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惡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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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七章 惡仆
    聽到嚴文斌同意了,司馬嫣兒自然是十分歡喜的,對著嚴文斌點了點頭,然後便就跟這嚴文斌一起去了清風樓了。
    二人來到了清風樓,隻見到這清風樓中人頭攢動,也許是因為正是到了吃飯的點兒了,所以人很多。
    嚴文斌便就對小二哥說道:“小二,我們要樓上的包間。”
    “好嘞,客官您請。”
    那小二哥答應的很是習慣,之後便就帶著嚴文斌和司馬嫣兒上樓去了,司馬嫣兒雖然是平時司馬元空並沒有怎麽管過她,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自己跟著朋友過來這裏吃東西呢,感覺原來是這種感覺。
    以前自己總是很好奇究竟可以無拘無束的生活是多麽愜意,如今倒是也算是一種體驗了。
    心中這樣想著,司馬嫣兒便更是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了,坐在那包間之中,左右看看,這裏正是靠近著一個窗戶,所以可以看到樓下街道上麵的熱鬧場景。
    “真好,今天我們也要學著江湖女兒痛快暢飲如何?”
    此時小二哥已經是將飯菜都給端上來了,司馬嫣兒便直接就抓起了酒壺,給兩個人各自到了一杯酒。
    她對於這種生活向往已久,今日就索性放開了玩。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司馬嫣兒便就端起了杯中的酒,一下子就灌倒了肚子裏。
    “啊……好辣啊!”
    司馬嫣兒從前沒有喝過酒,就是偶爾偷喝一點也不過就是果酒,甜甜的,沒想到這外麵的酒竟然是這個味道。
    嚴文斌在一旁,看著司馬嫣兒將酒那麽豪爽的就灌入了口中,隻當是司馬嫣兒酒量非凡呢,此時看來,估計從前司馬嫣兒是從來沒有喝過酒的。
    看著司馬嫣兒的臉頰紅彤彤,之後就是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嚴文斌便連忙加了一口菜放在了司馬嫣兒麵前的盤子上,然後對司馬嫣兒說道:“來,快吃一口菜。”
    聽到嚴文斌這麽說,司馬嫣兒想也沒想,直接便就將盤中的菜給夾入了口中。
    半天才算是緩過來了那個勁兒。
    司馬嫣兒一邊用手扇著臉上的熱氣,一邊說道:“辣死我了,原來這酒竟然是這個味道。”
    嚴文斌看到司馬嫣兒這個好奇的樣子,隻是輕聲一笑,然後搖了搖頭,端起了麵前的酒杯,也將杯中的酒給喝了進去。
    “哎!”
    司馬嫣兒見到嚴文斌這樣喝酒,想到了剛才自己的感覺,便想要出聲製止,但是此時已經是來不及了,隻見到嚴文斌已經喝過了。
    但是司馬嫣兒見到嚴文斌並沒有剛才自己喝酒的那個窘迫的樣子,想想也是,他們肯定是和她爹爹一樣,經常飲酒,所以才會受得了。
    司馬嫣兒聽說過,人家江湖中人都是喝的烈酒,如此才夠豪爽,今日自己這樣,算不得上是江湖中人了,不行,一定要學會了才行。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司馬嫣兒便就又端起了麵前的酒杯喝了起來。
    嚴文斌知道司馬嫣兒不會喝酒,但是此時見道她又喝了一杯,於是便索性將她手中的酒杯給奪了過來,然後佯裝嗔怒道:“不行,你不能再喝了。”
    司馬嫣兒此時已經是滿臉通紅,有些醉意了,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出,“給……給我……”
    兩人正在因為喝酒的事情而分辨,突然便聽到樓下似乎是有什麽聲音,二人便就都尋聲看了過去,隻見到此時一堆人圍在這酒樓門前。
    看樣子像是在打架一般,隻聽到旁邊一個人說道:“大爺,您飯也吃過了,總是要給錢的,本店也是小本生意啊。”
    這個說話的人就是這店中的老板,剛才他們兩個進來的時候見過。
    在看旁邊那個說話之人,看上去很是大腹便便的樣子,隻聽到那人說道:“要錢?”
