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純情少年和秋天和賽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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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夕沒有跟著。
繼續吃著美食喝著飲料,跟店老板聊聊天。
少年手上的動作稍作停頓,然後改變目標,試圖給鐵裝綴裏量量尺寸。
陳夕這個家夥不管是什麽樣的姑娘都敢上去調戲,而且說出來的話極其欠打。
隻是被月詠小萌阻止了。
習慣了陳夕各種奇奇怪怪的行為,月詠小萌也沒有多說什麽。
黃泉川愛穗就覺得很奇怪。
“……”
這個少年……
過了幾十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還把所有的少女都幹……
腎頂得住嗎?
……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
吃飽喝足,哼哼著小曲兒,心情愉快的陳夕回到自己的住所。
姬神秋沙還沒有睡覺,坐在客廳裏翻著書,看起來似乎很迷茫的樣子。
看到陳夕回來,立刻舉起手裏的書籍。
“這個,我看不太懂。”
“是嘛。”
心情挺好的陳夕沒有說出“關我屁事兒”這樣的話。
去冰箱那邊拿了兩瓶飲料,又走到沙發這裏,直接挨著少女坐下來。
“哪裏不懂?說吧,我幫你看看。”
“嗯。”
姬神秋沙點點頭。
把手裏的書籍打開,從頭開始向陳夕請教。
畢竟她沒有多少基礎。
陳夕對巫女的修行其實也沒有多少了解。
但他可是仙靈。
而且巫女的修行體係跟人仙之道有些相似之處,所以姬神秋沙遇到的問題根本難不倒他。
成仙的方式有很多種。
一般修煉五行的會成為天仙,也就是陳夕這種。
五種仙人裏麵,天仙是最強大的那種。
第二種是修煉地水火風的地仙,比起修煉五行的天仙要差了一點兒。
第三種人仙之道,修煉的方法可就多了,什麽劍仙、什麽以武入道之類的。
靈氣力)修行也是其中之一。
第四種神仙一般是指修煉“神靈之氣”的。
有些人先修煉出神靈之氣,然後把神靈之氣轉化成仙靈之氣從而成為真仙。
這種還算好的,差一點的就是各種香火信仰)成神之類的。
一般將前者稱為陽神,後者稱為陰神。
當然成神的方法有很多,這裏也不用多說。
第五種鬼仙一般就是以靈魂修煉成仙的存在。
巫女修煉靈力,屬於人仙之道的一種。
隻是方法上要差了很多。
修煉方法隻有幾成像,而且沒有成仙的辦法。
可能一開始就沒有;也可能是有的,隻是沒有傳承下來而已。
陳夕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也懶得關注這種問題。
隨隨便便指點一下姬神秋沙的修行,至於她能修煉到什麽程度,陳夕也沒有在意。
反正他覺得姬神秋沙成仙的希望是挺渺茫的。
畢竟不管是做什麽,起碼也要有點天賦……
話說起來,這個姑娘是“原石能力者”,是天生的能力者,或許可以算是有天賦?
灌著妹汁飲料的陳夕看看坐在身邊的少女。
然後收回視線聳聳肩。
管她呢。
……
時間進入十月份。
金秋十月。
氣溫開始下降,很多植物的葉子開始發紅、發黃,還有的正在逐漸枯萎。
秋天已經到了。
陳夕覺得這是個適合露營的季節。
所以就在十月的某一天,他再次來到北海道的鄉下,準備在這裏待幾天。
這裏的氣溫要更低些。
早晨,霧深露重。
名為特別周的賽馬娘,十年如一日地練習長跑,今天也沒有準備偷懶。
沿著熟悉的山道緩緩前行。
因為是森林裏,霧氣要更濃鬱些,幾米外就看不太清楚。
但早已經爛熟於心的道路,就算閉著眼睛也不用擔心會出什麽差錯。
特別周沒有閉眼,到達小山坡這裏的時候,甚至睜大眼睛觀察著,似乎期待著什麽東西的出現。
可惜什麽都沒有。
“呼~呼~”
跑到“終點”停下來,轉頭四處看看,不免感到失望。
站在原地看著因為太陽升起而逐漸消散的霧氣。
遠處的風景若隱若現。
特別周看了許久,突然轉身看向身後。
但還是什麽都沒有。
“……呼~”
像是鬆口氣,又像是在歎息。
正準備按照計劃跑回去,卻發現有什麽摸到自己的腿上,頓時身體一僵。
“嗯,手感還是那麽好,小腿也沒有變粗,大腿的話……”
“砰~!!!”
賽馬娘的全力一腳,再次踢到少年的臉上。
少年的身體倒飛出去,在布滿露珠的草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特別周轉過身,很是不高興地看著他。
“都說了不要突然從後麵冒出來摸我的腿了,你這個癡漢!”
鄉下的純情少女罵人,好像來來去去也就隻有那麽幾句了。
而且不高興隻是暫時的。
很快又睜大眼睛看著爬起來的陳夕。
“你是什麽時候來的?”
“剛到。”
陳夕拍拍自己的衣服。
雖然草葉上有很多露珠,他的衣服卻沒有被浸濕,依舊幹幹淨淨纖塵不染。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警惕性變差了很多呢,我再重新幫你鍛煉鍛煉吧,可不能讓人從背後摸你的腿呢。”
“除了你我不覺得還有誰會做這種事情。”
“別這樣說嘛,世界上的hentai癡漢千千萬,我隻不過是其中之一……啊呸,我不是癡漢,我是個純情少年,世界上沒有比我更純情的存在了。”
“……”
特別周沒有說話,隻是用微妙的眼神看著陳夕。
陳夕跟她對視許久。
然後無奈地搖搖頭,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帳篷以及其他的露營用具。
“總之先把帳篷搭起來吧。”
“又要露營嗎?這次準備待幾天?”
“如果你每天都讓我摸腿的話,那我就待上十天半個月的吧。”
“……我才不讓!”
“不要這樣子說嘛,大不了我也讓你摸我的腿好了。”
“我才不要!”
“……”
秋天樹林的早晨,似乎已經沒有了鳥叫蟲鳴。
但今天就挺熱鬧的呢。
店長大叔似是不屑地笑笑。
陳夕懶得在意,邊啃著豬蹄邊詢問道。
“所以呢,你到底姓什麽?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打著根據姓氏找你女兒的主意。”
“……突然問我姓氏幹嘛,又有什麽陰謀?”
“看你這話說的,像我這樣的純情少年,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純情少年?”
“總之我就是最純情的,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純情。”
“嗬嗬~。”
“喂,大叔,你姓什麽?”
就是嗔怪般地瞥了他兩眼,跟著鐵裝綴裏離開這裏回家去。
“……”
“不說啊,嘁,看來隻有把學園都市所有的少女幹一遍才能讓你早點當外公了;還是說你的女兒不在學園都市而是在外麵?好像也很有可能呢。”
但黃泉川愛穗沒有提問,因為她又喝醉了。
又菜又愛喝。
所以他怎麽到現在都還沒有被人打死呢?
這是一個很有研究價值的問題。
陳夕朝著醉倒的暴力女教師伸出自己罪惡的雙手,試圖給她丈量一下胸圍。
但鐵裝綴裏很熟練地把黃泉川愛穗背到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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