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那份證據就是害你入獄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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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正興致勃勃的道:“有時間嗎,簡單的說件事兒。”
    “現在還好,你說吧。”
    “那個機車男我調查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絕對是緊抱到讓你想不到的。”
    陳正的聲音顯然很是激動。
    齊景煥聽到陳正這樣的口氣,不自覺的就抱有了期待。
    看來這次應該是大事兒了。
    “之前嚴夏在國外不是差點結婚。
    結果卻因為婚前出軌被她未婚夫抓包,所以被甩了嗎。
    機車男就是嚴夏當年出軌的對象。”
    齊景煥凝眉:“是嗎?確定?”
    “確定,我是從那個男人這邊調查到的。
    當年他在國外念書念的好好的。
    結果卻莫名其妙的被遣返回國了。
    都沒有拿到學校的畢業證。
    一開始我沒有太在意這個點。
    後來那天我就想,嚴夏在國外跟這男人做過一段時間的同學。
    嚴夏先畢業參加工作了。
    這個男人比她年齡小,應該不到畢業的年齡。
    可為什麽他最後沒念完書就回國了呢。
    我這個人最煩有問題解決不開了。
    所以我就又找人去他們上學的學校調查了一下。
    結果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當年就是嚴夏的未婚夫對那小子動了手腳。
    嚴夏的未婚夫是當地的華裔,家裏勢力非常顯赫。
    自己的未婚妻被別的男人碰了,他肯定是受不了這氣的。
    所以他就派人對付機車男。
    機車男因為年輕所以很喜歡泡夜店。
    嚴夏的未婚夫就利用這一點,找人在夜店裏接近機車男。
    後來,有人引導機車男吸毒。
    第一次是玩票性質的。
    第二次的時候就當成被警察抓獲。
    那小子在國外的吸毒前科就是嚴夏的未婚夫幹的。
    也是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機車男才會被遣返的。
    正因如此,當年他不是自願中斷學業的。
    而且,他老家不在北京。
    他也是近段時間才剛來到北京的。
    他進京的時間比嚴夏來京晚不了多少。
    在我看來,這兩人之間肯定一直都有聯係。
    所以嚴夏一回國就把他當做幫手給叫到了北京來。”
    齊景煥聽著電話那頭陳正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他伸手抱懷表情略有幾分凝重。
    “景煥,你在聽吧。”
    “我在聽。”齊景煥點頭,他身子往前湊了湊。
    “陳正,我現在既然知道了嚴夏和這個機車男的關係。
    你覺得我還有必要繼續忍著嚴夏對喬喬的監視嗎?
    我認為我有必要把那個機車男揪出來好好的談一談了,你說呢?”
    陳正的手從自己的頭頂拂過,頭發順滑的彈了回來。
    “現在我們已經知己知彼了,的確沒有什麽必要繼續等待了。
    早點讓那個嚴夏知道你齊景煥也不是那麽容易算計的也不錯。
    這樣一天到晚還要分心管她的確很麻煩。
    什麽時候行動叫上我吧。
    我跟你一起。”
    “就這一兩天。”
    “隨時給我電話。”
    掛斷電話後,齊景煥將手機平穩的放在了桌上。
    他站起身來到窗邊往外看去。
    不遠處的操場上,戰士們正如火如荼的鍛煉著。
    他的腦子裏有幾分煩亂。
    他本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
    可自從蘇天堯出獄後,煩心事兒真的是接踵而至。
    當年沒能償完的債現在才開始算計,未免有些太晚了。
    有些債該償,比如他欠蘇天堯的恩情。
    而有些債不該償,比如嚴夏的。
    從前,在不知道蘇天堯保護了嚴夏之前,他對嚴夏是沒有恨意的。
    可自從知道十六年前嚴夏也在現場的時候。
    他心裏就一直都覺得很是很重。
    實際算起來,不是隻有濮蘿一個人算計了蘇天堯。
    嚴夏也推了一把手。
    如果嚴夏當年能夠在他麵前坦誠的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定不會造成蘇天堯最後的悲劇。
    她是唯一能證明蘇天堯清白的人。
    可她卻選擇了沉默。
    蘇天堯說濮蘿是個像惡魔一樣存在的女人。
    可在他看來,如果濮蘿是惡魔,那嚴夏就是魔鬼。
    這兩個女人的壞絕對是不相上下的。
    起碼濮蘿的童年是值得人同情的。
    她的邪惡,她的惡毒,可能都源自於外來環境給予的壓力。
    但嚴夏從小在溫室中長大。
    她的心為什麽也這麽的狠呢。
    先把機車男抓到,然後他要好好問問嚴夏,她的良心呢。
    當年,他和蘇天堯對她都不薄。
    為什麽要毀了他們。
    齊景煥冷冷的沉了口氣。
    遠處操場上‘一二三四’的口號聲響破天際向這邊傳來。
    門口傳來小通信兵響亮的聲音:“報告。”
    齊景煥回神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進來吧。”
    小戰士推門而入來到桌前立正站好:“報告團長,部隊門口有人找您。”
    齊景煥蹙眉:“什麽人?”
