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指定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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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暮實在是感覺到很難把握。
    倒不如讓雪花雞說個明白,自己也更加好把握一些。
    但雪花雞卻是有些發瘋的征兆了。
    “那還是低聲下氣吧。”
    雪花雞是想了想,事情也隻能是這樣了。
    心道,那血王是什麽人?哪裏是朝暮可以隨便造次的?
    如此想的時候,也就隻能是朝暮低聲下氣了。
    但她甚至是有些不確定,這朝暮低聲下氣是有什麽後果。
    一人一雞到了血族後,雪花雞直接是離朝暮五米的距離。
    不要問為何,她幾乎是已經預見朝暮是要如何得罪這血王了。
    為了不殃及到自己,最好還是離她遠點裝著不認識的好。
    隻是這朝暮似乎並沒打算給她這樣的機會。
    “雪花,你怎麽了?”
    “沒事兒,馬上就要到血族了,我們還是離的遠點兒。”
    “為什麽?”
    朝暮一向是個比較老實的娃,對於雪花雞這舉動,自然是沒明白是個什麽意思。
    很是老實的看著雪花雞走的老遠,一時間也不曉得二改水哦寫什麽的好。
    雪花雞始終名都安靜的跟在朝暮身後,很遠很遠,甚至是越來越遠的距離。
    這讓朝暮很不高興。
    “這血族的規矩就是,不能讓女子走在一起。”
    “是嗎?”
    聽到雪花雞這樣說的時候,朝暮趕緊環顧了一下四周。
    隨後是很不客氣的瞪了雪花雞一眼。
    “她們不就是走一起的嗎?”
    “那是血族本地人,我說的是他們對外人的要求。”
    雪花雞悻悻的說道,生怕這姑奶奶一個忍不住就有發脾氣了。
    這脾氣一定要改改,不讓的話,不知道會闖下多少不可收拾的禍事。
    眼下這傾塵神君又不在,她雪花可沒那個本事幫她收拾爛攤子。
    如此想的時候,雪花雞對這朝暮是更加防備了起來。
    “是這樣嗎?”
    “恩恩,我說的都是真的。”
    在平時的話,這雪花雞指定是不會擔心。
    但眼下是早血族,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將這姑奶奶給得罪了。
    可她不知,這走路的距離已經將朝暮這姑奶奶得罪了個幹淨。
    “馬上就要進那血王宮了,主人想好如何進去了嗎?”
    “殺進去。”
    這句話直接是讓雪花雞差點一個獵趣。
    心道這是個什麽狀況?
    要是真的做出這樣的事兒的話,那不用說,指定是死定了。
    現在雪花是真的很後悔,後悔跟朝暮一起前來,但眼下好像也沒有她後悔的餘地了。
    她們已經到了血王宮門口。
    “站住,幹什麽的?”
    血族兵一見到朝暮和雪花雞立刻是防備了起來。
    雪花雞原本是想說點什麽來勸說朝暮的時候,那知道已經到了。
    “姑奶奶是老找血王的。”
    這下直接是讓後麵的雪花雞一個獵趣栽倒在地。
    她真的很想問一句這姑奶奶,說好的收起脾氣呢?
    “滾滾滾,血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聽到朝暮如此說的時候,那血族兵果斷的不高興了。
    心道,這都是什麽人。
    要不是見這姑娘長的如花似玉,他還真是想直接的動手了。
    “主人,我們走吧。”
    雪花雞見朝暮的脾氣就要上來,趕緊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心道不能讓她繼續說下去了,再說的話指定是要惹出什麽亂子來。
    早知道這姑奶奶如此的會闖禍,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出現在血族的。
    可眼下,好像是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一般。
    “去哪裏,傾塵還在裏麵呢?”
    一聽說要走,朝暮是真的不高興了。
    在路上的時候,她算是明白了,這隻雞就是個窩囊廢。
    讓她做出那樣的事兒,她可是做不出來。
    要知道,她可是很傲嬌的小狐狸。
    要是真如雪花雞說的那樣低聲下氣,哼哼,她爹指定都不會認她了。
    “先離開這裏,我們再從長計議。”
    “不行,我現在就要在這裏。”
    “你在這裏能起個什麽作用啊?”
    這雪花雞是真的要瘋了,要是早知道朝暮是這樣的,她是說什麽也不會來。
    咳咳,其實朝暮也沒讓她來,是她自己跟來的。
    這個時候可不能將這一切責任推給朝暮。
    “要走你自己走。”
    “那你呢?”
    “我殺進去。”
    這下雪花雞是怒了,心道,就算是傾塵神君給了你一千多年的功力。
    如此,好像也殺不了幾個人吧?
    如此情況,還真是好意思說要殺進去。
    隻怕是這血王宮的門也進不了。
    “你放開我,你幹什麽呀?”
