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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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陰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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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大多數人都是沒有安全感的,對於時間的感覺也不是那麽強烈,
沉寂幽暗的環境,很難有一絲聲音透過耳膜傳到腦海裏,
環境配合時間就是最好的利器,耐性被時間一點點去吞噬,我的脾氣也開始暴躁起來,經常心底燃燒出一股無名火,用著拳頭使勁的轟捶著牆壁,
可以說,如果不是在棺前輩那兒渡過了一個月見不到陽光的日子,恐怕我現在真的會崩潰掉,
時間就這麽過去,心裏的僥幸也是不複存在,不知道是這群警察的安保隱藏工作做的好,還是我個人的人緣極差的原因,沒有一絲要有把我從這苦海中救出去的動靜,
我也試著去用過棺前輩教給我的殺意,前期一切正常,腦海中的符號也是構造完成,但,始終感覺不到殺意朝我的身子裏鑽進,連殺一隻螞蟻都是渴望,更別說去用殺氣把這個屋子給震開了,
我仔細想了這個問題,總是感覺像是少了什麽一樣,煩躁會把人的智商下降,好一會,我才想到,手裏沒那把劍,
做個通俗點的比喻,我的身子是手機,而殺氣就是網線,至於那把劍,就像一個路由器,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隻知道之前和眉毛平齊的頭發,現在已經隱隱蓋過了眼睛,
我的脾氣自己也開始拿捏不住,經常自己莫名的就感覺到煩躁,常常在半夜睡夢中也是,經常會被這股煩躁鬧醒,醒來後就是滿頭大汗,然後就扯著嗓子大喊“我他娘的為什麽要這麽閑要在這遊玩,當時回清玄堂不就沒這些操蛋的事了嗎,”喊完,我的胳膊就會狠狠的砸著地麵,
我大概能理解到這股煩悶是從哪兒來的,
原因就大概是身邊一大堆事,而我卻被關在這個仿似狗籠一般的屋子裏,什麽都做不成,
紙棺,五億,
說是紙棺的話,有點高估我自己了,
我可沒有範仲淹的那種先天下人之憂而憂,後天下人之樂而樂的氣魄,對我來說,就算這個紙棺怎麽橫空出世,有怎樣的危害性,這都與我無關,我隻能說在它沒出世時盡力去找,在它出世後,盡力的去對付,那種在背後於呼哀哉,吃不聊,睡不了的事,我也做不了,
剩下的,自然就是那個五億了,一想到半年期限到,五億沒湊成,要麽檀洛卿賣身國家,要麽嫁給那個陳一名,煩躁自然而然的就瞬間爆發了出來,
……
“呼……”
一股冷風讓我在睡夢中打了個寒顫,
我一下就驚醒了起來,也顧不上去擦腦袋上的汗珠,
要知道,之前說過,這個屋子是密不透風的,屋子裏也沒有空調等電器設施,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冒出冷風,
“鬼來了,鬼來了,”
我癲狂的大笑著,聲音在這間屋子裏回蕩著,
之所以這樣,並不是說我瘋了,而是,據我觀察,這個警局裏,並沒有懂得道術,或者其他民間術的人,並且,根據剛才的陰風來看,這個鬼並不是路過,而是直直衝著這個警察局來的,
來著不善,
這樣一來,結果就明顯了,他們知道我的身份,如果要是感受到異樣的話,必然會過來找我去對付這個惡鬼,
到時候,也是必然能從這個地方逃出去,
我興奮的使勁咬了下手指,在手掌上又畫出那個增強五感的符,趴在牆上聽著,
這個符,畢竟不能一下子就把耳朵變成順風耳,在加上,這個屋子顯然和那些辦公區域隔開,距離有些遠,隻能模糊的聽到話音聲,
惡鬼出現,必定是在晚上陰氣最重的時候,
但是從我聽見的這聲音嘈雜的狀況來看,人數非常多,似乎是在加班,
這樣更好,起初我還有些擔心,值班的就那幾個,惡鬼利索的給解決了,來不及過來怎麽辦,或者是,留著值班的都是悶頭小夥,然後不知道我的身份,那又該怎麽辦,
這樣,第二天在找我處理,後麵肯定會有人看著,跑的幾率太小,而不是像現在,一旦惡鬼出現,必定現場慌亂,機會會多的多,
……
我努力讓自己靜下心,聽著外麵的動靜,同時,增強五感,並不是隻有耳朵,
在棺前輩那,他兩次的殺氣迸發,把我的第六感完完全全的激發出來了,
我已經感覺到了惡鬼,它在蟄伏,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在準備著什麽,
突然,陰氣極盛,應該已經到了淩晨,冷風穿透牆壁襲來,辦公區域呼呼作響,
“啊,”
一聲尖叫猛地響起,現場突然沉寂下來,似乎連呼吸聲都沒有,
沉寂過後便是爆發,現場突地變的混亂慌張了起來,板凳,茶杯等等倒地的聲音此起彼伏,
“咚,咚,咚,”
我耐心的趴在牆壁上聽著外麵的動靜、
“快去,快去,盡頭屋子,快去,”
聽見類似的話語,我冷笑起來,離開牆壁,站在門後麵等著,
腳步由遠到近,咚咚咚的下腳聲十分的重,從這點來看,也就表明這群警察徹底亂了主心骨,
“哢嚓,哢嚓,|
門剛打開,那個警察就鑽到屋裏,躲在我的身後,
”這就是警察,“
我冷笑一聲,大步朝著外麵走了過去,順手從口袋裏掏出牛眼淚,滴了兩滴在手指上,隨即抹在眼皮上,熟悉的腫脹感出現,
地上堆滿了亂七八槽的文件,整個大廳除了那個為首的警察此刻憑空吊在牆頂,其餘的,一個警察也沒有,看樣子,似乎是都跑出去逃命去了,隻有大廳的那扇門,此刻還因為慣性,在小幅度的前後擺著,
為首的警察臉龐憋的通紅,四肢無力的垂擺,舌頭一點點的往外伸著,看著幾乎就像是快要脫離嘴巴一樣,
這個警察看見了我,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垂擺著的手又重新揮舞起來,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當然,憑空吊在牆頂,這隻是普通人肉眼所看到的景象罷了,
而我眼中所展現出來的,是一個通身血紅衣衫,四肢黏在牆頂,吐出長舌,血紅血紅的長舌把警察的脖子勒的那叫一個密不透風,張開的嘴巴中,還往下滴著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