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 另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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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震受傷了,這回還是傷在腿上,隻是沒了上次的幸運,傳出來的消息是,以後會留下後遺症,需要借助於拐杖,這無疑是晴天霹靂。
    想要那把椅子,身有殘疾怎麽行?
    這是斷了邱家所有人的盼頭啊。
    邱家愁雲籠罩,漢水院的上空也是陰沉沉的,令人壓抑。
    聽說這事時,陸拂桑正逗著大寶和小貝玩兒,姐弟倆三個多月了,趴在床上,頭已經能很好的挺起來了,四肢也更有力,大寶嘴巴不閑著,咿咿呀呀的唱著,小貝就高冷了些,不管怎麽逗他,他都不肯賞一個笑臉,秦燁對此倒是振振有詞,說他兒子又不是賣笑的,嚴肅點好,這說辭,她也是無語了。
    天樞敲門進來,把邱家的事簡單跟她講了一遍。
    陸拂桑有些意外,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奇怪了,隻剩心寒,“現在邱震人呢?”
    “還在醫院,手術已經做完了,消息封鎖的很嚴密,知道的人不多,但那兒有四爺的人,所以,這消息完全可靠,邱震下半輩子是真的殘疾了。”
    “怎麽傷的?”
    “遇襲。”
    “誰幹的?”
    “沒抓住人,是遠距離射擊。”頓了下,天樞補了句,“不是咱們的人。”
    陸拂桑心下了然了,一時間覺得脊背發寒,默了片刻,就事論事的感慨道,“那對他這種野心勃勃又躊躇滿誌的人來說,可就太殘忍了。”
    天樞點點頭,“心態要是再差點,非得崩潰了不可。”
    陸拂桑想到什麽,忽然問道,“邱家沒請瑤光去看看?”
    天樞譏笑,“瑤光是四爺的人,他們信不過。”
    陸拂桑扯了下唇角,“那寧洛丹呢?”
    這事對她的打擊也不小吧?一心想要當國母的人,突然被迫打斷了夢想,對她那樣心高氣傲的人來說,不亞於毀滅性的傷害。
    聞言,天樞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起來,“您猜,她在邱震受傷後,幹什麽了?”
    陸拂桑挑眉,“不會另作打算了吧?”
    要是那樣,讓邱震情何以堪?
    天樞不厚道的笑起來,“講真,我都有點同情邱震了,邱震雖說長相普通,寧洛丹嫁給他有點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但憑良心說,邱震對她是真不錯,當公主一樣的捧著,邱家對她也夠寬厚的,處處相讓,可誰知,邱震出事後,她在醫院陪著做完手術,聽了醫生的宣告,第一反應不是痛苦,也不哭不鬧,而是要從政了。”
    “什麽?”陸拂桑訝異的問,“從政?她不是一直在家嗎,難道從政是她一句話的事兒?”
    天樞冷笑起來,“這些年她確實一直在家,隻陪著邱震出席一些必要的場合,看起來像個稱職的權貴夫人,可其實,我們都忽略了一件事,她是有職務在身的,隻是沒天天去打卡上班而已,可位置給她保留著,邱震這一倒下,倒是給她創造機會了。”
    聞言,陸拂桑好奇的問,“她任什麽職務?”
    “在外交部秘書室掛了個閑職。”
    “那能有多大能量?”
    “如果所料不錯,她很快就會被委以重任,別忘了她父親是誰。”
    ……
    晚些時候,秦燁回來,給她帶的消息更勁爆,“雍城的副市長被查了,這個位子就是為她空出來的。”
    陸拂桑默然片刻,涼涼的道,“這麽說,邱震受傷,是他們一早就算計好的了?寧哲這麽辦,我不奇怪,可寧洛丹怎麽可以這麽狠呢?”
    那是她的丈夫啊,而且,倆人已經生了女兒,她怎麽就下得了手?
    秦燁道,“不是寧洛丹幹的,她最初的夢想確實是想當國母,隻是沒想到國母的夢被他父親打碎了,她自然得撈取些別的補償,其實,比起邱震,寧洛丹更適合從政,她有野心,也不缺手腕和魄力,最重要的,她懂得取舍和權衡利弊,再看似絕望無助的困境,她都不會讓自己被打倒,還能從中得到好處,你說,厲害不厲害?”
    陸拂桑明白了,一時間感慨萬分,“這麽說,她是想親自去爭取那把椅子了?”嗯,倒是符合她的性子,她第一次見她時,就覺得她那樣的女人不適合站在男人身後。
    秦燁冷笑,“那要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也要看她在寧哲心裏的分量,到底是兒子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聽完這話,陸拂桑沉默了。
    秦燁抬起她下巴來,眼神坦蕩,“拂桑,你其實早就猜到了對嗎?”
    陸拂桑苦笑不語。
    秦燁歎道,“這事一直沒明明白白的跟你說,就是不想讓你操心,隻是現在,卻是不得不說了,他,確實還活著,小六在r國得到的消息,不會有錯,而且照目前寧哲的布局來判斷,都是在為他鋪路,他應該快回來了,隻是用什麽身份,目前還不能確定。”
    陸拂桑心裏五味陳雜,腦子裏有些亂,似乎想了很多,最後卻又是空白一片,她聽到自己漠然的說,“不管他回不回來,都已經跟我無關了,我認識的寧負天已經死在了天堂島。”
    “你能這麽想,那是最好不過了,拂桑,不是我要跟他吃醋,而是他這次回來,一定是個危險的存在,比邱家和魏家要難對付的多。”
    “嗯,我明白,你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再顧及我的感受,我相信你。”
    得了這句話,秦燁心裏總算踏實了,他不怕寧負天卷土重來,也不怕寧哲為他謀劃鋪路,他隻怕她對他還有情分,還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