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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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一十六章 告別
    可是即便如此,夏大夫對嚴文斌的傷勢還是擔心的,於是便不由分說把嚴文斌的手給抓了過來,給嚴文斌診治了一番,隻見到夏大夫微微皺著眉頭。
    他看到嚴文斌有些緊張的看著司馬嫣兒,便也順著嚴文斌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歎了口氣,真真又是一個多情種子,也罷。
    夏大夫站起了身子,出了房門,嚴文斌和司馬嫣兒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麽,於是嚴文斌便準備跟過去,司馬嫣兒卻阻止了,“你去哪兒?”
    “我去看看。”
    嚴文斌站起了身子,想要出去。
    但是司馬嫣兒隻是嗬斥道:“你給我坐這兒,那也不許去。”
    見到司馬嫣兒說的十分嚴厲,嚴文斌看了看夏大夫離開的背影,於是便有些猶豫的坐了下來,但是有些局促不安。
    司馬嫣兒知道夏大夫要去做什麽,想必夏大夫已經知道了嚴文斌的傷勢,所以並沒有說出來,這會兒八成是在給嚴文斌配藥呢,所以司馬嫣兒隻是端坐在房中,端起了剛才夏大夫給他們二人倒的茶水,喝了一口。
    “這茶不錯,小老頭挺會享受,你嚐嚐。”
    司馬嫣兒隻是這樣說了一句,嚴文斌聽了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茶水,斷了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也沒喝出來一個什麽味道。
    “啪”什麽東西扔到了二人麵前的桌子上,嚴文斌看了過去,隻見到是幾個大紙包。
    “這裏麵是我給你配的藥,一日一次,每天喝,喝完為止。”
    夏大夫的話交代的很是簡單幹練,不容拒絕。
    嚴文斌聽了,看著桌子上放著的一大堆藥,麵上有些作難,可是看到夏大夫這堅定的眼神,於是便也隻好答應了,“知道了。”
    聽到二人的對話,司馬嫣兒隻是微微笑了一聲,這個嚴文斌,倒是挺聽夏大夫的話的。
    之後二人又是跟夏大夫說了半天話,便要告辭了。
    “這麽快就要走啊,不留在這裏吃了飯再走?”
    夏大夫見到二人想要離開,於是便出聲阻止,但是二人並未答應,隻是要離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畢竟回去還有很多東西要整理呢。”
    見到二人態度堅決,於是夏大夫便也同意了,將二人給送了出去,“你們兩個答應我的,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回來看看我。”
    聽到夏大夫這樣說,那聲音中似乎還帶著哭腔,司馬嫣兒便也有些傷感,於是便故意強裝著笑,對夏大夫說道:“知道了,你這個老頭還真是羅嗦,快回去吧。”
    二人對著夏大夫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夏大夫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心中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人生就是這樣,生離死別,在所難免,可是雖然知道是這麽個道理,倒是真讓人覺得難以接受。
    直到二人的背影已經變成了兩個小點,夏大夫才用衣袖微微拭了拭眼角的淚滴,轉身回房間去了。
    他來到了房間,坐在了椅子上,突然隻覺得腳下似乎有些硌得慌,低頭看去,隻見到一個金燦燦的元寶正穩穩當當的躺在他的腳下。
    夏大夫彎腰拾了起來,看了一眼,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肯定是他們兩個給留下來的,擔心自己不收,所以才故意這樣悄悄留下的。
    而司馬嫣兒和嚴文斌兩個人之後也就收拾了東西,跟著那司馬元空派過來的暗衛,一起返回了皇城。
    卻說薑楚沫這邊,因為她給士兵都開了藥,吃了一段時間了,可是雖然有好轉,並未見到有什麽特別大的起色。
    薑楚沫覺得有些頭疼,她坐在蕭恒炎以前的大帳中,撫摸著蕭恒炎桌子上放著的匕首,喃喃道:“到底是哪裏不對?”
    薑楚沫正在想的出神,竟然沒有發覺敬晨此時已經進到了大帳之中,她隻覺得眼角似乎是一個黑影,倒是給嚇了一跳,“啊?”
    薑楚沫回頭看了過去,隻見到敬晨過來了,麵上似乎還帶著幾分的尷尬的神色,薑楚沫知道,肯定是敬晨覺得自己嚇到了她,所以有些不好意思,薑楚沫倒是也挺無奈,於是便稍稍平複了內心,看向了敬晨,“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敬晨見到薑楚沫極力的表現的平靜,知道是跟自己有關係,於是便也恢複了往日的冷淡,對薑楚沫說道:“現在雖然是瘟疫控製住了傳染速度,可是那些已經得病的士兵看上去並沒有好轉太多,王妃是不是再想想其他辦法?”
    薑楚沫聽了也是麵色凝重,她站起了身子,沉吟了半晌,然後語氣略微低沉了幾分說道:“現在恐怕是隻有一個辦法了……”
    敬晨一聽,薑楚沫這麽說,那就是還有辦法,隻要還有辦法,那便可以,於是敬晨便詢問道:“王妃請吩咐!”
