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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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密室
如此想著,蕭恒炎這邊便也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行動了。
而薑楚沫他們此時被帶到了一個地方,到了之後,薑楚沫他們眼睛上的布就都被給拉下來了,薑楚沫她環視著周圍,隻見到這四周看上去似乎是一個密室。
不知道南銘彥把他們帶到這裏幹什麽?薑楚沫心中很是疑惑,於是便出聲詢問道:“南銘彥呢?”
但是此時在他們邊上的那些看上去像是宮女裝束的人並不回答薑楚沫的問題,而是都布置好了之後,就離開了這裏。
陳四兒便想要拉住他們一個人詢問,但是並沒有成功,眾人出去,隻留下他們三個人,隻聽到“咣當”一聲,密室的門便就關上去了。
鈴兒看到了便有些害怕,就想要上前去呼救,但是叫了兩聲,並沒有人回答,薑楚沫知道現在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是沒有人搭理的,於是便在這密室中坐了下來,叫過來了鈴兒,“鈴兒,不要再叫了,他們不會有人過來的。”
鈴兒聽到了,便有些失望,又有些害怕,眼神就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瞅著薑楚沫,薑楚沫知道,想必是鈴兒之前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於是薑楚沫便拍了拍自己旁邊的而凳子,對鈴兒笑著說道:“來,坐在這裏。”
但是鈴兒似乎是心中仍舊是害怕著,隻是有些猶豫,站在門口,想要出去,但是卻不能夠,薑楚沫便對陳四兒使了個眼色,讓陳四兒過去,將鈴兒給拉過來。
陳四兒會意,於是便走到了鈴兒的跟前,然後對鈴兒說道:“鈴兒妹妹,過來,坐。”一邊說著,陳四兒便就拉著鈴兒去到了薑楚沫的身邊,鈴兒有些害怕,也跟著陳四兒過去了。
薑楚沫看著這密室中還算是齊全,吃喝睡覺的地方都挺好,看來南銘彥是準備將他們長期的關在這裏啊,薑楚沫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之後,薑楚沫看到鈴兒有些害怕,但是陳四兒雖然表麵上也還算是平靜,但是薑楚沫知道陳四兒想必內心也是有些害怕的,畢竟這裏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一切都是未知的,不知道接下來等著他們的究竟會是什麽。
薑楚沫便提起了桌子上的茶壺,然後給二人各自倒了杯茶,放在了二人麵前,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隻聽到薑楚沫對二人說到:“既來之則安之,這裏布置的還算是不錯,不如我們就暫且在這裏安心的呆著,看看這幕後之人究竟是想要做什麽事情。”
陳四兒聽到了,想想也是,現在害怕慌張都沒有用處,不如就耐心的在這裏呆著,反正這裏有吃有喝的,也什麽事情都不用做,比起以前自己當孤兒時候的生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想到這裏,陳四兒便就釋然了,端起了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的茶。
“好茶!”陳四兒將杯子裏的茶水喝完了之後,隻是學著聽書先生那裏聽來的英雄豪傑一般,口中大呼了一聲,然後將杯子便就放在了桌子上。
鈴兒看到陳四兒這個學著戲文裏的人,拿腔作勢的樣子,便不由得噗嗤一笑,此時心中的緊張和害怕都已經是消散殆盡了。
鈴兒便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大口茶,然後學著陳四兒的樣子,將茶杯隻是往桌子上一放,便也覺得胸中跟著豪邁了不少。
薑楚沫看到此時麵前的兩人都算是沒有那麽緊張了,心中才算是高興了起來,南銘彥不管你接下來想要做什麽,我都奉陪到底。
卻說南銘彥知道了薑楚沫已經是待到了他已經讓人準備好的密室之後,南銘彥雖然心中仍舊是在想著那些難民中發生的奇怪瘟疫,但是自然也是要來跟薑楚沫見一麵的。
薑楚沫他們正在這密室中笑著的時候,突然便聽到了門開了的聲音,眾人便就都尋聲看了過去,隻見到一個人影正站在門口,因為外麵光亮,而密室中有些昏暗,所以並看的不太真切那個人的樣子,隻是覺得身影很是高大。
陳四兒和鈴兒兩人有些好奇,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薑楚沫倒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身影,就是南銘彥。
薑楚沫並沒有起身,隻是坐在那裏,對著門口說道:“既然都來了,為什麽不進來?”
隻聽到門口一聲幾不可聞的“噗嗤”一笑,接著他身後的門便就關上了,隻見到南銘彥順著台階走了過來,“薑小姐依然是那麽冰雪聰明啊。”
薑楚沫連看都沒有看向南銘彥,隻是冷冷的將臉撇向了一旁,冷哼了一聲,“這就是你們東淩國的待客之道?”一邊說著,薑楚沫指向了這密室的四周。
此時南銘彥已經是走到了薑楚沫的旁邊,看到薑楚沫這麽說,南銘彥隻是微微笑了笑,而陳四兒和鈴兒並沒有見過南銘彥,此時聽薑楚沫和南銘彥兩個人的對話,似乎兩個人很是熟悉的樣子。
南銘彥在薑楚沫的對麵坐了下來,毫不客氣,自己倒茶來喝。
薑楚沫隻是一言不發,就是那樣靜靜的坐著,南銘彥喝過了茶,略微頓了頓,然後看向了薑楚沫,“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把你叫來這裏?”
