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和貓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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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說實話而已,你自己也知道那個女校友嫁給錢大哥肯定不是因為愛情吧,我說你作為錢大哥的朋友,是不是該旁敲側擊的跟他說說這事啊?”
戰少胤把車停在紅燈亮起的路口,扭頭看著她說:“沒聽說過‘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啊?
戰少胤斜睨她一眼,看著她把餅幹屑掉得到處都是,又說她:“下車再吃,弄得到處都是。”
宋畫意:“本來就是啊,我又沒說錯。”
宋畫意一麵把餅幹盒子蓋起來一麵說:“有些東西不是智商高就看得明白,不然怎麽會有‘綠茶婊’這種生物存在?
學校裏麵還好多學霸都被這樣的女孩耍的團團轉呢,話說回來,錢大哥就是一個例子啊。”
戰少胤伸手將車內的音樂聲稍微調小了一些才說:“她是她我是我,什麽叫我那個女校友?”
不知不覺車就停在了屋前,宋畫意這才收起手機,解開安全帶推門走下車。
“路滑慢點走,別……”“啊——”戰少胤話沒說完,就聽見車外傳來她的叫聲。
戰少胤急忙推門下車,就看見宋畫意捂著右腳腳踝跌坐在雪地裏,吃疼地皺著眉。
“真不知道你能幹點什麽。”
戰少胤伸手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宋畫意佝僂著身子,疼得直叫喚:“痛痛痛,等會,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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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過了急忙,宋畫意自己試著站起身子,活動了一下腳,腳踝應該是扭到了,這會疼得厲害。
戰少胤把車門重新打開,扶著她坐到車門邊,蹲下身子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輕輕脫掉:“哪疼?”
宋畫意試著轉了轉自己的腳掌,伸手指著腳踝處說:“這裏……這邊也有點,腳掌也不舒服。”
戰少胤將她的腳放在自己手心,他都還沒怎麽動,她又叫喚了起來:“不行不行你別弄,現在好痛。”
“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宋畫意皺眉嘟噥說:“不知道。”
車到家門口,還沒進門,戰少胤又將車開到了醫院。
到放射科拍了片,醫生說:“沒傷到骨頭,可能隻是傷了軟組織,等會回去先冰敷,我這裏給你開一瓶藥水,回去擦擦就行了。”
聽見沒什麽大礙,宋畫意心裏才鬆了一口氣。
剛才戰少胤在車上還嚇唬她,說要是傷到骨頭還得去正骨,說她這麽嬌氣,正骨得把她眼淚都疼出來。
弄得一路上宋畫意心裏都慌慌的。
雖然沒傷到骨頭,但這疼痛一時半會還是消不了,宋畫意走路右腳都不敢用力。
回家後戰少胤就丟了個冰袋給她就上了樓,宋畫意還以為他就這樣不管她了。
心中略略有些不滿,大冷天她還得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捂著個冰袋敷腳沒過幾分鍾,他換了一身居家服從樓上下來。
宋畫意的視線一路跟隨著他,他走過來絲毫不溫柔的將窩在沙發上的睡覺的豌豆撈起來放在了地毯上。
以前他一直以為豌豆是個妹子,對豌豆還算客氣,頂多就是嫌棄它掉毛。
後來知道豌豆是個弟弟之後,就絲毫沒有客氣一說,不準它上沙發跟不準它上床。
要麽乖乖睡自己的窩,要麽就自己躺地毯。
還好豌豆並不像將軍那麽通人性,並不知道自己被嫌棄了。
在地毯上伸了個懶腰,就懶懶地搖晃著尾巴走到裝著貓糧的碗旁吃了起來。
戰少胤伸手拍了拍豌豆剛才躺過的地方,不少浮毛就漂到了空中,他微皺著眉頭無聲的表達著他對豌豆的不滿。
宋畫意看著還覺得挺逗的,這麽一個大男人,沒事還會跟一隻貓較勁。
“哎喲!”
宋畫意吃疼地輕喚了一聲,本來看戲的她哪知道戰少胤一坐下就把她受傷的腳抓了過去,緊接著拿走了她手裏的冰袋,幫她敷著腳上腫痛的地方,“你輕點,不是你的腳你不知道疼是吧?”
“不疼你不長記性。”
他嘴上這麽說著,手上的力道還是減輕了一些。
宋畫意的腳丫子搭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暖呼呼的握著她的腳,另一隻手拿著冰袋輕輕地在她腳上揉動著。
看著他低著頭垂眸觀察著她的腳,認真的模樣讓人有些著迷。
宋畫意盯著他,嘴角不自覺的就偷偷上揚了起來,高興得腳指頭都忍不住勾了勾,他立馬就抬頭問她:“痛?”
她急忙搖頭,抿了抿唇說:“有點癢癢的。”
他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低頭繼續幫她揉腳。
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因為覺得睡過她要對她負責才被迫回頭繼續這段婚姻,不過不管如何,這也算是他重新給她的一個機會。
在孟倩紜的事上,他表現得也一直都挺讓她滿意的。
回想起剛才他在眾人麵前陪她演的那出戲,說的那些話,宋畫意現在想想都還覺得很解氣。
“哼。”
車廂內隻剩下喇叭裏傳來的音樂聲,宋畫意扭頭看向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又看了看目視前方開車的他。
此刻他的側顏被行駛途中沿路的路燈照得忽明忽暗,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顏值。
從那天晚上的事之後,他對她的態度似乎好了一些,至少沒再像上次那樣莫名其妙的生氣冷戰不理人,她到寧願他不高興的罵她兩句把氣消了就行了,像上次那樣故意躲著她,她真的覺得束手無策。
找他吧又怕他煩她,不找吧她自己又耐不住性子。
那是別人家的事你就別在這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
“別在背後亂嚼舌根。”
“傻笑什麽?”
聽見他的聲音,宋畫意才驟然回過神,渾然不知心底的笑意上了臉,瞬間收起笑容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低頭摸出包裏的手機,跟宿舍幾個姐妹分享著今晚發生的事。
我懷疑她嫁給錢大哥就是為了找機會順理成章的接近你。”
戰少胤:“那是她的事。”
戰少胤:“那我女校友多了去了。”
宋畫意:“就這一個事多。
宋畫意低頭拍掉落在領口的餅幹屑,嘀咕說:“我就是怕你分不清是人是婊。”
“你那榆木腦袋都能看得明白的事,我會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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