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你偷看我們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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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朝暮說還要等,雪花雞瞬間又開始炸雞毛。
    原本雞毛就不多,現在全身雞毛都被俠了起來。
    幾乎是非常憤怒的看著朝暮。
    “恩,再等等。”
    其實跟一直憤怒的雞說等這個字,是很有壓力的。
    在雪花雞暴露的情緒中,朝暮說等更是帶了隆重的壓力。
    但沒辦法,現在必須要將雪花雞留在身邊才行。
    這一點,朝暮其實有些私心。
    但雪花雞是容易被私心左右的雞麽?
    若是朝暮這樣想的話,不得不說,她是真的低估了這隻雞。
    “等什麽等,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麽?”
    雪花雞的憤怒,讓朝暮一時間沒能明白是個什麽意思。
    定定的看著那隻雞。
    一時間不曉得反應如何。
    “你什麽意思?”
    很顯然,正經起來的朝暮明顯沒聽懂這雪花雞字裏行間的葷話。
    還一副很天真的模樣看著雪花雞。
    雪花雞瞬間感覺有種被朝暮打敗的感覺。
    “你,真是!”
    讓雪花雞都說不出話來。
    不得不說這朝暮還真是有一定本事。
    “我怎麽了?”
    朝暮一臉不懂的模樣看著雪花雞。
    雞都要哭了的感覺。
    又來了有來了。
    雪花雞覺得,朝暮有些時候很精明。
    但在有些時候,很傷雞的智商。
    現在這話要它這隻高貴的雞怎麽說的出口。
    但為了能見到晴空,雪花雞也隻能豁出去了。
    “你和傾塵神君翻雲覆雨的時候,可想過我這隻雞的感受?”
    “什麽?”
    雪花雞的話瞬間讓朝暮感覺五雷轟頂。
    感情她和傾塵在一起的時候。
    還有雙眼睛在看著他們?
    “你偷看我們那個?”
    吼吼。
    這簡直就是不可忍受的事兒。
    朝暮擼了擼袖管,那模樣很明顯。
    就是又要拔雞毛的節奏。
    “你們那樣大的動靜,需要我偷看嗎?”
    雪花雞見情勢不多。
    這種情況,這女人的眼神明顯就是虎視眈眈。
    被這麽看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的感覺。
    “那你到底看了多少?”
    “我沒看。”
    這種情況,自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認自己看了。
    這架勢,要是承認了那還得了?
    簡直就是要吃人的趕腳。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在雪花雞無限真誠的眼神下。
    朝暮嘴角善心大發了一把,沒有拔它的雞毛。
    可雪花雞從此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
    那就是這主人,還是好言好語的說好。
    不然這要是發瘋了,它的雞毛就要遭殃了。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還是早點離開她的好。
    這情緒不穩定的人,跟在她身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那個,主人,你什麽時候帶我去見晴空?”
    經過剛才那危險的經曆。
    雪花雞變的比之前乖一些了。
    沒有之前那樣的張狂。
    “在等等吧。”
    “可是你答應過我。”
    “現在局勢不一樣。”
    雪花雞的話沒說完,就被朝暮打斷。
    這麽一說,雪花雞瞬間要哭了。
    “我見晴空,跟局勢有什麽關心嘛?”
    她實在是搞不懂這兩則到底有什麽共同關係。
    中是感覺被朝暮給懵了似的。
    “自然是有關係的。”
    “什麽關係?”
    現在雪花雞心裏是無限掀桌。
    感覺自己怎麽就跟了這麽個無恥的主人。
    不但不講信用,還脾氣不穩定。
    隨時都對它的雞毛有威脅。
    這種感覺還真不是滋味。
    “我的仙力沒恢複。”
    “這跟我見晴空有什麽關係?”
    之前沒上天,朝暮說自己沒仙力上不了天。
    現在上天了,也過了南天門。
    雪花雞實在搞不懂她還需要仙力做什麽。
    “自然是有關係的,見到後,你們就不會分開了。”
    說到這裏,朝暮其實也蠻感慨的。
    不是她狠心啊。
    是現在這情況如此複雜。
    要是傾塵不在她身邊的話,很容易出事兒的。
    所以無論如何身邊都一定要留個幫手在。
    “主人,一般都是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段姻緣,你這是什麽想法?”
    雪花雞的情緒也比較激動。
    想到朝暮不讓它見晴空。
    雞的情緒也開始不穩定起來。
    “沒想到,你在雪域也能知道這麽多。”
    這雞講道理,還真是一溜一溜的。
    不得不說,這一點朝暮還是蠻佩服。
    畢竟這雞自詡高貴,是不喜歡和任何物種接觸。
    所以能講這麽多道理實在不易。
    “那是當然,你現在就告訴我什麽時候帶起去見晴空吧。”
    當一隻雞麵對一件事兒的時候。
    而這個人卻是要麵對各種複雜情況。
    那種對峙遠遠是不利於人的。
    所以,這份糾纏並不能說明朝暮的思維就比雞的差。
    “那個你容我想想。”
    “有什麽需要想的?你在血族做的那些事兒還嫌棄罪孽不夠深重麽?”