薑楚沫隻是瞥了一眼南銘彥,搖了搖頭,“不想知道。”
南銘彥本來想要跟薑楚沫好好談談的,但是聽到薑楚沫這樣說,南銘彥知道薑楚沫並不想要搭理自己,就像是吃了個蒼蠅一般,心中有些堵得慌,於是便劍眉倒豎,指著薑楚沫站起來道:“你!”
但是南銘彥的那句話並沒有說出來,看到薑楚沫仍舊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坐在那裏,南銘彥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越是生氣,薑楚沫肯定是心中越是高興了,於是南銘彥便深吸了一口氣,將已經是快要燃燒的怒火又給壓了回去。
他又坐回了座位上麵,表情由剛才的憤怒,此時臉上隻是抽了抽,便又硬生生的擠出來了一個淺淺的笑,他端起了剛才倒得茶水,然後喝了一口,“我不生氣,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訴你。”
薑楚沫看到南銘彥這個樣子,隻是覺得好笑,“既然你非要說,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問我?”說完薑楚沫冷笑了一聲。
南銘彥知道薑楚沫是故意的跟他唱反調,所以南銘彥便決定,自己一定不要生氣,他看著薑楚沫,淡淡的說道:“你跟蕭恒炎不是夫妻嗎?伉儷情深,可真是羨煞旁人啊。”一邊說著,南銘彥的臉上便漏出來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薑楚沫一聽南銘彥這麽說,心中暗道總算是開始說正題了嗎?
南銘彥看到薑楚沫似乎是微微一怔,知道自己時說道了薑楚沫的心中了,於是南銘彥便繼續說道:“不知道如果兩軍對壘的時候,蕭恒炎看到你在我的手中,他是會要江山還是要美人呢?”
薑楚沫仍即使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陳四兒從南銘彥的話中算是聽出來了一點眉目了,原來對麵這個看上去還算是偏偏公子的人竟然會如此的卑鄙,好像是打算用姐姐來威脅姐夫。
想到這些,陳四兒便是心中很是生氣,他站起了身子,便準備和南銘彥理論,“你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卑鄙了!”一邊說著,陳四兒便指著南銘彥。
南銘彥並不把陳四兒放在眼中,他隻是站起了身子,冷哼了一聲,瞥了陳四兒一眼道:“那我還真的要謝謝你的誇獎了。”一邊說著,南銘彥便就給陳四兒假意行了個禮。
陳四兒瞪著南銘彥,南銘彥看到陳四兒指著自己的手指,便嘖嘖嘖了幾聲,一隻手伸向了陳四兒的手指。
隻聽到陳四兒痛苦的“啊”了一聲,薑楚沫看到了便知道肯定是南銘彥對陳四兒做了什麽,於是薑楚沫便有些著急了,她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對南銘彥說道:“你放開他,跟個孩子這樣計較,也是你堂堂一國之君的做派?”
陳四兒和鈴兒聽到薑楚沫說起來一國之君,便都看向了南銘彥,難道對方竟然是東淩國的皇帝?
二人打量著南銘彥,一時有些不敢相信。
南銘彥聽到薑楚沫這麽說,便就鬆開了此時正掰著陳四兒的手,他可是沒有用力的,不然陳四兒的手指頭此時早就已經不再陳四兒的手上了。
薑楚沫看到南銘彥鬆開了,於是便趕緊走到了陳四兒的跟前,將陳四兒的手拿了起來,“四兒你沒事吧?”
陳四兒看到薑楚沫關切的眼神,於是便搖了搖頭。
南銘彥看到薑楚沫如此關心這個小子,於是便說道:“放心吧,我要是真的想要傷害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就這樣做了。”
南銘彥站了起來,又走到了鈴兒跟前,他仔細打量著鈴兒,然後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這個小姑娘看上去很是水靈啊。”
陳四兒聽到南銘彥這麽說,便覺得南銘彥肯定是有想要打鈴兒的主意,陳四兒心中下過決定,一定要好好保護鈴兒的,此時絕對不能讓南銘彥傷害到了鈴兒。
薑楚沫看到南銘彥過來,一會兒針對陳四兒,一會兒針對鈴兒,一時搞不清楚南銘彥究竟想要做什麽,於是薑楚沫便厲聲詢問道:“南銘彥,你究竟想要做什麽?”
南銘彥看到薑楚沫對他怒目而視,於是便又是說道:“嘖嘖嘖……不要著急,我隻不過想要你幫個忙。”
薑楚沫一聽,便注視著南銘彥,隻聽到南銘彥繼續說道:“你不是會醫術嗎?”
鈴兒竟然不知道薑楚沫還會醫術,於是便看向了薑楚沫,隻見到薑楚沫瞪著南銘彥說道:“什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