒指,抵消了大部分的水流攻勢,不然,那強大無比的水流,說什麽都要在他後背貫穿而過。
噴了一口鮮血,步凡來不及思考,足下狂奔,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在這裏。
身後江邊強大的氣機鎖住了自己,那強大的生物並未架空追來,見那一擊水流並未貫穿這個渺小的人類,隻是咦了一聲。
足下靈氣狂施,拚命奔跑,這水中氣息不亞於雍禾鎮任何一道強者的氣息,但步凡心中不免好奇,這強大的水族並未親自趕來,追殺自己這個渺小的人類,他定然有比追殺自己更加重要的事。
半個時辰匆匆過去,步凡一味避開煙落江與與雍禾城的位置,狂跑了五六十裏路,出現在一片亂石堆中。
他回頭顧望,見那江中強大生物並未追來,深呼了一口氣,內視了一遍體內,發現自己體內隻剩下了一成靈氣。
他苦笑了一聲,便盤腿休息在亂石堆上,取出白晶,默默吸收其靈量。
半柱香過去,手上的白晶已經化為了虛無,便在取出顆白晶,繼續運氣納息,如此反複,用了六七塊白晶,終於把體內的靈氣聚滿十成。
抬頭望夜空,那彎月已經到了半山腰,想必,此時已經是淩晨時分了。
用了兩三個時辰到時間才把靈氣恢複至滿,而使用靈氣的時候,半個時辰也不到,便能耗竭一空。
此間,雍禾城回不了,現在連煙落江也不能去了。
在煙落江上,那水族為何把那艘商船卷入江底,又為何隻想把大家淹死,卻不吃其肉身,這緣由裏麵,跟商船上那一箱箱貨物脫不了幹係,而那貨物都是普通的花斑石,這又怎麽解釋?難不成水族們也需要花斑石來蓋房子?
那不可能,這普通的花斑石,應該藏著秘密,還好,自己在船上時,不動聲色的把一塊花斑石裝進了乾坤袋裏麵,有時間,定然研究一番。
兩個時辰都過去了,那水族應該不會在追上來了,但自己已經得罪了煙落江裏麵水族,怕是以後想渡船過江倒是難題。
先不想那麽多了,先摸清自己此處在那邊,看離雍禾城有還有多遠,在尋機會混入雍禾城,看能不能尋到那兩師兄妹,問問他們有沒有見過失蹤的馬小玉,有沒有回來過。
“啾啾!”
不遠空中,幾隻夜鳥向著這片上空飛來,它們似乎發現了什麽,又似乎沒發現什麽。
步凡心中一征,它們還沒放棄?幸好自己在吸納靈氣時,它們並未盤查到此處,要不然那就麻煩大了。
它們是雍禾城探子,想必又被那鄧老爺派了出來,盤查地上空中。
地上一方一物,一寸一土,似乎都難逃這幾隻夜鳥的盤查。
獵鷹的眼睛在晚上能發出一道奇怪的光芒,凡是地上能活能動的東西都逃不過他們法眼。
似乎,這邊空地已經不是那幾隻夜鳥盤查的地方,還是什麽原因,它們飛至一半還離步凡有好多裏路,便回頭向其他處飛去。
有驚無險!
步凡一直站立不動,望著那幾道夜鳥的飛走的方向,終於深呼了一口氣,幸好,它們沒有飛上這邊,不然自己又要拚命趕路了。
雖然沒有夜鳥飛至此地,但此地也不是停留地方,應該先離開此地,找個人多地地方,方能躲藏氣息與盤查。
想到此處時,步凡便已經挪動身子,奔上了漆黑夜色邊。
一個時辰過去,已經出了亂石堆,過了一道山頭,出現在了一座廢城之下。
步凡沉重的看著城牆上方刻著那幾個大字:“羚風城。”
在酒廝時,聽那幾個酒徒所言,這羚風城被血滴子破城攻入其內,死了無數的人,自己又怎麽會鬼引神差的跑到了這個城門之外?
進還是不進?
進裏麵屍骨如山,不進也不打緊,隻要遠遠的離開便是。
叢雲國那邊應該派人把城裏的屍身安置入土,自己也幫不上忙,但是,自己很好奇,白石鎮的那邊礦石被盜,這羚風城的老百姓被殺,應是兩撥人,血滴子隻是貪圖現現成的金銀財寶,殺人性命這是馬匪長做的事,不過,他們不會把城裏的礦山也搬走吧,他們沒有如此神通能瞬間把礦山搬走。
既然礦山還在,那叢雲國怎麽就放棄了羚風城,莫不是礦山也被搬走了?如果礦山被搬走,那叢雲國放棄這死城很正常,可是那礦山被誰搬走的?血滴子?他們沒這個能耐啊,難不成,那礦山也是被搬走白石鎮礦山的人搬走?
他們與血滴子一夥,還是碰巧是一夥的。
“有什麽好害怕?人都殺了那麽多,還在意這死寂般的廢城不成?”步凡搖了搖頭,之前他便是擔心染上城裏的死氣,方然沒有踏入城門那一步。
既然想知道那礦山在不在,那馬賊是否與那神秘盜礦山的人是不是一夥,隻能入城一查究竟了,而那礦山在城裏最後麵,此番查究竟,要沾上許多死氣,不過,自己修練的刀道,是許多死物的克星。
步凡剛上岸,水中也有七八道水族跳出了水麵,它們見這個渺小的人類竟然掙脫水族水底包圍,心頭不甘,也跳上岸邊。
它們隻是普通的水族,也沒器具化神,上了岸邊,便發現岸上的空氣不夠自己呼吸了。
“窮追不舍?”
步凡心頭一震,那團光芒是船長那邊爆發出來的,船長自爆了,強大的水流推動,竟然勝過了自己施展靈氣遊動還要快。
自己被水流推動著,已經離水麵不遠,自己抬頭間,已經能看到懸掛在天上的彎月。
步凡一股作氣,正想破水而出,又見身後湧來七八道水族,他咬了咬牙,手上奔流光芒大漲,又是一刀無悔發出。
刀氣夾雜著水流,瞬間沒過了七八道水族之軀,劈上了更深的水底。
步凡破水而出,來不及歇息,便施展輕功水上飄,足點江水,快速向岸邊奔去。
驀然間,水底爆發出一團光芒,強大地氣流推動,竟然超出了自己發出半奧義一刀的無悔。
步凡也顧不上那麽多,快速向上遊去,雖掃除了上麵的水族,但江裏本是水族的巢穴,雖殺少了一些,卻不能大意。
步凡冷哼一聲,一股氣機鎖住它們,奔流發刀,一刀流沉水便發了出去。
在水底時,一刀流無悔都被強硬壓縮了實力,在岸邊,一刀沉水便能發出水底下一刀無悔的威力。
“少俠,老夫女兒拜托你了。”船長深吸一口氣,雙手猛然把步凡推了出去。
船長憋住一口氣,衝上了去,掌上勁力拍動,透明的掌勁力推著江水撞上了一個看似似茭白魚的魚肚。
船長同等步凡一樣都是運氣出體巔峰,之前一直以靈氣留住那口氧氣,浪費了大把靈力,又與水族交戰,靈力用的極快,此時,丹田靈力緊剩三四成左右了。
步凡與他情況也相當不多,雖然有避水珠這種靈物,但自己也要催用靈力,方能激活,雖然比憋口氣用的靈力少,但一直與水族交戰,體內的靈力也所剩不到六成了。
步凡知道他去意以絕,便不在戀戰,刀鋒閃動,逆水推流。
一刀流———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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