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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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驕傲
薑煥微愣,他沒想到薑楚沫如此聰慧,在她的提點之下,薑煥也愈發的肯定那些人是衝著扳指來的,隻是,他現在還不能說。
“的確有可能。”薑煥點頭,“這扳指藏有一個秘密,這秘密關乎我薑家的安危,此時尚且不能告訴你,沫兒,多謝你提點我。”
薑煥如此顯然是不想與薑楚沫繼續討論扳指的事情,聰明如薑楚沫,她自然也不不會多問,便將目光從薑煥的扳指上收了回來。
“嗯,爹自己注意就好。”薑楚沫岔開了話題,“爹如今的身子還虛弱,需要好好休養,這幾日就不要下床了。吃完了女兒給你開的藥,應該就可以了。”
薑煥對於薑楚沫會醫術之事並沒有顯得十分驚訝,自從七年前薑楚沫擅自離開軍營一夜未歸之後,她就好似有些改變。對於武功並沒有像之前那般迷戀,反而是對藥材十分感興趣。薑煥雖然覺得奇怪,可時間久了也就接受了。
軍營之中許多人受傷也都是薑楚沫幫忙治療好的,薑煥也越發的覺得薑楚沫會醫術比會武功要好,可他卻擔心這個事情會給她帶來麻煩。
“沫兒,你真是爹的驕傲。”薑煥有些得意的看著薑楚沫,不管外人如何說,這個女兒就是他的驕傲。
“多謝爹誇獎。”薑楚沫低著頭藏起了心裏的想法,心裏不禁疑惑,薑煥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他手中的扳指究竟藏著什麽樣的秘密,關乎薑家的安危,為何薑楚沫她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心口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似乎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來自已經死去的薑楚沫的。
“你與宜兒都是爹的好女兒,你娘走的早不曾為我生下個兒子,你柳姨娘也是一樣,爹隻有你們兩個女兒,都是好樣的。”薑煥帶有遺憾的說著,將軍府沒有兒子,也算是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了。
聽到薑楚宜的名字,薑楚沫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她從小與薑煥在一起長大,她都不知道薑煥手指上扳指的含義,看薑楚宜那個模樣定是知道些什麽,所以才會想要取下薑煥手指的扳指。
微微蹙眉,薑楚沫有些遲疑,她是否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薑煥。薑楚宜想要取下扳指的目的是什麽,是不是代表她知道些什麽?
“對了,為何不曾見你柳姨娘。”薑煥突然提起柳氏,方才許多人來看望他,包括薑楚宜也來了,但是卻沒有看見柳氏。
薑煥的心裏永遠隻是將薑楚沫的娘親當做是自己的原配夫人,在薑楚沫的麵前永遠稱柳氏為柳姨娘,他認為這樣可以讓薑楚沫心裏舒服一些。
勾了勾嘴角,薑楚沫笑著回到,“前些日子生了病,一直躲在屋子裏,估計是還沒有好。父親想見她?”
柳氏自那日在樂庭軒想要將她送到官府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幾日,就算是薑煥病情十分危急,也沒有看到柳氏出現。想必是身上的毒藥還沒有解除,沒有臉麵來見薑煥。
到底是與柳氏夫妻一場,薑煥還是想要去看看她的。
“嗯,等我身體好些就去看看她,聽宜兒說她病了。”薑煥意味深長的說道,薑楚沫也沒有在意,看見薑煥醒過來她還是十分開心的。與薑黃又聊了一會便讓薑煥早些休息,他的身子還是十分虛弱。
薑煥在床上休息了幾日,薑楚沫一直在他的身邊悉心照顧著,一來是擔心薑煥的情況有什麽突變,再來就是防止薑楚宜來打薑煥扳指的主意。
薑煥越是含糊其辭,薑楚沫就越是覺得事有蹊蹺。她越發的懷疑薑楚宜了,隻是沒有什麽證據。
一連幾日的休息,薑煥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這一日,他要求薑楚沫與他一同去看柳氏,怎麽說薑楚沫也是晚輩,去給柳氏請安理所應當。
這些理解薑楚沫都懂,在薑煥的麵前她也不必做的太過決絕,便給了薑煥麵子一同去看望還在生病之中的柳氏。
“娘,父親和大姐姐來看你了。”薑楚宜看到薑煥表現的一臉欣喜,趕忙走上前來挽住了薑煥的胳膊,一路笑臉盈盈的將他們帶到了柳氏的房間裏。
帳幔下垂,柳氏半倚靠著躺在了貴妃椅子上,她的臉色雖有些許蒼白,可儼然已經不見中毒的跡象。
她的毒解了?
