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十五章《跑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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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一陰陽先生!
    ……
    心魔滋出,
    計劃有點瘋狂,有點小小的魔性,極其不符合我個人的風格,
    想要逃出去,不,或許把那個逃字改為殺更合適,憑我的實力,要說對付鬼怪還能湊湊乎乎,但要說一挑幾十個大老爺們,我還真沒這個自信,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想要借助外力,
    所謂的外力,就是我剛才在樓上看到的那一幅拚湊起來的皮囊,以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煞氣的魂魄,
    我的嘴角抽搐著,腦海裏還有著一分仁義外加假乎乎的道德在和自私做最後的抗爭,
    “哢,哢,哢,”
    防盜門一直晃動,按照聲音來分辨,應該是警察手裏的斧頭劈門所致,
    “去他媽的仁義道德,還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
    我使勁啐了一口,把嘴角處叼著的煙使勁兒的往地上一砸,拿起桌子上擺放的茶杯,把蓋子取下來往地上一摔,撿起一塊碎片,走到王強身邊蹲了下來,
    我左手抓著王強的胳膊,把他的手掌攤開,茶杯蓋的碎片用力的在他的手掌心一劃拉,鮮血立刻冒了出來,我把剛才準備好的茶杯放在地上,扔掉碎片,兩手使勁的擠著王強的手掌,想讓這鮮血流的更快些,
    當接了滿滿一杯子的血液後,我隨意的把王強的手往地上一扔,嘩嘩嘩直流出的血液很快將一小塊地麵浸濕,
    我快步走到樓上,一腳勾起木門關上,把盛滿鮮血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裝著肉身的玻璃罐,瓶口的木塞十分的緊,捏緊使勁一拔,居然從木塞上滑掉,心急之下,我把玻璃罐往胳肢窩窩一夾,直接上牙,用力一咬,一點點轉著瓶子,讓木塞挪出來,
    “啵,”
    木塞一下脫離玻璃罐,下一刻,一股惡臭襲來,腦子裏瞬間缺氧,玻璃罐從胳肢窩直接滑掉在地上,
    “啪,”
    玻璃罐應聲碎裂,下一秒我也恢複了意誌,彎腰使勁幹嘔了幾下,才感覺好受點,
    我這麽做也確實是衝動了,竟然沒仔細想想這玻璃罐既然是密封的,那裏麵會不會有什麽有毒的氣體,
    所幸,我體內有著僵屍之血,這種惡臭除了能讓我惡心連著眩暈一下後,應該對我造成不了別的傷害,
    不過,這股惡臭有點太過於強烈,一時間反應有些過慢,智商似乎也下降了n個檔次,雙手直接在地上一攏,就將由嬰兒屍體所拚湊出來的皮囊放在了桌子上,
    我沒想到的是,這張皮囊脆弱柔軟的可怕,剛才這麽一攏,一塊較大的玻璃片直接紮到了這嬰兒屍體的後腦勺,
    我小心將玻璃片取了出來,看了看傷口,問題不大,隻是皮膚破了一些而已,裏麵還有著一層幹肉堵著,
    我把羽絨服脫了下來,把裏麵的一件襯衣用力的一扯,扯掉一塊碎布撲在桌子上,中指往著裝滿鮮血的茶杯裏這麽一插,沾滿鮮血就往著碎布上畫起一個個我自己都看不懂的符號,
    自古以來,所有的符都是用的是統一字體,現在的話,用的全是繁體,要是擱在以前,用的統一都是小篆,
    而我現在所寫的,或者說畫的,和小篆,還有繁體壓根都搭不上一點關係,你甚至很難想象出來它是字,我覺得說成是一副抽象派的畫可能會更合適,
    之前也講過,江湖上一直流傳著一句話,寧惹閻王,不惹地師,
    其實相比較來說的話,陰陽先生也差不到哪點,隻不過,地師想要害人,得通過改風水才能實現,而且時間較久,殺人於無形,遇到一些不好改的地方,還需要自己的壽元強行支撐,就是因為這樣,才能讓別人去看到,這才口口相傳,把地師的名頭給傳出去了,
    而我們陰陽先生要是心生歹念去做事,那就不是狠毒能夠形容的了,用邪術祭煉魂魄,我們也會,一個邪物扔過去,直接瞬間就滅團,哪還留有活口讓他們去把這事肆意傳謠出來,
    我現在所用的法子,就是從一本古書上所看到的,也是一般邪教所用的祭煉魂魄的法子,
    將玻璃瓶裏的魂魄強行融合在這皮囊之中,
    我相信,王強藏著這魂魄,也就是想祭煉出來邪物,可能是因為自身水平有限,這才一直沒有動手,
    這個邪術,說難也不難,但說簡單,也不算簡單,
    首先需要的,就是將這些抽象的符號一鼓作氣的圍著一個圓圈畫出來,和畫符一樣,中途不能夠有著任何的停歇,
    “啪,咣,”
    樓下傳來的聲音表明防盜門已經被斧頭劈開,一連串的腳步聲回蕩在樓下,
    一個警察用著驚訝的聲音“王先生,”
    “樓上,快,”
    樓上的門隻是普通的木門而已,按照他們估計踹個幾腳就踹開了,從他們上樓,接著踹門,估摸著最多三十秒鍾而已,
    最後一個符號畫完,此時也不管皮囊脆不脆弱了,一把揪起來,碎布直接往頭上一蓋,之前所化的那一圈符號,剛好卡在頭顱,
    我一把抄起茶杯中的鮮血,往碎布上澆了一半,手中的皮囊連著茶杯一塊放在桌子上,
    右手抄起血液把兩隻手塗得血紅,十根手指頭,分別的按在嬰兒屍體的雙眼,耳孔,鼻孔,額頭,以及嘴巴,
    十根手指不斷的切換位置,突地,使勁的往下一按,十根手指呈現出來極其扭曲的符印,但還是分別蓋在嬰兒臉龐上,
    “血海無涯,穢土不僵……”
    我的雙手猛的抬起,端起茶杯迅速抿了一口,含在嘴裏,中指插進茶杯,帶起一連串往下直滴著的血液,猛地順著嬰兒臍下的部位使勁一按,中指迅速劃動,在肚臍處勾起一團符號,
    “噗,”
    我口中的血液盡數噴出,沿著頭顱直至腳麵,反複噴了兩次之後,我迅速的將嬰兒皮囊翻了過來,在它的後脖頸位,還有腳心處,又迅速勾畫起符號,
    當符號勾勒完成後,我的雙手直接抬起,十指扭在一塊,在嬰兒皮囊上方,結起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