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坐實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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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人聽到那清脆的聲響,心裏一驚,生怕裏麵的人鬧起來,導致蒼藍的人護主而動手,而她們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眷,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春花在外麵等待也有些著急,主子懷有身孕,可不能受到丁點的傷害。
春花著急地想闖進去看個究竟,卻被高嬤嬤攔在門外,“春花姑娘,隻是些許響動而已,你難道還懷疑太後對顧夫人不利嗎?”
而屋內,雲淺涼十分平靜,眸光盯著砸在自己腳邊的茶杯,裏麵的水濺在她的鞋麵,打濕了鞋麵的繡花,她眸光點點從破碎的茶杯碎片上移開,移動到齊太後身上,她目光清澈像是一汪清泓,眼中笑意不達眼底,此刻緊盯著對麵的人,無聲地散發著強大的氣場,壓迫與震懾點點釋放出來,使得嘴角彎起的弧度變得虛偽高深,似笑非笑。
“明王與瑾王叛亂,太後卻拿臣婦撒氣,未免過分了吧?”這句話雲淺涼說得稀鬆平常,像是在跟人討論今日的天氣,可在釋放出來的氣勢下,過分二字顯得無比犀利。
“你自己做的事,與那些人有何不同?”齊太後心裏懷疑的種子早已生根發芽,她信不過顧亦丞會那般好心替萬宋征戰,更不相信蒼藍皇嗣會旁觀戰局,明哲保身,顯然剛到山穀時蒼藍人的態度表明了心思與詭計,正等著和顧亦丞裏應外合把萬宋一網打盡。
雲淺涼冷哼一聲,反問道:“臣婦做了何事,讓太後如此懷疑?”
“勾結蒼藍這不算是叛國之舉嗎?雲淺涼這裏到處是蒼藍的人,你這麽做無疑是想拿捏大家。”
雲淺涼退後些許,遠離腳下的碎片,好笑道:“臣婦若有心,皇上今晨帶著人出去,為何要放行?讓你們出去搬救兵,逃跑,這對於我有利嗎?”
“不過是當了叛黨,又想立民心。”齊太後對此嗤之以鼻,一副看穿敵人用心的高傲與自信。
話至此,雲淺涼沒再保持恭恭敬敬地態度,嘴角那抹輕笑變成譏笑,“太後無憑無據便給我扣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名,若是我什麽都不做的話,都有點對不起您對我的懷疑。好,既然太後覺得是這樣,那麽即刻起,山穀便是我囚禁你們的地方,凡萬宋之人,不得踏出木屋半步,任何出木屋者,均會被視作反抗,到達山穀出口,立即射殺。”
話落,雲淺涼懶得跟齊太後說話,轉身欲走。
齊太後言辭裏的怒意更甚,沉聲喝道:“站住!”
聞言,雲淺涼輕蔑地看了眼那位尊貴的國母,嘲諷道:“太後是還未搞清楚狀況嗎?眼下你是階下囚,沒資格對我下命令,不是我該站住,而是你該住嘴,別惹我不高興!”
齊太後氣結,對雲淺涼的話視若無睹,“哀家這裏有顧亦丞母親的秘密,想知道就拿東西來換。”
“你說有,我就傻不拉幾的相信嗎?”雲淺涼嘴角的譏笑變得不屑,滿目無所謂,饒是齊太後故作神秘的自信,也未能勾起她的興致。
“不可以不相信,哀家等著你來求哀家。”齊太後這會倒是突然冷靜了,眼神都不看雲淺涼。
“太後,我看你還是搞不清楚狀況,落到我的手裏,我想要知道什麽秘密,有的是辦法嚴刑逼供,還輪不到你來威脅我。”雲淺涼見齊太後那副惹人嫌的做派,彎唇輕笑,桃花眼裏精光滿布,故意透露道:“太後如何知曉我不知你所說的秘密?我耳朵靈得很,你在山穀裏說過的某些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根本不需要再聽你重複。”
雲淺涼不太確定齊太後所說的秘密,是否為與天徽帝所說的那番話,因此在話落後用餘光打量齊太後的反應,但對方也不是個笨蛋,擔心是她詐話,而保持深沉,未讓雲淺涼看出端倪。
眼眸輕轉,雲淺涼笑意加深。
“說起來,我倒是也知道太後一個秘密。”那日告知天徽帝許荃身世時,齊太後可是說過不得了的話,比起許荃身世秘密,齊太後的秘密更大,“與先帝的死有些關係,你前不久說的話應當記得一清二楚吧。”
這會齊太後深沉的麵色有些許瓦解,哪怕她極力在掩飾自己的不安,心裏依舊存著害怕。
先帝因為齊太後的話受刺激而死,那先帝死前是否有將皇位傳給別人?
萬宋已亂,天徽帝失去了皇宮,唯一的支持是顧亦丞與跟隨的官員,若是大家知道先帝的死因,是否會懷疑天徽帝的帝位名不正言不順,倒那時還有多少人能夠追隨天徽帝?
“你休要胡言!”齊太後臉色發青的冷喝出聲。
“是胡言嗎?”雲淺涼一臉好奇,“無風不起浪,我要不要像朝中老臣求證一二呢?”
雲淺涼愉悅地笑出聲來,轉身樂嗬嗬地開門離去。
門外的春花等急了,見到雲淺涼安然無恙地出來,懸著的心隻落下一般,急切問道:“夫人,可有受傷?”
“春花姑娘!”高嬤嬤揚聲警告。
“我的奴婢如何輪不到高嬤嬤來嗬斥,還是進去看看太後吧,別被自己藏著的秘密嚇到了。”雲淺涼嘴角的笑意紮眼得很,模樣本就生的好看,笑起來更是風情萬種,亂花迷人眼。訓斥過高嬤嬤不算完,雲淺涼揚聲對山穀裏的侍衛交代,“即日起,萬宋的貴人們隻能在屋內活動,但凡踏出屋子,皆算反抗,出穀者乃敵人。”
敵人,便是可以殺的人。
“是!”整齊響亮的回應聲響徹山穀。
聽了雲淺涼的話,那些嬪妃們頓時害怕起來,這裏不比宮中,要是不許出屋子,吃喝拉撒全在屋內,如何生活?
雲淺涼回到居住的木屋,春花見雲淺涼的繡花鞋濕了,前去屋內那鞋子給她換上,而雲淺涼已然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眼神盯著桌麵的棋盤。
“你們是不是趁著我走開作弊了?”雲淺涼眼珠一轉,掃過坐著未動的人。
“我們像那種人嗎?你自己看是不是一樣。”寂棲遲狡辯
“擺位倒是一樣。”雲淺涼盯著再看一陣,越發肯定,指著寂棲遲的石子,“你這顆的位置明明該是秋月的紅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