    “那位先生說他姓濮。”
    濮?齊景煥納悶了一下,他認識的姓濮的人隻有濮蘿而已。
    先生?
    “是中年男人嗎?”想到什麽似的,他又追問了一句。
    “是。”
    “放行請他進來吧。”
    齊景煥心中有幾分納悶,會是他嗎?
    “是。”小戰士轉身出去了。
    齊景煥在房間裏有些忐忑。
    沒多會兒,門口再次傳來報告聲:“報告。”
    “請客人進來吧。”
    小戰士在門口說了一聲:“先生您請進吧。”
    門推開,一個穿著黑色長款風衣的中年男子邁步走了進來。
    看到對方的臉,齊景煥站起身抿唇一笑:“濮叔叔,真是您呀。
    剛剛我的通信兵說有位姓濮的先生找我,我就猜會不會是您呢。
    我認識的人中姓濮的就您一家。”
    “景煥,多年不見,你還好嗎?”中年男子上前握住了齊景煥先對他伸出的手。
    齊景煥對門口喊道:“小韓,倒兩杯茶來。”
    “是。”
    “十幾年不見了,你真是出息了。
    在北京也成了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了呀。”
    中年男子讚揚的看向齊景煥。
    齊景煥淡然的笑了笑:“濮叔叔客氣了。
    不過是在北京混口飯吃罷了。
    不能跟您相提並論。”
    “哎,隻可惜了呀,我家濮蘿沒有那個福氣。
    不然你現在應該叫我一聲爸爸了吧。”
    齊景煥沉默了片刻後回應道:“是我沒有福氣。
    濮叔叔你快坐吧。”
    自始至終,齊景煥唇角都掛著意味難分的微笑。
    而濮召南又何嚐不是呢。
    與這樣的人過招,齊景煥十分小心翼翼。
    濮召南會來找他,肯定是有什麽目的的吧。
    通信兵送進來一杯茶放到了濮召南麵前後離開。
    齊景煥雙手交疊問道:“濮叔叔,什麽風把您給吹到北京來了。”
    “濮蘿的忌日快到了。
    我這心裏呀,堵的難受。
    所以我就跟你阿姨說要出來散散心。
    你阿姨怕我一個人走的太遠不安全。
    所以就讓我到北京來找你。
    起先我是沒打算來的。
    可是後來到了飛機場,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去哪兒。
    就想起濮蘿小時候跟我說‘爸爸,等我長大了帶你去北京看升旗。’。
    就這麽著,我就買了飛北京的飛機票。
    你來北京這麽多年了,我也沒來看看你。
    正好,就算是來看你了。”
    濮召南說著環視齊景煥的辦公室一周道:“行啊,你小子是氣派了呀。”
    “濮叔叔,你可別抬舉我了啊。
    我這才哪兒到哪兒呀。”
    齊景煥擺手笑了起來。
    “最近呀,你阿姨也總說想你了。
    還老說如果當年濮蘿沒事兒,你倆結了婚。
    那你就是我們的半個兒子呀。
    想什麽時候見見你們都能見到。
    可現在倒好,你們兩個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北京。
    想見你們一麵兒真是困難呢。”
    齊景煥抿唇笑著沒有做聲。
    “你最近回過山城了嗎?”
    濮召南隨意的問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貌似不經意的詢問卻難住了齊景煥。
    說回去了,他肯定要問回去做什麽了。
    說沒回去,興許他已經調查過了,就是衝著這事兒來的。
    齊景煥沒有思考太多:“回去過好幾次。
    而且還都是請假回去的。
    因為時間不夠充裕,所以就沒法兒去看你們二老。
    等下去有時間,我一定專程去看你和阿姨。”
    “你呀,嗬嗬,這業務範圍真廣。
    都忙到山城去了呢。
    這是好事兒呀。”
    齊景煥淡淡的搖頭否認道:“那倒不是。
    我回去都是因為私事兒。”
    “私事兒啊。”濮召南放下茶杯。
    “有什麽是我能幫上忙的嗎?
    我現在雖然退了。
    可是在山城還是有發言權的。
    雖然不敢說我跺跺腳山城就要晃三晃。
    但晃一晃還是可能的。”
    濮召南說著目光中帶著幾分戲劇性的笑意。
    齊景煥哈哈一笑:“濮叔叔,你越來越有幽默感也越來越謙虛了。
    就以你的人脈,在山城讓地晃三晃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呀。”
    “你小子,還逗起你叔叔來了是吧。
    怎麽著,什麽私事兒,需不需要我來幫忙。”
    “沒事兒濮叔叔,都是些小事兒,我已經都處理完了。”
    濮召南點頭笑了笑:“處理完了好呀。
    處理完了就能專心忙工作上的事情了。
    隻可惜,這樣的話你以後回山城的機會應該又少了吧。
    不回也好,咱們那小城市也沒什麽好留戀的對吧。”
    齊景煥嗬嗬笑了兩聲。
    “對了,我聽說你媽最近帶著孩子回山城了是嗎?
    你老丈人是山城大學的教授吧。”
    齊景煥淡淡的笑著看向濮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