    薑楚沫什麽都沒有說,直接就走到了桌旁,從一旁取出來了一隻毛筆和一張紙,敬晨不知道薑楚沫要做什麽,隻見到她在那紙上畫著什麽,待敬晨過去的時候,薑楚沫已經是畫好了大半。
    敬晨看了過去,隻見到這看起來想是一朵花,敬晨不解,這個時候薑楚沫畫這些花做什麽。
    隻見到薑楚沫畫好了之後,便將那紙放在了麵前看了看,畫的還行,於是便將那畫遞到了敬晨手中。
    “這個是七夜花,花期隻有七天,但是當它開花的時候,對於這軍營中的瘟疫有奇效,你照著這個樣子,去七夜山尋找。”
    敬晨聽到薑楚沫說前半句的時候,心中還納悶,怎麽薑楚沫有辦法,但是最開始卻並不使用,聽到薑楚沫把話說完的時候,敬晨才恍然大悟。
    七夜山,傳說中有很多怪獸的地方,常聽人們說,那個山上有四隻腳的山雞,長著角的馬,甚至有人說那山上有惡龍,專門吃人。
    所以那個山上從來沒有人上去過,就是從前有那些膽子大的曾經上去過,後來也是再也見不到人回來了。
    但是雖然知道如此,現在這軍營中已經成了這樣了,如果不能將這些將士給救過來,那將來怎麽麵對蕭恒炎。
    於是敬晨便將那畫收好,之後便就轉身便要離開前去。
    “等等。”
    在敬晨即將要踏出營帳的時候,隻聽到薑楚沫在身後叫了一聲,敬晨轉身,隻見到薑楚沫朝著敬晨走了過來,從身上逃出來了一個小盒子,“這個你拿著,裏麵放著我秘製的丸藥,關鍵時候或許有用。”
    敬晨接過了薑楚沫遞過來的丸藥,之後便就離開了,“王妃放心,等著我回來的消息。”
    看著敬晨離開,薑楚沫微微歎了口氣,希望敬晨可以平安歸來。
    要知道那七夜花並不是那麽容易尋找到的,曾經她也是偶然間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的。
    那七夜花開花了,便是人人爭奪的聖藥,如果不開花,就是至毒之物,稍有不慎碰到了,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而且守護著七夜花的有一條巨蟒,傳說那巨蟒的口比人的頭都要大,可以一口將一個成年人給吞入腹中。
    這也是雖然那七夜花有奇效,但是卻鮮少有人會使用的原因,畢竟沒有人會願意以性命去換取一顆藥草,況且還有很大的可能根本就得不到那些藥草。
    薑楚沫看著外麵的天氣,此時已經是暮夏了,霄國靠近北方,所以此時已經有落葉從樹上落下,不似之前的熱鬧景象了。
    而敬晨離開了薑楚沫這裏以後,便片刻都沒有耽誤,直接便就朝著七夜山而去了,此去七夜山需要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大概三天的時間,敬晨已經給自己都安排好了。
    他先卯足了勁兒到了那七夜山的山腳下,然後在那裏休息一天,之後便準備上山。
    敬晨讓人準備了一匹快馬,接著便上馬飛奔而去。
    而薑楚沫自從敬晨離開之後,一直有些心緒不寧,於是她便想著找個事情做做,之前看到過別的娘親給未出世的寶寶做衣服,總是覺得特別有愛,於是薑楚沫便決定自己也來給寶寶做一個。
    打定了主意,薑楚沫便開始在大帳之內找找針線,可是一直沒找到,薑楚沫有些疑惑,可是轉念一想,蕭恒炎的大帳之中,如果發現針線盒倒是也挺奇怪的。
    “噗嗤!”
    薑楚沫隻是輕輕一笑,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現在真的是有點傻了。
    “來人!”薑楚沫吩咐了一聲,緊接著從大帳外麵進來了一個小子,“王妃有什麽吩咐?”
    薑楚沫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這小子雖然個子不高,長得倒是十分精神,“去給我找個針線來。”
    那小子聽了有些疑惑,在這裏找針線恐怕不太好找,“王妃要針線幹什麽?”
    薑楚沫本來想要給這小子解釋一下,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於是半天了才說道:“有用。”
    “哦。”
    那小子雖然不知道什麽用,但是既然讓找,那就找吧,於是他便出去了。
    薑楚沫在大帳裏等,等,等,不知道多久,她似乎是快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隻聽到大帳門口有響動,於是便抬頭看了過去,隻見到那小子一臉喜色的進來了。
    “找到了!”
    一邊說著,隻見到他小心翼翼的把針遞到了薑楚沫的麵前,那樣長年習武的粗糙雙手,那樣小心翼翼的捏著一根針,也是有點不和諧,又讓薑楚沫覺得有些心疼。