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到底是誰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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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朝暮直接翻白眼。
這丫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傲嬌。
一隻雞而已,也真不曉得他到底哪裏來的這麽多勇氣傲嬌。
“我沒想讓你侍候。”
雖然在有些時候朝暮沒有骨氣。
可在一隻雞麵前也絕對不會成為軟骨頭。
“也是啊,都不是處了,我才不會時候你。”
這句話,讓朝暮嘴角瞬間抽搐。
甚至是連眼角都抽搐個不停。
沒錯,她剛才沒聽錯。
晴空就是那個意思。
“你這個流氓。”
這話晴空很是不讚同。
妖治的桃花眼直接給了朝暮一個大白眼。
“你沒成婚就和人家那個了,到底是誰流氓?”
這隻雞很不服氣幾乎是梗著脖子朝朝暮怒吼。
一時間是將朝暮給吼的暈頭轉向。
再次確定了晴空就是那麽個意思。
話都說的如此直白,她要是不接受現實自然是不好。
“你……你……”
看著晴空一臉嫌棄的看著她。
朝暮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名堂來。
定定的看著晴空,那陣勢都恨不得將晴空給掐死。
“你什麽你,難道你以為自己很聖潔不成?”
朝暮直接被囁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定定的看著晴空,她雖然貴為天界公主。
但從來不曾自詡聖潔什麽的。
這貨這麽說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我沒有覺得自己很聖潔,倒是你,這跟你侍候我有什麽衝突?”
原本朝暮沒有想被這晴空侍候。
但在這一刻,她心裏極度的不爽了。
“憑什麽讓我侍候你?”
晴空一見有這苗頭。
立刻是扯開嗓子的吼了起來。
“就憑我是公主,你一個奴隸竟敢跟我吼?”
朝暮原本也從來不曾拿這身份壓人。
但這晴空實在是太欺負人。
不但欺負體格,就連人格也不放過。
若是不好好治治,這指定以後都要爬到鼻祖頭上。
咳咳……這說爬到鼻祖頭上隻是個幌子。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要好好修理這隻雞。
“你說誰是奴隸?”
晴空聽到奴隸兩個字,瞬間是怒氣飆升。
大家都知道。
聖皇閣的晴空是隻雞,且是隻高貴的雞。
至於為何這隻雞為何會如此高貴。
自然是因為鼻祖對它的愛護。
但某隻雞因為鼻祖的光環這麽沉淪在了高貴中。
絲毫沒有座位一隻雞的覺悟。
淩駕於聖皇閣侍之上也就算了。
如今竟然還想騎到朝暮小公主的頭上。
然而,朝暮小公主似乎也不是個善茬。
這一來二去,兩人就在聖皇閣中打了起來。
上萬年來,聖皇閣一直都相安無事。
結果因為晴空和朝暮的動手瞬間是烏煙瘴氣。
“我……我要告訴鼻祖,你欺負我。”
雞毛滿天飛之後。
晴空直接委屈的哭了起來。
變回原形的它,身上雞毛去了大半。
大部分的地方連肉都蓋不住。
活脫脫的一個禿子。
“我怎麽欺負你了?”
朝暮身上還有傷,結果也是狠狠的將晴空給收拾了一遍。
不過,這晴空似乎是並沒出全力。
不管是不是長的陰柔,也算是男人一枚。
若真和朝暮動手。
朝暮指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現在的狀況是,朝暮贏了,還拔掉了它許多雞毛。
“你,我要告訴鼻祖,讓鼻祖叫你滾。”
吼吼,這是朝暮最想得到的結果。
晴空願意去幫自己調節,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兒。
看著晴空一瘸一拐。
那肥屁股上的毛都被巴拉的差不多。
走起路來還真是讓人感覺很刺激。
……
“朝暮,你說,你都說說,你到底幹了些什麽好事兒?”
朝暮將將回到房間。
鼻祖就帶上晴空一起衝了進來。
還將晴空直接扔給了朝暮。
位置不偏不倚,直接被扔進了朝暮懷中。
一人一雞瞬間是很滅形象的掙紮了起來。
“哎呀呀,爺爺你這是幹什麽?”
“你放手。”
晴空很不滿意的從朝暮懷中掙脫出來。
那對雞眼中很明顯的表現出了對朝暮的不滿。
可見隻是不是處對晴空來說還真是蠻保守的。
“你好好看看晴空身上的雞毛都成什麽樣子了?”
吼吼,朝暮沉默的看著鼻祖。
真的很想問一句,到底我是你孫女還是他是你孫子。
為啥這差別就如此的大?