    一邊說著,那人還看了看周圍他的那些一起過來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老板被這人這麽一笑,有些不明所以,心中更是覺得忐忑不安的,隻是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後苦笑的看著那人。
    隻聽到那人說道:“我還從來沒有出去吃飯給過人錢的,如果真的想要,就去司馬府上要吧。”
    說話之間那人便就邁腿離開了。
    司馬府,那裏誰敢去啊。
    隻聽到周圍的人都在紛紛議論,要知道那司馬府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算了,認栽吧。
    而這下麵發生的一起,自然是看著了司馬嫣兒和嚴文斌兩個人的眼中的。
    司馬嫣兒平日裏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此時聽到有人這麽說,再聯想到她也多多少少聽到過一些這樣的事情。
    她從來都是不相信的,今日親眼見到了,叫她怎麽能不相信呢。
    司馬嫣兒之後便就隻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良久,二人才決定離開。
    此時司馬嫣兒心中的酒也醒了大半了。
    二人才剛走到了門口,便見到遠處浩浩蕩蕩的過來了一隊人馬,他們個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手中還持著大刀。
    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麽來頭,這樣的蠻橫。
    司馬嫣兒和嚴文斌二人心中皆是不解,於是便相互對視了一眼,此時隻見到那些人已經是衝了過來。
    現在嚴文斌和司馬嫣兒兩個人不過是才走出了清風樓沒有幾步,隻見到那些人直接便衝進了清風樓,二人便也跟了過去。
    隻見到那些人衝進酒樓之後,便就直接二話不說,開始打砸了起來。
    那老板自然是趕緊勸,但是哪裏勸得住,反而是被那些人給打得頭破血流的。
    司馬嫣兒看不過去了,於是便就想要上前去阻止,但是她什麽功夫都不會,去了也是白白挨打,於是便看向了嚴文斌。
    嚴文斌了然,於是便直接飛身上前,將那些惡霸給一個一個的教訓了一頓。
    而那些惡霸正是打得興起,此時竟然見到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了一個愛管閑事的,竟然敢跟他們動手,於是便怎麽會罷休。
    便一堆人都圍攻起來了嚴文斌。
    嚴文斌已經是久經沙場了,怎麽會在乎這麽幾個小嘍羅,三下五除二便將對方都給幹趴下了。
    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嚴文斌的對手,於是便也就不敢上前,指著嚴文斌大聲詢問道:“你這小子究竟是誰,識相的就趕緊滾開。”
    嚴文斌隻是瞪了那人一眼,便直接將腳邊一個酒杯給踢了出去,隻見到酒杯飛竄而出,直接堵住了剛才說話哪兒的嘴巴。
    眾人知道他們今日是碰到高手了,於是便也才算是老實了下來。
    這時司馬嫣兒便直接站了出來,然後指著眾人詢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竟然這麽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不怕官府嗎?”
    眾人見到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了一個小女子,而且看上去還很是漂亮,此時聽到了她用官府來威脅,便都是哄堂大笑了起來。
    被眾人這麽一笑,司馬嫣兒便更加是羞惱了,於是便將腳一跺,然後說道:“你們不許笑!”
    “說出來怕嚇到你,我們是司馬家大管家的人。”
    這時其中一個人說道,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司馬嫣兒聽到了很是生氣,憤憤然說道:“狗仗人勢,不,應該是狗仗狗事!”
    眾人一聽司馬嫣兒這麽說,便指著司馬嫣兒說道:“你不想活了,竟然敢罵我們大管家。”
    正想要衝出來揍司馬嫣兒,但是看到了一旁站著的冷著連的嚴文斌,眾人便就決定暫且先不動,等到找到機會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不行。
    司馬嫣兒看著這些人,知道自己再跟著這些人糾纏也沒有什麽用,不如就先回去,好好的問問那個大管家。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司馬嫣兒便就直接轉身便要離開了清風樓。
    嚴文斌見到司馬嫣兒離開,於是便也跟了上去,但是才剛走出了清風樓的門,便有人追上了嚴文斌,在嚴文斌的耳朵旁邊耳語了兩句。
    嚴文斌聽到後,表情有些凝重,但是此時見到司馬嫣兒已經是離去了,想要追上去,但是又知道自己還有事情牽絆,不能這麽離開了。
    於是便隻好先丟下丟下了司馬嫣兒,趕緊回去。
    嚴文斌心中直到,這裏離司馬府也沒有多遠,想必不會有事的。
    於是嚴文斌便不得已先行離開了。
    卻說司馬嫣兒此時很是氣憤,這些家奴,不應該是家奴的家奴,竟然敢仗勢欺人,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們這個狗膽的!
    司馬嫣兒決定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司馬元空才行。
    她邁步向前走著,身上環配叮當。
    司馬嫣兒沒有注意到,此時正有一夥人在她的身後悄悄跟了上來,那些人看上去賊眉鼠眼,其中有一個人看上去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司馬嫣兒已經走到了街上的拐角,馬上就要到司馬府了。
    突然她隻覺得頭上一疼,接著便“哎呦”一聲,應聲昏迷倒地了。
    跟著那些在她身後跟蹤了半天的人,為首的一個便就朝著身後那些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隻見到其中一人拿著麻袋朝著暈倒的司馬嫣兒身上一罩,接著便將司馬嫣兒抗到肩上,抗走了。
    而嚴文斌這邊處理好了事情之後,覺得自己今天把司馬嫣兒獨自丟著回家,這樣有點不好,於是便決定登門賠罪,順便看看今天有沒有因為喝酒的事情而對司馬嫣兒有什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