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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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騙子
可是司馬嫣兒摸了摸身上,一塊銀子都沒有,她有些為難了。
不知道嚴文斌的身上有沒有,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司馬嫣兒便就摸索著,想要找找嚴文斌的身上。
但是她還未摸到嚴文斌,夏大夫便已經是看出來了司馬嫣兒的打算了,直接說道:“你是要找你夫君?”
司馬嫣兒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她確實是想要找嚴文斌,但是嚴文斌並不是她的夫君。
看到司馬嫣兒並沒有說話,夏大夫隻當是司馬嫣兒是默認了,於是便說道:“他的身上我剛才找過了,沒有銀子。”
話剛說完,夏大夫便又生氣了,他今天不會真的是碰上了兩個連銀子都沒有,讓自己白白給他們治病的騙子吧!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夏大夫便就站起了身子,他叉著腰,俯視著司馬嫣兒,想要在氣勢上壓倒司馬嫣兒。
但是他這樣的想法顯然是不成立的,因為司馬嫣兒現在眼睛看不到,他就是站的再高,也是於事無補。
發現了這個事情,於是夏大夫便又砸吧了砸吧嘴,厲聲說道:“你就說你們有沒有銀子吧!”
司馬嫣兒搖了搖頭,確實是沒有帶。
夏大夫氣喘籲籲,來回尋摸了一陣子,發現沒有什麽可以撒氣的,於是便指著司馬嫣兒說道:“好啊!”
夏大夫此時心中十分生氣,但是又不知道怎麽撒氣,隻能口中默念莫生氣,莫生氣。
隻聽到他繼續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替我幹活,來償還醫藥費吧!”
司馬嫣兒聽了便點了點頭,如果是以前,她如果碰到了夏大夫這樣敢跟她命令的人,司馬嫣兒早就讓人將夏大夫給打得找不到北了。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此時她能依靠的人,正昏睡這,而自己什麽功夫都不會,眼睛現在也看不到了。
夏大夫看到對方還算是乖巧,於是便瞪了司馬嫣兒一眼,上前一把抓住了司馬嫣兒的手腕。
“你要幹什麽?”
司馬嫣兒此時眼睛看不到,所以對於周圍所有都充滿了不信任,此時被夏大夫這麽一抓,更加是心慌了,想要將手給抽出去。
但是卻並沒有如願。
“你放心,我隻不過是給你看看眼睛,又不會吃了你!”
一邊說著,夏大夫便就給司馬嫣兒檢查了起來。
司馬嫣兒聽到了夏大夫的話,心中才稍稍安心,自己隻當是對方是個小人,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口硬心軟的。
片刻,司馬嫣兒並沒有等到夏大夫的話,司馬嫣兒便有些緊張了,她詢問道:“怎麽了?我的眼睛是不是沒有救了?”
夏大夫並沒有回答司馬嫣兒的話,隻是長歎了一聲,接著便就出去了。
之後在夏大夫的安排下,司馬嫣兒也能幫夏大夫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嚴文斌卻一直都在昏睡著。
而絕影這邊,此時他已經是見過了葉兒了,於是便決定回去軍營,看看薑楚沫是否還習慣,有沒有什麽需要吩咐的事情。
於是絕影便就出了王府的大門,此時天已經是傍晚了,天邊晚霞看上去染紅了半邊天,甚是壯觀,但是此時絕影沒有什麽心思來欣賞美景,他心裏藏著一堆的事情呢。
於是絕影便就加快了步子,想要趕緊的去到軍營。
絕影穿過街巷,突然便聽到有人說道:“呦,這麽著急是要去哪兒啊?”
這個聲音,絕影回頭看去,隻見到春幼姑娘正站在門口,倚著門框,對著絕影癡癡笑著。
絕影抬頭,才發現自己正巧走到了這青樓門口。
他心中知道春幼姑娘很可能就是司馬元空的奸細,所以更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免得露出了什麽破綻。
於是絕影便隻是輕笑了一聲,轉而看向了春幼姑娘,“你說呢?”