為了一隻雞和自己的孫女怒吼。
朝暮很懷疑,這爺爺不是自己親生的。
咳咳,錯了,是自己不是這爺爺親生的。
艾瑪,也錯了,是應該聖人不是這爺爺親生的,而她也不是父神親生的。
否則怎麽會有這樣的爺爺。
“告訴本座,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這句話,幾乎是鼻祖跳腳一般的怒吼。
可見對眼前朝暮的沉默到底有多不滿。
“因為看它不順眼。”
原本是想好了一個收拾晴空的理由。
但這一刻,她竟然絲毫也不想去用。
原本就夠生氣的鼻祖,瞬間是被朝暮氣的氣血上湧。
“你,你要氣死本座是不是。”
“恩恩,是的。”
這模樣,活脫脫的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那小臉,都恨不得讓人給抓花算了。
“你,照顧晴空,一直到它身上的毛兒豐韻起來為止。”
吼吼,感情最終目的是在這裏等自己?
朝暮看了晴空一眼。
瞬間感覺自己好搓。
原本以為清空是讓自己。
結果被隻雞給算計了。
感情是自己連隻雞都鬥不過。
這說出去,六界的老臉都不用混了。
“我不。”
朝暮原本最不缺的就是骨氣。
鼻祖這句話很簡單。
就是她從此淪落為這隻雞的奴隸。
這樣的要求,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
“以後你休想踏出這聖皇閣半步,傾塵神君你也休想見了。”
這話瞬間讓朝暮心思沉重起來。
傾塵是她的軟肋。
提到傾塵,瞬間骨氣軟了一大半。
尤其是鼻祖拿傾塵來威脅她的時候。
那水霧般的眸子裏涵蓋的憂傷。
讓鼻祖和晴空皆是一愣。
“若這是你們想要看到的結果,我做就是。”
不就是照顧一直雞麽。
原本想借這隻雞自己被趕出去算了。
如今想來,自己錯了。
惹怒了這隻雞,後果隻會讓自己更加想想不到。
“晴空的雞毛長好了你就滾。”
這話說的朝暮再次沉默。
這到底生了個什麽爺爺?
呸,氣的捉急了,語無倫次了。
應該是攤上了個什麽爺爺,她可是生不出這麽喪心病狂的爺爺來。
“好。”
之前住在這聖皇閣簡直就沒個期限。
如今也是好的,雞毛長好之日就是見到傾塵之日。
所以她和傾塵的未來真真是係在了一直雞的身上。
……
大半個月後。
朝暮看著某隻雞,心裏很難受。
莫說是雞毛豐韻,簡直就是一個雞毛都不漲。
這雞毛拔掉的時候是蠻順手,但要漲起來卻是不那麽容易。
“晴空,你莫不是要就此成為禿子吧?”
“什麽?”
原本就為數不多的雞毛,聽到朝暮的話瞬間炸毛。
晴空雖為男子,但一向美。
若是告訴他要成為禿子,估計他第一時間就要刮了朝暮。
“那你為啥不漲毛?”
朝暮實在不想打擊他。
八個月連個毛樁都不漲,這不是成為禿子的節奏是要做什麽?
朝暮原本還想著個把月這雞毛養好了,自己就可以如鼻祖說的那樣滾蛋了。
結果呢?
這雞毛到底要長到猴年馬月?
“你以為我晴空是那些普通的雞麽?”
晴空的話,隻能讓朝暮沉默著,無知的看著他。
表示沒太懂這是個什麽意思。
“我的品種高貴,你是配不上的。”
t_t沒想配上一隻雞,她愛的是傾塵。
這丫的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再如何高貴,也就是隻雞而已。
“我這美的動人心魄的羽翼,你以為是想長出來就能長出來的?”
t_t還美的動人心魄,看是眨眼的讓人心塞才對。
實在不明白這隻雞的自信到底打哪裏來。
“一根羽翼起碼要長個百年。”
“什麽?”
不願晴空如何太高自己的價值。
朝暮都是極力的讓自己鎮定。
但這後麵一句話,她就再也鎮定不下去。
晴空習慣的是炸起雞毛。
而她……直接是炸起了汗毛。
“要是豐韻起來的話,少說也要五千年。”
“什麽?”
越是到後麵,朝暮就越是無法淡定。
晴空的話讓她是久久都無法回神。
這開什麽玩笑?
“一定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這晴空的話說的太誇張。
誇張的朝暮都有些無法相信。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如此計較?”
晴空梗著脖子給了朝暮一白眼。
那模樣就是恨不得將朝暮給刮了。
最近一段時間,他也不隨意的變成男人了。
就以一隻雞的模樣在朝暮麵前無數次的大搖大擺。
“當然知道了,因為你即將成為禿子五千年。”
“你……”
論氣人的功夫。
這晴空和朝暮簡直就是大差不差的那種。
一人一雞湊在一起,簡直就是氣死彼此的節奏。
現在朝暮深刻意識到,什麽是鐵公雞。
這晴空不是不拔毛,而是拔毛後就不漲了。
比鐵公雞還鐵的雞,朝暮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詞匯來形容它。
“你的意思是,我未來五千年都見不到我的傾塵麽?”
“你以為呢?”
好吧,鼻祖一向是說話算話的。
朝暮心裏淚崩。
既然鼻祖很認真,那她還真不能認真。
絕壁不可能老實巴交的在這裏照顧這隻雞五千年。
那時間想想就算了。
“晴空,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求我還差不多,你現在可是我的奴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