薑楚沫看著柳氏的麵容,心裏滿滿的疑惑。她清楚的記得,大夫曾經誇大其詞的說柳氏所中之毒無藥可解,除非是南仙派……
“老爺,妾身身子不好沒能去看您,您莫要怪妾身才是。”柳氏起身相迎,孱弱的身子仿佛隨時都會被風吹到一般,她走到了薑煥的身邊,不動聲色的擠退了薑煥身邊的薑楚沫。
薑楚沫一直在思考柳氏解毒一事,並未注意柳氏的這些小動作,等到她回過神之後,柳氏與薑楚宜已經扶著薑煥坐到了對麵的椅子上,薑楚宜與柳氏一左一右的守著薑煥,目光寸步不離薑煥的麵容。
噓寒問暖,把話家常,儼然將薑楚沫當做了外人置在一旁不加理會。薑楚沫也不惱怒,坐在了距離他們比較遠的椅子上,看著柳氏賣弄風騷,薑楚宜賣弄乖巧。
薑煥常年守在邊關,若非是回京述職,他三五年也不曾回來一趟。柳氏與薑楚宜根本就見不到薑煥的麵,他們守在這將軍府裏當大王,顯然也是樂得自在。薑煥如今回來,他們就必須的討好薑煥,盡量將最好的一麵展現給薑煥。
“爹,您身子好些了麽?女兒一直十分掛念爹爹的身子,隻是大姐姐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女兒不能去看望爹爹,女兒都快要急死了。”薑楚宜輕咬下唇,美眸中淚光盈盈,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她柔弱的臉上隱隱可見一絲驚慌,說話期間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遠處的薑楚沫,生怕被薑楚沫責怪。
薑楚沫不語,盡看著薑楚宜表演。她是如何的人,薑煥自然清楚,無需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
“好了,你爹沒事也就算了。不過沫兒這孩子的確有些霸道,宜兒也是你的女兒為何不能去看你。”柳氏有些不滿的說著,隨後用手帕捂住了嘴邊輕聲的咳嗽著,“你說我有病在身不能去看你,想要宜兒去瞧瞧你如何了,都沒有機會。”
柳氏與薑楚宜齊聲控訴薑楚沫,可薑煥卻有心偏袒,隻是看了一眼遠處的薑楚沫。“是我吩咐沫兒這般的,這幾日多虧了沫兒在床前伺候,你們也就不要多說了。我這不是來看你們了,一家人應該和睦,免得別人看了笑話去。”
柳氏的話被薑煥硬生生堵了回去,她怨恨的看了一眼薑楚沫,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老爺教訓的是,是妾身想的不周到,咳咳咳……”
偷雞不成蝕把米,柳氏本想告狀,卻不想惹得自己一身腥,好在薑楚沫一直沒有出聲,也算是讓她保住了幾分顏麵。
夜晚,柳氏留薑煥在房裏過夜,薑楚宜與薑楚沫一同離開。
“大姐姐,看不出你還有這等本事,爹爹的傷勢多虧了你。”薑楚宜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薑楚沫,別有用意的開口說道。
聞言,薑楚沫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更快的朝前走著,根本就不理會身後的薑楚宜。
“薑楚沫,我看你還能得意幾天。”
薑楚宜憤恨的看著薑楚沫離開的地方,發誓總有一天要讓薑楚沫不得好死。
柳氏屋內,嫋嫋燃著玉蘭花香料,整個屋子清香撲鼻。薑煥坐在太師椅前,手中端著茶杯,輕輕的品嚐了一口。柳氏的沏茶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茶水入口,滿嘴盈香。柳氏坐在一旁,輕撫琵琶,唱著小曲兒。
在薑煥麵前,柳氏收起一身的囂張與跋扈,輕柔的如同一段絲絹,她看著薑煥的目光也是含情脈脈又充滿了小心翼翼,對上這樣的目光,總是讓薑煥覺得愧對了她。
常年不在家,柳氏就如同守活寡一般。
一曲作罷,薑煥放下了茶杯,看向了柳氏,“穎兒,宮裏要為我設宴接風,你與我同去吧。”
薑煥回京的消息很快傳入了皇宮,皇上要在皇宮之中設宴替薑煥接風,薑煥雖然未有傳召而回,可卻並沒有令皇帝不滿,反而讓皇帝十分欣喜。
皇帝的本意是想要讓薑煥與柳氏一同入宮,可柳氏卻以身子不舒服為理由不想去。放下了手中的琵琶,柳氏神色有些為難,看著薑煥猶豫了片刻之後開口說道。
“老爺,妾身的身體實在不宜出席宮中的宴會,還請老爺替妾身稟明皇上,莫要怪罪。”柳氏一直用手帕擋住嘴巴咳嗽著,她的毒雖然已經解了,可身子卻大不如從前。她說的話,三分真七分假。
“可宮中傳話,要讓家眷一同出席。你若不去,為夫如何跟皇上交代。”薑煥炯炯的目光落在柳氏的臉上,黑濃的眉頭緊緊蹙著,不接受柳氏的言辭。
柳氏起身,走向了薑煥,微微一笑,半娘徐老風韻猶存,“老爺,可以讓宜兒和沫兒帶妾身前去啊。”
“宜兒和沫兒?”薑煥重複了一遍,柳氏想要讓薑楚沫與薑楚宜出席宮廷宴會,這個恐怕有些不妥。薑楚宜還好,是霄國大家閨秀的典範,可是薑楚沫……
薑楚沫的名聲實在太差,薑煥疼愛她,根本不願意讓薑楚沫出現在這樣宴會上。一個弄不好,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雖然薑煥不怕丟臉,可他擔心薑楚沫會難過。
“不行。”薑煥搖頭拒絕,“我不想讓沫兒出席這樣的宴會,你這身子,我看沒什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