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清白啊,節操啊

字數:9608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小仙出逃,宮妃萌萌噠 !
    狐王親自登門就算了。
    來的還是為提親。
    得不到成婚的答案,直接來了個同居。
    “我可不可以不要住……”
    “這次不住八卦宮。”
    朝暮的話沒說完,就被傾塵淡靜打斷。
    在他的世界中,似乎這一切早就有了很好的安排。
    但對朝暮來說,這一切卻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朝暮雖然沒什麽節操,但婚前同居她還不是很讚同。
    夜澈能和她住在一起,那完全是因為,夜澈早已封了她圍毆皇貴妃。
    這在人間帝王家來說,也算是成親了。
    所以這種同居的方式對朝暮來說其實是能接受的。
    可眼下狐王這是什麽態度?
    不管什麽態度,反正朝暮自己有些不能接受。
    “那我住哪裏?”
    反應過來的朝暮趕緊的要問清楚了。
    畢竟有關自己清譽問題。
    所以這個問題,也還算是委實嚴重。
    “和本王住一起。”
    “啊?”
    吼吼,果然想的沒錯。
    還真是想婚前同居?
    “不行,我們不能住在一起。”
    反應過來的朝暮趕緊拒絕。
    不拒絕不行啊,要是不拒絕的話,她的清譽可就保不住了。
    “嗬嗬,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成為本王的王妃嗎?”
    那是以前好伐。
    現在她是紅塵劫在身,哪裏還敢和狐王牽扯不清。
    真是想在雷劫的時候被天打五雷轟麽?
    “可是我現在和那凡人有些約定,狐王妃怕是和我朝暮無緣了。”
    這話說的很是委婉。
    其實朝暮很想說,上次親狐王被揍的時候,她就真的心死了。
    就算是有點想要嫁給狐王的心思也被他給揍沒了。
    “是什麽樣的約定?”
    約定,那對傾塵來說完全就是不看在眼裏。
    當年,他和朝暮的約定也夠多了。
    但朝暮對他的那些承諾,終究多成空。
    殊不知……
    當年他的身份對朝暮來說傷害到底有多大。
    “其實現在看來也不算是什麽約定。”
    在朝暮意識到夜澈可能要了她的命那一刻。
    她就知道,那個約定也隻是她一個人在意而已。
    所以這紅塵劫,她是擔定了。
    “這段時間你就和本王住在一起。”
    “不要。”
    “由不得你。”
    清白啊,節操啊。
    在狐王鐵命之下,朝暮感覺很無力。
    她覺得自己的節操要碎了。
    感覺到自己的清白就要不保了。
    是夜。
    眼前的一切讓朝暮蒙圈了。
    原本以為自己的清白和節操就要碎一地的時候。
    在看到這房間的布局後。
    她確定自己是多心了。
    因為她想的那些,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兒。
    看著這地鋪和床,她深深的疑惑了。
    “誰睡地上?”
    這個問題很糾結。
    傾塵很是平靜的看了朝暮一眼。
    那絕美,簡直都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一舉一動都完美的無可挑剔。
    而後,看著狐王朝那床榻走去。
    朝暮在心底徹底和小人打了起來。
    風度風度,男人的風度到底在哪裏。
    這舉動擺明就是讓她睡地上的節奏。
    “我還是回去我的狐狸洞吧?”
    想了想,越是想到後麵,朝暮就感覺越是憋屈。
    好不容易來一趟狐王宮。
    再如何說,自己也算是個客人。
    可這眼下是個什麽意思。
    竟然讓她睡地上?
    光是想想朝暮都覺得這狐王宮做事兒不厚道。
    “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了。”
    委屈?這是委屈的事兒麽?
    為何就不能委屈他自己。
    偏偏要來委屈她這個弱女子?
    “隻有跟本王在一起,你才會真的安全。”
    這下朝暮不說話了。
    她自然曉得狐王說的是什麽意思。
    夜澈上次能為了她來攪合這青丘。
    那麽這一次呢?
    都想到要她的命了,而她完全不知自己和夜澈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相信你知道本王在說什麽。”
    知道啊,怎麽會不知道。
    隻是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刨了夜澈家的哪座祖墳。
    竟然都想要她的命。
    “多謝狐王。”
    傾塵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
    朝暮自然也無話可說。
    直接躺在了地鋪上。
    心裏一時間是百感交集。
    想不出這夜澈的態度為何會變成這樣。
    為何突然間想到要她的命。
    “朝暮,你身上的寒冰月牙是從何而來?”
    終究,傾塵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關於朝暮當年轉世的線索。
    為何她身上會沒有以前的氣息。
    可他始終沒找到答案。
    眼前的這隻小狐狸讓他感覺很是蹉跎。
    甚至都去司命星君那裏查看了朝暮的命格。
    無奈,什麽也沒找到。
    他不知道,不知道朝暮的未來在哪裏。
    所以,他不想錯過,但也不肯前進。
    “我也不知道,從我生下來的時候就有的吧?”