    “我知道你現在是瘋了,我是你的監護人,必須先帶你離開這裏。”
    在雪花雞心裏,這朝暮指定是瘋了,這個時候不趕緊將她帶走的話,指定是要惹出什麽亂子。
    想來想去,隻能是先將她帶走的好。
    “你放開我,我不要。”
    都到了這裏,朝暮哪裏還肯離去。
    現在是說什麽也要見到傾塵才肯走。
    不但是要見到,還要帶上傾塵一起離開。
    她不能,也不會讓傾塵出任何事兒。
    身上的大紅嫁衣還沒換下來,原本清秀的小狐狸,此刻有了幾分狐媚之氣。
    即便如此,看著還是讓人感覺到很是舒服。
    她的性子和前世是真的如出一轍。
    眼下雪花雞是真的擔心她被那個昊天東炎給抓住,依照她的脾氣,那低聲下氣的事兒指定是不會去做了。
    在血麵前發脾氣,那指定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
    故此,雪花雞是無論如何也不蹦讓她去。
    “主人,你就聽我一次吧,不要去。”
    “什麽都可以聽你的,但這件事兒,不行。”
    不行,是真的不行,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這裏。
    今天她是打定主意,不見到傾塵是誓不罷休。
    這血族處處都和外界渾然不一樣。
    這裏的城門都是那樣一個大大的窟窿頭,看上去莊嚴且又慎人。
    “主人,血王宮可是好進不好出的,你可要想好了。”
    “傾塵在裏麵。”
    想到傾塵,她就已經失去所有理智。
    眼下她是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傾塵,這就是她最真實的想法。
    不管用什麽方法,也不管用什麽代價。
    “你跟我走。”
    “你放手。”
    見雪花雞一直糾纏不放手,朝暮總算是怒了,直接是一把將雪花雞給推開。
    她們在血王宮門口如此吵鬧,血族兵一直都很警惕的看著她們。
    如今朝暮是直接將雪花雞給推開。
    一揮手之間,她的身後出現了那極致冰寒的寒冰月牙。
    “你,你要幹什麽?”
    血族兵見朝暮如此強勢,當即是操起兵器就要對準她。
    而朝暮卻是死毫無懼,直接是一揮手,寒冰月牙飛出,將那些血族兵的兵器全部打落。
    如此強勢而不及後果的要闖血王宮的,這個寫血族兵還是第一次見。
    見過不顧後果的女人,但就沒見過如此不害怕的女人。
    當即也就不客氣的朝朝暮湧去。
    “主人。”
    “哼。”
    對於眼前的情景,雪花雞是嚇壞了。
    她這樣的方式,無疑就是捅了馬蜂窩。
    但她是一點擔心的模樣也沒有,反而是一個緊的直接朝那血族兵用功。
    “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在朝暮的認知中,為了傾塵,對於自己的命她都不在乎,又何況是這些血族兵的命?
    當即也就毫不客氣的揮動武器。
    “這個女人,趕緊阻止。”
    彈指之間,朝暮機會是用盡全力。
    雪花雞就這麽驚愕的看著她,完全不敢相信這就是她的主人。
    那一年,她也是這樣了,為了傾塵神君殺人。
    好像,隻有在麵對傾塵神君的問題的時候,她才會這樣變的沒有任何理智可言。
    這不,眼下這些人在她手心中完全就是不費任何吹灰之力。
    “主人,不要。”
    她擔心,那昊天東炎本身就不是個善茬,這六界的人也知道他對自己血族人的在乎。
    朝暮若是真的殺太多血族人,那麽他們之間恐怕也是沒有任何退路。
    那種在乎,雪花雞是真的擔心昊天東炎會要朝暮償命。
    “去死吧。”
    對於雪花雞的話,朝暮哪裏還聽的到。
    當即是用盡全力將這些人全部給打散。
    她真的瘋了,完全是不受任何人的控製。
    血王宮門口一時間也是混亂不堪,雪花雞終於認識到,朝暮說的每句話都是那麽認真。
    在她第一次說要殺進去的時候,雪花雞其實還並不覺得她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兒。
    但眼下,她明白了。
    隻要是朝暮在這樣說的時候,她也就是早就打定了這樣的注意。
    她沒有那麽多心思開玩笑,也沒有那麽多心思有彎彎繞繞。
    血族兵在她的寒冰月牙之下一個又一個的倒下。
    月牙嚐到血,就如是複活一般。
    原本是冰寒之色,眼下卻是血色殘陽一般,那種紅,真真是嗜血的很。
    “主人,主人。”
    終於,這場戰鬥是結束了,她雙目赤紅,殺光了所有阻止她去找傾塵的人。
    這下雪花雞是真的不敢上前了。
    魔,心魔,這是鼻祖之前說的心魔吧?
    沒想到,會來的這麽快。
    難道她和傾塵神君相愛,真的就要承受那樣多嗎?
    心魔,能吞噬一個人的心智,按道理講,不該是來的這麽快才是。
    如今這是怎麽了?為何會來的這麽快。
    雪花雞不會知道,剛才在殺血族兵的那一瞬間,朝暮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毀在寒冰月牙下的那一刻。
    那些絕望,那些傷痛,那些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