說話間,春幼姑娘便已經是走到了絕影的跟前,那一步一扭的姿態,看上去甚是妖嬈。
她就像是一個軟體動物一般,還未走到絕影跟前,便已經是身子一軟,朝著絕影便就倒了過去,趴在絕影的身上,手絹拂過了絕影的下巴,“如果沒有什麽急事,就跟我進來坐坐吧。”
絕影心中擔心薑楚沫,不免有些猶豫。
“哎呀,進去吧。”
一邊說著,春幼姑娘便就推推搡搡的將絕影給退了進去,絕影便也順從了,畢竟太過刻意了,反而會引起什麽猜疑。
二人來到了樓上春幼姑娘的房間,絕影隻覺得一進門便問道了一股特殊的香味,這個香味和之前的味道有些不同。
絕影心中猜疑,於是便就留了個心眼。
春幼姑娘隻是輕輕一笑,將絕影給推到了桌旁,然後拍了拍手,不多時便見到幾個小丫鬟端著酒菜便就進來了。
“放在這兒吧。”
春幼姑娘眼睛仍舊是看著絕影笑著,目光並未移動,隻是輕聲的吩咐著那些小丫鬟。
小丫鬟們聽了,便就乖乖的將飯菜給放在了二人麵前的桌子上,垂首立在了一旁,等候春幼姑娘的吩咐。
接著隻聽到春幼姑娘說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丫鬟聽了春幼姑娘的吩咐,於是便就魚貫而出,不過是才走到了門口,便又聽到身後春幼姑娘吩咐道:“把房門帶上。”
“是。”
那走在最後的一個丫鬟便轉身將房門給關上了。
“吱呀”一聲門響,此時房間裏麵隻剩下了春幼姑娘和絕影。
絕影回頭看了一眼,並未作何反應,隻是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春幼姑娘。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麽?”
春幼姑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用手絹擋住了臉,做出了害羞的樣子。“我會不好意思的。”
絕影隻是哈哈一笑,並未說什麽。
春幼姑娘突然站起了身子,然後走到了窗邊,不知道在幹什麽,絕影也沒有在意,不多時,春幼姑娘便就端著一個花盆走了過來。
隻見到她將那花盆往桌子上一放,放在了絕影的麵前。
絕影看了看那花,不過就是普通的百合,並沒有什麽稀奇,隻是這個香味,似乎是有些奇怪,比平日裏要稍微濃烈了點。
絕影看了看花,又看了看春幼姑娘,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他指了指麵前的花,詢問道:“這個,什麽意思?”
春幼姑娘隻是輕笑了一聲,並未說話,然後便自己湊近了那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閉著眼睛,感受了好久。
“你不覺得這個味道很是特別嗎?”
春幼姑娘睜開了眼睛,將花盆又往絕影的身邊推了推,讓絕影也可以跟她分享。
絕影嘴角微微扯出了一個弧度,也湊近了那花,聞了聞,“沒什麽特別的啊。”
“你不覺得它比別的花都要香嗎?”
一邊說著,春幼姑娘便就又深深的聞了聞。
絕影輕笑了一聲,將此時正站在花盆前麵,專心致誌的聞著花香的春幼姑娘隻是往懷中一攬。
“哎呦……討厭……”
春幼姑娘猝不及防,沒想到絕影竟然這麽突然,她便順勢倒在了絕影的懷中,雙手摟住了絕影的脖子。
絕影隻是一笑,在春幼姑娘的臉上親了一口,“我不覺得這花有多香,因為你身上的香味已經是將這花香都給掩蓋了,隻要你在我旁邊,我就再也聞不到其他的香味了。”
春幼姑娘一聽絕影這麽說,便更加是笑的花枝亂顫了,兩人之後便就又相互逗弄了一會兒,春幼姑娘便就提起了桌子上的酒壺,一隻手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酒杯。
她輕輕的斟了一杯酒,接著便將酒壺給放了下來。
那銀色酒杯拿在春幼姑娘的手中,那柔嫩白皙的十指上麵塗著鮮紅色的丹寇,看上去很是耀眼奪目。
“嗯?”
春幼姑娘將那酒杯放在了絕影的口邊,示意絕影喝下去。
絕影低頭看了一眼,又轉而看了春幼姑娘一眼,接著便口中叼著酒杯,“咕咚”的一下就將那杯中的酒給喝了下去。
“哈哈,好!”
春幼姑娘拍手笑道,接著便又是倒了一杯,放在了絕影的口邊,“再來一杯。”
絕影這次仍舊是想都沒想,直接喝在了口中,但是春幼姑娘還未反應過來,便被絕影一下子給吻了上去,她隻覺得一股微辣醇香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喉嚨,進到了肚子中。
“你……討厭……”
春幼姑娘將那絕影送入口中的酒給喝了下去,抹了抹嘴,便又害羞的低下了頭。
之後二人便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絕影漸漸覺得自己身上微微有些發熱,這個感覺他懂。
難道這個春幼姑娘是給自己下了什麽毒不成?
可是她也喝酒了,應該不會是酒有什麽毒。
絕影心中猜測著,又想到了剛才春幼刻意的讓自己聞花香。
心中便直覺,難道是那個花香有什麽問題?
絕影心中突然靈光一現,從前聽說過一種奇藥,這藥單獨使用並不會有什麽效果,但是如果配合著一種特殊的香料,就會讓人不受控製。
難道是春幼給自己用了這種藥不成?
絕影再看向了春幼姑娘,此時她倒是嫵媚極了,真的是極盡魅惑之能事。
絕影心中冷哼了一聲,看來今天這出戲是必須要演了。
心中這樣想著,於是絕影便就佯裝配合,跟春幼姑娘又是推杯換盞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