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愧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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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驅車回家,一進門,管家就迎了上來:“小姐,太太在等你。”
    “嗯,知道了。”岑雅點點頭,徑直去找方芷芸,“媽,你找我?”
    見岑雅兩手空空,方芷芸滿意地笑了:“這就對了,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喂飽了他的胃,以後你每天都去給他送湯,多送幾天,他自然知道誰才是他的可心人兒。”
    “媽……”岑雅猶豫地說道,“還是別送了……皓軒公司最近事很多,他很忙的。”
    嘴角一點點耷拉下來,方芷芸蹙起眉頭:“怎麽回事?這都要結婚了,他冷皓軒還惦記著那小東西不成!”
    一聽這話,岑雅連忙搖頭:“不是,媽,皓軒沒有,他就是太累了。”
    方芷芸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什麽累不累的,他什麽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
    聽她這麽說冷皓軒,岑雅有幾分惱怒:“媽!真的不管他的事,你別說了,湯也別送了,不然這個婚,我也不結了!”
    “胡鬧!你以為結婚是兒戲,你說不結就不結!”方芷芸嚴厲地嗬斥一聲,又軟了語氣,“小雅,平日裏你要什麽,媽都依你,但這件事可由不得你,你們結婚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你現在不結,豈不不是丟了兩家的臉麵?”
    “媽,皓軒根本不想娶我,他不過是……”岑雅咬了下牙,“總之,我說過,我要公平競爭,靠這樣換來的婚姻,我寧可不要。”
    “小雅!”方芷芸想說兩句重話,可看女兒那副強忍傷心的模樣,卻怎麽也說不出口,“這件事你別管了,媽自會有主意。”
    “媽……”
    “好了,讓鄭醫生給你把手重新包一下,做個樣子就行了,別真感染了,知道麽?”方芷芸擔心地看著女兒的手,歎出口氣,“這留了疤可怎麽戴戒指啊?”
    把手背在身後,岑雅連聲說沒事,可心裏卻是冷笑一聲。
    隻要這件婚事能成,多一個疤又如何?
    回到房間,岑雅把空調開至最低,在浴缸裏放滿冷水,之後,便整個人躺了進去。
    天一亮,女傭就發現了發著高燒的岑雅。
    看著女兒燒紅的臉,方芷芸心疼地直抹眼淚:“你這孩子,怎麽就不聽話呢?”
    “媽……”岑雅抬起手,蓋在母親的手背上,“我沒事,你別難過。”
    握著女兒發燙的手,看著她憔悴的病容,方芷芸再也坐不住:“備車!”
    “媽,你別去打擾伯母,伯母傷還沒好,不能受累,咳咳……”咳嗽兩聲,岑雅費力地支起身子,“我真的沒事,不信我還能下地給你跑兩圈。”
    方芷芸哪裏舍得讓她下地,吩咐好人照看,她硬著心腸沒有理會女兒的請求,轉身下樓。
    “太太。”管家湊上前,在方芷芸耳邊低語兩句。
    臉色煞白,方芷芸緊張地問道:“不是讓盯緊了,怎麽還叫他給跑了?”
    “太太,已經派了六個人盯住他了。”管家說道,“而且太太,他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人抓走的,我們的人都被傷了。”
    “抓走?”方芷芸身子一個趔趄,她用力地抓著管家,“誰抓的?還不快去找回來!”
    管家應聲是,忙不迭去吩咐。
    方芷芸也顧不上冷家了,她手腳冰涼地坐在沙發上,嘴上喃喃:“完了,完了……”
    “哥,人抓到了。”穆梓航放下電話,看向冷皓軒,“嘴硬,可能得費點功夫才說實話。”
    落地窗前,男人手中拿著看了無數遍的紙,說道:“她呢?”
    穆梓航為難地開口:“還沒有消息。”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可是傅詩彤的影子,他們都沒見到,就好似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一般。不管多能幹的人,總會露出破綻,可這般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簡直就像是一個擁有反偵察能力的慣犯一般,叫人無從下手。
    “不愧是我的女人。”冷皓軒嘉獎地說道,“真聰明。”
    穆梓航一臉黑線:“哥,那小雅的事……”
    從杯子的碎片上,隻查到了吳嬸和岑雅的指紋,很顯然,如果不是岑雅自殘,就是吳嬸突然武力值爆表,割傷了學了三年格鬥的岑雅。就算是後者,岑雅一口咬定是傅詩彤做的,也是叫人匪夷所思。
    見冷皓軒冷冷地看過來,他連忙擺手:“我不是要求情,我們都是和小雅一起長大的,她什麽樣的人,難道你不清楚麽?她一向單純沒心機,那天蘇越還在說她神經大條,你看,這裏麵會不會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冷皓軒念著這兩個字,“如果她是誤會,那我的女人又是什麽?”
    穆梓航糾結地問道:“哥,你和小雅的婚事,不是已經說好了,難道你還要……”
    傅詩彤傷了安清允,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做冷家的媳婦。
    安清允也放下話,除非冷皓軒老老實實和岑雅結婚,不然她一定會追究傅詩彤的責任。要想讓傅詩彤免於牢獄之災,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妥協。
    可現在看來,冷皓軒依舊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我這輩子隻會娶一個女人。”耀目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男人身上,矜貴神聖,“除了她傅詩彤,其餘人,都不配!”
    “詩彤,詩彤。”楚宗伸出手,拍了拍夢靨的少女。
    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眸,傅詩彤茫然地看向楚宗:“要走了麽?”
    說罷,她看了看車頂。
    對了,已經出發了。
    見她迷迷糊糊,楚宗更是擔心不已:“我帶你去醫院。”
    “不去。”傅詩彤抱住大衣,“我不要打針。”
    聽她孩子般的嘀咕,楚宗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不打針,就開點藥。”
    傅詩彤還是搖頭:“不去。”
    看一眼電話上的導航,楚宗說道:“前麵的路不好,我給車做一下保養,今天我們就在這歇。”
    一路顛簸,保養是必須的,傅詩彤沒有拒絕,點點頭,她乖巧地應道:“好。”
    看她又闔上眼,楚宗說道:“詩彤,不要睡,一會兒就到了。”
    “好。”傅詩彤還是輕輕地應,可眼睛卻並沒有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