    轟然。
    這句話就如細細的針紮在朝暮心裏。
    雪花雞說的很不客氣。
    很顯然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讓她妥協。
    清秀如水的小臉上有著絲絲傷感。
    桃花眸中更是給人一種無法言說的感傷。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些對我來說是罪孽嗎?”
    語氣哀傷,眸色就如陷入深淵一般無法自拔。
    沒人知道,那些日子她是如何備受煎熬。
    一個有一個的血族女子死在她的劍下。
    她的手在顫抖,心也在顫抖著。
    “所以,你就不要再造孽了。”
    雪花雞感受到朝暮的情緒不對勁。
    很是苦口婆心的說道。
    其實,現在為了自己能和見到晴空。
    雪花雞也算是拚了命一般。
    什麽傷害的都往朝暮身上招呼。
    朝暮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好。”
    在雪花雞的糾纏下。
    朝暮終究是淡淡回應。
    一隻雞,將朝暮說服也算不容易的事兒。
    可見這是雞也算是用盡全力。
    ……
    次日。
    朝暮帶上雪花雞一起來到了聖皇閣。
    “朝暮,你真讓本尊很失望。”
    “是。”
    第一次,鼻祖如一個爺爺般和朝暮坐在一起。
    豈料,說出的第一句話是這樣。
    然,朝暮卻是會錯了意。
    原本朝暮以為鼻祖說的是她入了血族讓他很失望。
    結果鼻祖後麵的話,讓朝暮差點吐出老血身亡。
    “你竟然能去雪域找來雪花雞,你心裏有我這個鼻祖嗎?”
    這話說的,朝暮瞬間迷惑。
    很是不解的看了鼻祖那英俊的臉一眼。
    心裏大歎一聲老妖怪。
    然後再次迷茫的看向鼻祖。
    “什麽意思?”
    不懂啊,真的不懂啊。
    現在的她不聰明,這絕對和鼻祖有關係。
    因為鼻祖的話,是不是個人都聽不懂。
    鼻祖很是高冷的看了朝暮一眼。
    原本說的話就讓朝暮不是太明白。
    眼下這高冷的眼神更不懂是個什麽意思了。
    “你沒事兒去找雪花雞做什麽?”
    “你家寵物雞晴空讓我去的啊。”
    朝暮很是無奈。
    心道自己真的有那閑心麽?
    哼哼唧,要不是要接觸塵緣,她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去雪域。
    千辛萬苦,麵對著各種困難重重。
    還自然,還差點丟了小命。
    “他讓你去你就去?”
    這字裏行間的意思很明確。
    那就是朝暮很沒出息。
    竟然被一隻雞給頤指氣使。
    這話聽的朝暮很不樂意了。
    真當她願意啊。
    還不是因為這鼻祖太過縱容那隻雞。
    讓她這個當時還身為天界公主都被欺負。
    “我和它有約定。”
    麵對你鼻祖的各種刁難。
    朝暮也沒好氣起來,絲毫沒有自己在麵對長輩的意思。
    在朝暮心裏,就算是長輩也要講道理。
    比如聖人,任性了這麽多年。
    朝暮終究是忍無可忍的還擊。
    最恨的就是不講道理的人了。
    “有約定你就去?”
    麵對朝暮的回答,鼻祖顯然很不滿。
    且這份不滿給朝暮的感覺也不是太好。
    “鼻祖,你在天界這麽多年,應該曉得仙和塵緣扯上關係是多麽可怕的事兒。”
    哼唧,都說了有約定還這麽不講理。
    不得不說,這鼻祖還真是讓人氣憤的發指。
    “那你為何要跟它有約定?”
    “因為那是你的寵物。”
    朝暮很想說,到底養的是隻什麽雞。
    被慣成這個德性。
    還真是讓人無法忽略的崩潰。
    那個時候,不答應晴空能行麽?
    就算是拔了它所有雞毛自己也出不去聖皇閣。
    “不是,鼻祖你在氣什麽?你要是看那隻雞不順眼,直接宰了就是。”
    被鼻祖的審問朝暮終究是忍無可忍。
    這段時間的事情已經讓她心煩意亂。
    眼下鼻祖還為隻雞和她這般計較。
    真不曉得這雞到底有什麽好的。
    “朝暮,你可知道,雪花雞升天對晴空來說意味著什麽?”
    “那跟我有關係嗎?”
    這句話說的有點奇怪。
    朝暮想著,大概是和雪花雞在一起久了。
    思維都變的不正常起來。
    這邏輯完全和那隻雞有些相似了。
    “怎麽就沒關係?你可是天界公主。”
    “現在還是嗎?”
    對於鼻祖的話,朝暮很是不讚同。
    聖人早就公布她是血族人。
    以至於有段時間她還厚臉皮去南海求收留。
    如今說她是天界公主。
    朝暮真的很想說句,這天界的人真是不要臉。
    有事兒她就是天界公主。
    沒事兒就是血族人。
    這道理還真是不一般的讓人瘋狂。
    “你之前是。”
    鼻祖大概也是意識到朝暮對這問題的反感。
    就扯上了以前是的時候該承擔的責任。
    “那是之前,現在可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
    說完,朝暮直接將茶杯很是不客氣的往桌上一放。
    那聲音可以說明她現在真的很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