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不能再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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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陸城夕更忐忑的是劉管家,不安的搓了搓手,“您和太太離開沒多久,黃管家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聊著聊著突然就問我家裏是不是多了小主子……”
將對話內容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劉管家心裏不安的人,他在這裏給先生看房子也好多年裏,該不會就這麽把自己給開除了吧?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陸城夕淡淡的揮手,本來也沒打算這能蠻老爺子多長時間的,現在知道了也好,不過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和梨璿還沒把結婚證領了。
梨璿看了一眼陸城夕懷裏睡著的孩子,抿抿唇,老爺子還不知道她和北北的事情,其實不知道也後,省的知道的多了生閑氣。
“梨璿,明天我們去領證,然後回老宅吧。”陸城夕看向身邊的人。
“陸城夕,老爺子是不是很不喜歡我?”梨璿突然出聲問道,然後又很是為難的說道,“如果老爺子不喜歡,還是不要忤逆他了。”
陸城夕,“……”
他都還沒開口,她自己就自說自話了。
“你可以帶北北回去看老爺子,他要是喜歡北北,就讓北北在老宅陪他幾天。”梨璿覺得自己很是聰明善良,竟然能做出這麽大方的決定來。
“爺爺那邊你就不用操心了,他一定會喜歡北北的。”陸城夕打斷她的自以為是,“梨璿,你對我真的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
“陸城夕,你可真矯情。”梨璿撇撇嘴,轉身往樓上走去。
陸城夕抱著孩子跟在後麵,“你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在乎,為什麽帶走那枚戒指和婚紗照?”
梨璿神色怔了怔,他打開了那個抽屜?什麽時候的事兒呢?
“如果你心裏不是在乎我,為什麽三年都沒有和喬暨南結婚?你們明明有那麽多的機會可以在一起,卻一直都沒在一起,不是對我忘不了是什麽呢?”陸城夕語調幾分柔和,跟在梨璿身後的腳步卻帶了咄咄逼人。
“你想太多了。”梨璿抿抿唇,淡定的說道,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像是落荒而逃。
陸城夕腳步一頓,又跟了上去,“梨璿,讓你承認有那麽難嗎?”
將北北放在大床上,陸城夕將梨璿拽了出出去,“我們談談吧。”
“陸城夕,我不覺得我和你會有什麽可能。”梨璿很是認真的看著他。
從最初的時候,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沒可能,後來一日日的接觸也不過是在一次次正視她心中的想法而已。
即使她意識到自己對他起了心思,也幾乎不敢去幻想自己和這個男人的任何可能。
不說他們之間的身份差距,但說陸城夕的心不在她身上就已經讓她望而卻步了。
“難道你就不該為了北北著想嗎?”陸城夕如今能拿得出的大概也就是屋子裏那個睡得香甜的小美妞了。
“陸城夕,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的每一個決定每一句話負責的。”說到底,梨璿最放不下的還喬暨南。
她已經答應了他,如何能因為心底裏那一絲絲的悸動就背叛了那個對他那麽好的男人呢?
“你答應過喬珊珊,而我,答應了喬暨南。”梨璿一字一頓的開口,“喬暨南在我最困難的幫助了我,我不能對不起他。”
“梨璿,你那不是愛情。”陸城夕清醒的提醒她。
“那和你結婚就是了嗎?”梨璿嘲諷的笑了,點點頭,“是,北北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可喬暨南也能給她同樣的父愛,完全不亞於你。”
陸城夕神色清冷,不亞於自己?這話刺激的他耳膜都疼了。
“帶走那枚戒指,隻是因為給你留下也是擺設,畢竟這麽多年,這麽多國家,也隻有我能戴的上,隻有戴在我手上,才能讓它不單是一塊寶石而已。”梨璿看著陸城夕那疑惑的目光很是好心的解釋。
“至於那些婚紗照?”她勾勾唇笑的淡漠,“反正那也不是林薇薇,我帶走扔掉也不算過分吧?”
陸城夕狹長的眸子泛著冷光,微微眯起,扔掉?
她又笑眯眯的問他,“而且我記得那婚紗照一直都被你放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我隻是幫你處理一下垃圾,有什麽不好嗎?”
當年看到陸城夕將那相冊隨手就放在了很高的地方,然後上麵落了灰塵,她的心密密麻麻的刺痛,所以才會選擇將東西收起來。
至於走的時候突然選擇了帶走,也或許,是她真的不曾死心。
可在多的不死心,她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得到這個男人,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哪怕這個男人如今站在她麵前,說要和她去領證,她都會覺得那是假的,是她無數次的午夜夢回而已。
陸城夕驀然勾唇,揚起一抹明顯的弧度,“你開心就好。”
梨璿,“……”
這是什麽回答?
“所以呢,梨璿,你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麽?這完全改變不了我要和你領證的想法。”陸城夕輕描淡寫的看著她。
梨璿一句嗬嗬噠脫口而出,絞盡腦汁想不到一個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那小團子,“陸城夕,你沒必要為北北犧牲這麽大的。”這就為了給女兒一個家,就犧牲了自己的幸福,這不太好吧?
“而且你這樣會讓北北覺得壓力很大。”梨璿義正言辭,“這樣等北北長大以後知道自己的爸爸為了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竟然放棄自己喜歡的女人娶了媽媽,會讓她覺得很累,也會讓她覺得她的媽媽利用了她。”
“喬珊珊隻是一個踏板!”陸城夕說的極其直白,“你為什麽就不想想北北長大之後知道是自己撮合了爸爸媽媽呢?”
撮合?
梨璿差點要被自己的口述嗆到。
“雖然說是和你談談,可是梨璿,你要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陸城夕見她這油鹽不進的模樣有些生氣,硬邦邦的警告。
這是典型的談不攏然後就惱羞成怒了。
“而且結婚這件事情,我也隻是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
“難道我不是當事人嗎?”梨璿反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心裏酸酸麻麻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為什麽這一回來突然就和自己說這種話?
以前他也會冷著臉幫自己,可那時候他心裏的人依舊是別人,隻是單純的為了男人的麵子,因為這個男人心底的一抹善良而已。
可現在呢?
他心裏的人是誰?隻是為了北北要和自己結婚,還是有其他的理由呢?
對了,陸城夕有潔癖,難道是換個女人睡也覺得不舒服?
梨璿臉色黑了黑,看著陸城夕認真道,“陸城夕,當初是生北北的時候大出血,醫生說,我無法再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