    朝暮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其實是不是從生下來就有的,她也不知道。
    隻是曉得,在她五十歲的時候和一條蛇妖打架。
    那蛇妖的修為比她高出太多。
    就那一次,她還差點死在了那蛇妖手裏。
    原本很悲催,以為她就是這史上第一隻五十歲就死掉的狐妖。
    結果不曾想,身體裏猛的串出一枚月牙將那蛇妖給殺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朝暮才知道她有月牙。
    “是嗎?”
    “也不太確定。”
    她的不太確定,讓傾塵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若是她從生下來就帶上了寒冰月牙。
    那麽無疑的,她必定就是朝暮。
    反之,誰都無法確定了。
    “睡吧。”
    傾塵說的很輕很輕。
    還很溫柔,溫柔的就如那天間雲朵。
    讓人感覺到很是舒適。
    從那以後,朝暮就和傾塵住在了他的狐王宮。
    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青丘。
    多少女子都在對朝暮羨慕嫉妒恨。
    但主人公似乎並不為這樣的事兒感覺到快樂。
    “你好像有心思?”
    書房中,朝暮很是安靜的研磨。
    甚至那墨汁都濺在了手上也不知。
    整個狐狸看上去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沒事,就是在想他為何要殺我。”
    “誰?”
    聽到有人要殺朝暮。
    傾塵繪畫的手也是一僵。
    心裏更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心道,這天下誰能殺得了朝暮?
    不過也是沒人,不然她為何會好好的站在這裏。
    “夜澈。”
    對於狐王,朝暮並不打算隱瞞什麽。
    畢竟,他又不是自己的夫君。
    所有很多事兒,他知道也就知道了。
    “他要殺你?”
    對於朝暮的話,傾塵很是詫異。
    這段時間人間對妖界邊緣的異動,原本傾塵就感覺優秀而莫名其妙。
    聽朝暮這麽一說,就更加有些不明不白。
    “是啊,他要殺了我。”
    想到這裏,朝暮的心就更是煩躁的很。
    她沒想到,沒想到夜澈會這樣對她。
    在皇宮的那些日子,他對自己的好,甚至都讓朝暮以為他愛上了自己。
    不然他怎麽會朝朝暮要那一百年。
    但現在想來,那一切都不過是幻覺。
    “為什麽?”
    傾塵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後悔了。
    為什麽,這還不是自然而然的事兒嗎?
    他是人,終究無法跨越人妖殊途的保守。
    最開始的新鮮,厭倦後的覆滅。這就是人類。
    嘴裏一邊說愛,而後有一百種大義的理由來滅掉妖。
    “好了,沒事兒了。”
    見朝暮如此失落。
    傾塵也隻是淡淡的安撫。
    有些時候,有些傷痕,隻有她自己去走出來。
    別人說再多,都終究無法解開她的心結。
    朝暮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終於心裏還是痛了。
    也終於明白,人妖相戀,為何受傷的總是妖。
    “中午的時候你去做點點心來。”
    “啊?”
    狐王的話,讓朝暮瞬間回神。
    很是不敢相信剛才自己聽到的。
    心道,點心啊?
    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都不會做。
    好像喜歡吃的也不會做。
    比如天香樓的包子,她就做不出來。
    “不然你心裏總是亂想,本王很久沒吃桃花羹了。”
    傾塵說的很是輕巧。
    但對於朝暮來說,這要求無疑是高的很。
    吃就吃,這要求還這麽的高,簡直讓不讓人活了?
    “好不快去?”
    去啊,就去啊。
    就是在想那玩意到底是如何做的。
    想了想,朝暮還是沒能想出個名堂來。
    到廚房後,朝暮還有些暈暈的。
    當她整理好思路準備做的時候,再次的蒙圈了。
    這個時節該到哪裏去找桃花?
    所以說,這狐王的要求這不是一丁半點的高。
    在這個季節想吃桃花羹,簡直是為難人。
    思來想去,朝暮最後做了一鍋跟點心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粥。
    做的還是狐狸肉的粥。
    當將這鍋粥斷到狐王麵前的時候。
    傾塵瞬間麵色鐵青。
    這個就真的怪不著朝暮了。
    一直以來,朝暮是連飯都不曾做過兩頓的人。
    對於這肉,自然也不是很了解。
    看著廚房有肉,她就做了。
    但至於這是什麽肉,她也是完全的不知道。
    “你這是做的什麽”
    “粥啊?”
    聽著狐王傾塵冰冷的語氣,朝暮有些懵懵的。
    那星辰般的眼眸更是很無辜的看著傾塵。
    一時間沒太明白她為何這般問。
    “什麽粥?”
    “肉粥。”
    看著傾塵越發鐵青的麵色。
    朝暮感覺自己定然是闖禍了。
    至於闖了什麽樣的禍,她自己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什麽肉?”
    “不知道。”
    這是實話,但傾塵可不這樣想。
    滿懷心思都是朝暮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兒一般。
    “出去跪一個時辰。”
    “什麽?”
    朝暮感覺很冤枉,她什麽都不知道的好伐。
    這懲罰就算了,偏偏還是罰跪。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