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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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著傅詩彤的為所欲為,不想她隻是伸出手,輕輕地環住他:“這樣就好。”柔柔的的發抵在脖頸,眼角滲出一點晶瑩,傅詩彤輕聲低語,“這樣就好……”
心好似被撕開一道口,冷皓軒吻去她的淚。
溫柔的動作,讓人不自覺地放鬆,不多時,醉的迷迷糊糊的傅詩彤便在他懷中睡去。
抱起自己的女人,冷皓軒沉著臉走出酒吧。
“冷總。”文柏拉開車門。
“去查,誰給她喝了酒。”冷皓軒冷冷吩咐。
“是。”文柏應聲。
遠處,冷子川看著這一幕,用力地拍了一把方向盤。
如果他堅持帶走傅詩彤,這時候也不會被小叔給占了先。
“子川,你別生氣……”尹麗麗的手放在他的腿上,關切地說道,“你這樣,我都心疼了。”
冷子川側過臉來,看著女人盈盈期盼的麵頰,滿腦子卻都想著傅詩彤。
不甘和憤怒讓他雙目猩紅,一把拽過女人,他蠻橫地吻了下去。
跑車開始搖晃,喇叭被撞得一響一響,伴隨著女人時高時低的吟哦,讓人想入非非。
……
傅家。
被綁了一天的傅洪濤終於回到了家。
渾身的酸痛提醒著他這一天的羞辱,瞪著來開門的周慧,他大聲嚷道:“她回來了沒有?”
周慧低下頭:“先生,大小姐和二小姐都不在家,太太已經回來了。”
“不在家?”傅洪濤更覺惱怒,“你怎麽不知道看好她?”
周慧沒有吱聲,跟這種人解釋就是浪費口舌。
“孽障!非要害死傅家她才滿意是不是!”傅洪濤氣不打一處來,又吼道,“還不快去找人!”
本就想找借口出門的周慧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跑。
難得有人肯聽他的話,傅洪濤的氣順了幾分,沉著一張臉他坐在沙發上,心裏仍是惴惴不安。冷司廷在電話裏說的很清楚,若是再讓傅詩彤靠近冷皓軒半步,那傅氏就可以徹底消失。
被從上流社會擠出,曾經的經曆,讓他分外恐慌。
雖然傅氏是他繼承的資產,但卻是蔣曼姿耗費心血一手扶持起來的,不想那個女人去世以後,曾經服服帖帖的股東都開始反,最後剩給他的,也隻有一層空殼。
為了填補空缺,他娶了柳豔梅,靠著柳家的“接濟”,勉力把公司維持下去。
但實際上,傅洪濤卻知道,自己手裏的公司,早就不是當初的傅氏。
風光不在,他傅洪濤,活的就像個笑話。
而這一切都是蔣曼姿給他留下的禍患,現在她死了,生的孽障又來給他添亂!
傅洪濤越想越氣,想到周慧說柳豔梅已經回來了,他直衝臥室,瞪著在這裏敷麵膜的柳豔梅:“你還有心情管你那張老臉!你怎麽不看好那個孽障,知不知道傅氏就要完了?”
皺皺眉,柳豔梅慢條斯理地扯下麵膜:“人有冷三少撐腰,我哪有能耐看著她?”
“平時你不是能耐大了,現在就沒能耐了?”傅洪濤指著柳豔梅,“我告訴你,要傅氏沒了,你也別想好過!”
“沒了就沒了,多大的事。”柳豔梅滿不在意。
“你!”傅洪濤更是惱怒。
“行了,明天讓珊珊跟原霖說一句,還不比你在這瞎操心的強?”用手指慢慢地在臉上打著圈按摩,柳豔梅說道,“早就和你說了那小這個小東西跟她媽一樣,不是個好東西!”
雖然孫家的確是個靠山,但孫家敢違抗冷家麽,答案是不能。
就算孫家是名門中的佼佼者,但比起超級名門,卻還是差的要遠得多。
“對了,那小這個小東西把車開走了。”柳豔梅想到這個,就一臉晦氣,“沒見過世麵的家夥,不知道跑哪去炫耀了,可別到時候把我們家的臉麵給丟光了才好。”
聽到臉麵兩個字,傅洪濤回過神來,陰森森地說道:“當初就不該留著她!”
柳豔梅心情愉悅:“可不是麽?”
“先生,太太,二小姐回來了。”周慧敲門說道。
傅洪濤沉著一張臉就下樓去,周慧一臉急色:“太太,這可怎麽辦啊,冷三少也來了。”
柳豔梅一下坐直身子:“又來?快,快去拉住先生!”
周慧做出焦急的樣子應了,慢騰騰地走下樓,就聽到傅洪濤諂媚地說道:“怎麽好啥意思勞煩你親自送回來?”
“應該的。”冷皓軒淡淡說一句,便抱著傅詩彤上樓。
周慧側開身,心裏暗暗嘀咕,這還真是比在自家還自在……
和昨日一般,沒多久,文柏就送來了換洗的衣物。
周慧嘴角抽了抽:“跟我來吧。”
一心盼著這尊大神趕緊走的傅洪濤焦急不安地等待著,誰想等了半天,人都沒下來。他讓周慧去催,可周慧催了也沒效果,傅洪濤隻得親自出馬,說天不早了,就不留冷皓軒了。
冷皓軒淡淡看著他:“所以,你是讓我走?”
“不敢不敢!”傅洪濤連忙擺手,態度十分真誠,“實在是家中簡陋,不便招待。”
“不用你招待。”冷皓軒皺了皺眉,“不管有事沒事,都不要再來發出噪音,不然,後果自負。”
門再次掩上,傅洪濤大氣都不敢出。
冷司廷他不敢惹,冷皓軒他也惹不起啊,現在人神仙打架,他一個炮灰還往前湊,那不是送死麽?
麵上陰晴不定地想了半晌,傅洪濤已經有了主意。
“得把她送走!”傅洪濤堅定地說道,“送出國,省的她再招惹是非!”
“那要花不少錢呢。”柳豔梅擰著眉說道。
“找不花錢的地方扔過去,她自己有手有腳,還能讓她挨餓不成?”
柳豔梅滿意了:“這樣倒也好辦,那你說,多久送?”
“明天!”傅洪濤陰惻地說道,“就明天,再留著那個禍害,遲早會害死我們全家!”
拿起電話,柳豔梅開始吩咐,隻等冷皓軒一走,就把人送出國去,永除後患。
“訂好了,烏克蘭,你可別到時候又心疼。”柳豔梅說道。
“我心疼個屁!”傅洪濤氣騰騰地說道,“我巴不得她死在外麵,那個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